四兄弟离开了哈密国王城,出五、七日,到在一处屯子,却闻此一带有妖精作祟,为非作歹,要挟当地人为之祭赛。四兄弟对屯子的人称,自己为降妖捉怪的法官,来为大家驱魔。不许祭赛不说,还拆毁了“圣”庙。不料惹怒了妖精,前来问罪。这妖精脸圆腮红,眉清目秀,好英俊的一个小伙儿,倒令人怀疑他的身份。但仔细观察,邪气太过浓重。来往行风流云并伴黑烟。四兄弟见妖精来了,上前来擒。妖精势单力孤,不能招架。他祭出一宗法宝,初见小棒儿,应风而长成为一柱。柱子一荡,将对手的兵器均吸粘其上,一时起不下来。妖精将手上的一根乌藤棒向四兄弟来打。那三兄弟的兵器被粘附于同一磁柱,而小狗儿又无能制妖,也只好赤手空拳来搏。那妖精被小猪扭住,“扑”地吃掼在地。狗儿抢上来咬住了妖精的左腕。妖精一甩,“咔吧”手掉了下来。宫天保以大脚来践。妖精急忙滚身避过,夹黑烟遁去。众人看来,那只妖精遗留下的手却是木头的。让人怀疑妖精真身是一傀儡。兄弟已无心却顾想,先将兵器由磁柱上起下来,将柱挖坑深埋。
那逃去的妖精的确是一个木偶成精,而且还是有师父的,为一喇嘛僧,号乌龙。徒弟受了欺负,当师父的自然不让,乌龙喇嘛僧驾妖风来向四兄弟进行讨伐。这喇嘛僧:
脸面墨涂一遍遍,或似黑陶烧制出;
光首未带毗芦帽,裸右胸臂半披衣。
双方大战,喇嘛僧独木难支,九环锡杖被小猪耙撞震飞。这喇嘛僧吃亏蒙羞,大怒非常,取出木鱼敲响。这木鱼名“万法木鱼”,一旦敲响放纵邪功,厉害非常。那兄弟仨很快承受不住,被杀晕在地。小猪虽有莲花护体较具抵抗力。但也仅保一时。心中狂跳,透体生痒如蚁咬。小猪扭身就逃。那喇嘛僧追一阵,无获而返。
小猪逃出有六、七十里路,不见喇嘛僧赶来,方才停身来歇。放眼环顾,处身山边。这山:
远眺游龙耸脊背,近观群马在行牧;
虎木狼林百兽隐,无限杀机埋伏恶。
突然,杀至一队妖精。为首为一犏牛怪,相貌凶恶,大呼:“孩儿们,今日有荤腥吃了。”拈一根方天画戟来取小猪性命。小猪大怒,本来便憋了一肚子火气,正好向群妖来撒。妖众倒了楣,被杀得横躺竖卧,死了三、二十数。那犏牛怪也吃小猪一耙筑个折翻,丢了性命。犏牛怪的父亲牦牛精与母亲黄牛精闻子被杀噩耗,悲忿不已,绰枪、剑杀来事发地,欲擒小猪。小猪奋耙敌应,“啪嚓”将牦牛精头颅凿碎。黄牛精口一张,飞出一颗金灿灿的东西,“啪”地击中小猪面额。立时机起了一大包,小猪也跌了一跤。刚爬起来,那东西又施二次打击。小猪避开。但那东西频频飞击,小猪有些慌乱。情急之中搂一耙子将那物刮落在地,小猪一脚踩住。黄牛精大恨,向前将剑来剁。小猪将耙一兜,震飞了宝剑。然后横扫一耙,断了黄牛精左腿。再下一耙欲绝之性命,但黄牛精滚身避了开。黄牛精由腰里头摸出支小笛儿来吹响。小猪大叫:“怎么与那木鱼儿一样杀法,要了我的命了。”攒足力气劈掷一耙。黄牛精猝不及防,给打中脑袋,一命呜呼。小猪道:“这笛儿好,有大用处,或可与那喇嘛僧的木鱼作一对抗。那黄金似的东西还可打人,一并收拾。”先将笛儿吹了两吹,却不出好声音,只能将就。
小猪回到屯子,却才知道三个兄弟被那喇嘛僧捉去了。向人一打听,百里之外有一所小庙宇处白狼山上,有喇嘛居住,小猪于是前往一查。真找对地方了,那三兄弟正是被是庙的住持擒了来被绑在廊檐下柱子上。那个木偶怪得着了,拎一根鞭子来打泄愤。特别是那小狗儿被打得“嗷嗷”怪叫,惨不可言。小猪见之大忿,吼一声,劈头一耙。木偶怪散了身架。有小喇嘛僧二名撞得,欲拿小猪,反搭进去了性命。乌龙喇嘛僧惊动,来拿小猪,又敲动那万法木鱼。小猪吹起笛子来对应,并将肩头一耸,另又长出一颗脑袋,且冷然吐发那可牛黄击射。乌龙喇嘛僧毫无料及,被中左目。“啊呀”,他扔掉木鱼与击子,以手捂目,痛叫声声。小猪得势,向前一耙将之筑杀。这喇嘛僧现原形,一条黑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