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的存在是不是bug，女同学不知道。
但她知道的是，期末考就要来了。
如果真的因为成绩不够理想被勒令退学，那她真的很有可能照着大头说的那样，郁郁寡欢，然后离开人世。
当年她也是拼了命才考进这间学校的，费用又这么贵，成绩又不见起色。
再这样下去，还不如离开人世了。
女同学叹了口气，又看起了书。
她后排不远处是夏芒和江河不破。
江河还在睡觉，夏芒在做习题。
做至一半时，夏芒突然抬起了头，看了一下四周埋头苦读的学生。
明明刚来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氛围。
看来学校的指令真的起到了很大的震慑作用。
可是学校到底想要做什么……越来越奇怪了。
*
“夏芒同学，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夏芒，这道题怎么解啊。”
“夏芒，昨天的卷子可以借我看一下吗？”
……
同学们开始越来越主动读书，也越来越主动向夏芒提问问题。对此夏芒自然是乐意的。
她甚至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似乎回到了学生会长的时期，同学们一有事就来找她。
以前只是为了多拿一份工作奖而做的工作，现在却无比怀念起来了。
夏芒抿了抿嘴唇，低头准备继续写作业，却看见江河从外面回来，一回来又趴在了桌子上。
“嘿，你别老睡啊。”夏芒推了推他。
“……”虽然揉了揉脸，但还是睡眼惺忪。
“昨天几点睡的？”
摆了个四的手势。
“厉害了，考试周到四点才睡。你都不做作业吗？不怕被退学？”
“……”
被退是不可能的，除非理事长换人。
不过快要过年了，成绩太差也说不过去吧。
思索了一会儿，江河也从书包里掏出了书本，然后打开……然后……
呃……这要从哪儿开始复习……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夏芒叹了口气，将自己的课本和他交换了。
“重点我都圈好了，你照着上面的记就行了，不会的问我。”说着将垂落下来的头发别在耳后，又继续做题。
这个时候，她的头发已经长到了耳朵下方，虽然说还是短发，却已然是个女孩子的样子了。
想着，江河猛地凑了过去。
如蜻蜓点水，在她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
而后又迅速转过头去，一本正经地读起书。
夏芒被他这举动吓到了，愣了好一会儿，才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你……你……你……”夏芒连忙看了一下周围，还好同学们都在复习，无暇关心他们这最后一排的情况。
夏芒低下头，用笔戳了江河一下。
小声道：“喂！你干嘛啊？”
“嗯？”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
夏芒本来还想再说什么，但看他那么淡定的样子突然又觉得无从说起。
靠，这个时候要缠着他问为什么吗？搞得跟言情女主似的……
总觉得有点矫情啊……
啊，算了，还是当做不知道好了。
想着，将桌子挪了一点点，然后也读起了书。
江河偷偷瞥了一眼两个桌子之间的距离，大概一厘米。
亲一下换距离一厘米，这代价比自己想象中的轻松呀。
哎，早知道就多啄几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