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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顺水行舟

“走水路,你没开玩笑吧!”卢克被徐风突然说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埋怨说道:“你不是脑子进水了,走水路那得多慢啊!而且我们现在哪里有船啊!”

徐风心平气和的说道:“你想听我说,我在金都藏书阁看到过大金地图。”

卢克打断徐风的话,不乐意说道:“哪有有什么作用,谁不认识大金境内路径小道,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吗?”

徐风说:“你先听我说完,你知道大金境内水文吗?”

“什么是水文?”卢克一时间懵住了,问道:“水也有文吗?这是什么鬼啊!”

“哎!”徐风有点像是秀才遇到兵一样,解说道:“水文简单的说,就是河流方向,分布。”

卢克说:“你直接说不就得了吗?还要说怎么有文化的词。”

徐风哭笑道:“好好!我就不绕弯了,北江河流和西江河流汇合成眼前的莫江,而莫江河流要流过金都,就是我们金都的护城河,然后再进入大海。最关键的是从这里莫江源头到金都才两百四十多里,如果我们顺水行舟的话最快一天可以走百里。你说,如果我们走水路,是不是就会更快一点。”

“快是快,可是我们走,没有船啊!”卢克灰心的说:“别说做木船了,就连材料也没有,就算有我们也没有太多时间去做啊!”

徐风指着不远前一片竹林,说:“木船我们两个人当然做不了,可是我们可以做竹筏。只要有十来根竹子就可以了,虽然生竹吃水深,毕竟只有我们两个人,应该可以浮起来的。”

“那我们还等什么!我们要快点行动起来。”卢克说完后,便动身往竹林方向走去。

就这样他们忙了一个上午制作竹筏,从竹林里砍十二根竹子拖到河边,每一根竹子都经过认真清理,把多余的竹枝去掉,每一根竹子长度基本一样长。为了避免暴露他们并没有生火将竹子烤软,排好竹子后便用长长藤条当做绳子,绑紧竹筏,保证竹筏不会一下水就散掉,他们亲手挑选了两条长长的竹子做篙。经过一番折腾才做好的竹筏,外观虽然并不雅观,可以说是残次品,但这也是他们费尽努力的成果,心中一股满意之气油然而起。

当他们齐心一起把竹筏推到河流时,看见竹筏顺利浮起来后,开怀大笑,兴奋的就像是一个得到美味糖果赏赐的小孩子。他们兴高采烈、手舞足蹈,不顾河流阻挡冲向竹筏,毫不费劲的从河流中一跃跳上竹筏,当他们跳上竹筏的时候,发现竹筏并没有沉下去,让他们更加自信满满。

他们发现如果两个人同时点篙撑船操作起来十分困难,方向很难把握,常常竹筏原地打圈转,最后他们决定两人轮流撑篙,这样一来可以提高工作效率,一个人累另一个人可以接着上。由于他们是顺水行船,可以说是毫不费劲便能快速前行。

徐风撑着篙不断左右调整竹筏方向,不断避开浅滩、凸起的石头,他们驾竹筏来到一处河水平缓的河段,这里风景优美,青山绿水,古树奇花遍布山林平地,鸟语花香,不知名的鲜花开满两岸,掉落的花瓣惹得江水香气四溢,恰似一片人间仙境,美得让人窒息。

“看来我们的运气还是不错的,还能这般舒服。”卢克懒洋洋的躺在竹筏上,平缓流动的河流像婴儿摇篮般舒服,感慨道:“这里山清水秀,这里没有你死我活的战争,也没有尔虞我诈的阴谋,有的只要舒心的安宁。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一辈子都能这样逍遥自在,无忧无虑,以山为友,以水为乐,多惬意啊!”

“你想无忧无虑!”徐风笑道:“无忧无虑是给死人准备的,活人只要无尽的烦恼忧愁。不过你的想法挺不错,只可惜我们生错了时代,也投错了胎。”他说着停了下来,想了一会,接着说:“我记得以前有个伟人这样说过‘出生在富贵人家,或者是穷苦人家,不是我们能决定,但是想要过什么生活,做什么人,这是我们能决定’,既然这是老天爷的安排,但是未来的决定权还是在我们手中。”

“你说的好深奥,我听不懂。”卢克伸腰深深的打了一个哈欠,说:“现在快要晌午了,有没有东西吃才是真的。”

徐风从怀里取出用布包裹的干粮,但是他打开的时候才发现,原先准备好的干粮早已经糊了,这时,他才猛然想起准备的干粮都是面粉做的,经过水泡过后早已经烂透了,根本无法吃用。躺在竹筏的卢克看着脸色难看的徐风,问道:“怎么了?”

“你自己看吧!”徐风把干粮连通包裹的布一并扔给卢克。卢克接过手后,立刻打开布看见早已烂透的干粮就像是人类排泄物,饥饿的吃欲早已经消失无影无踪,随手扔进河中。

卢克丧气的说:“完了,估计没有战死,饿到要饿死了!”

徐风说:“你有那么脆弱吗?”

“怎么没有!”卢克说道:“你没听过吗?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我们走水路,估计也要走一天吧!加上早餐也没有怎么吃,算起来差不多是要饿三顿啊!”

徐风说道:“饿,饿你也要挺住。”

卢克抱怨道:“都是你的错,什么方法不好,偏偏要跳河!如果不这样最起码我们还有东西吃。”

“这还怪我!”徐风惊讶的说:“刚才你还赞同我的办法好,怎么现转眼间就开始骂我了。”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卢克解析道:“刚才我还不知道我们的食物已经烂成这样吃不了,现在连吃的都没有,我能不反对吗?”

“好了!不就是饿一两天吗,饿不死人的!”徐风笑道:“等我们回到金都我一定请你吃个饱,现在我们要争分夺秒赶回去。”

卢克从竹筏爬起来,说:“让我来撑篙吧!你先去休息一下。”

突然间,河流转了一个大弯,两岸的河岸渐渐趋缓,虎断涯奔腾的瀑布声渐行渐渺。徐风回头看望时那个雄伟瀑布早已消失不见。

两人转过脸,面对未知的未来。太阳照耀着大地,眼前的河流碧绿清澈,他们不禁低头回思往事,眼睛被光亮闪烁,因为他们此时早已泪水盈眶。

“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卢克对徐风说:“我们算是有惊无险走到这里了,只是不知道他们现在和燕关怎么样,我不知道我们的选择是否正确?

“告诉我,徐风,我们这样做正确吗?我们是不是应该和他们并肩作战,纵然战死沙场最起码也死得其所。可是,如果我们在回去的道路上不明不白的死去,那死的多冤啊!没有人会记得我们,也没有会歌颂我们的事迹。现在,我宁愿和大家一同死守燕关面对冥军的大军,我们这样回去搬救兵别人一定会嘲笑我们胆怯。唉!”

“不,”徐风说,“你这样想是错误的,你应该为我们的决定感到光荣!也为所有抵抗冥军的人们感到光荣。历史会记录下我们的事迹,即使我们逝世千万年,人们也会歌颂我们的丰功伟业,你看这奔腾的河流,它们义无反顾往大海奔流,一复一日,直到流到大海中,但是谁知道它们是一点一滴水珠汇聚而成的呢?我们并没有离开燕关,我们依旧在战斗着,只是我们战场不是烽火厮杀的战场,而是看不见,摸不着战场,没有人会觉得我们胆怯,反而会有很多人歌颂我们的勇敢。”

“或许吧,”卢克说:“谢谢你的这番鼓励。你的真诚心意我毫不怀疑,但是再好的安慰是留给失败者的。有时候人心中想要的不是安慰。就算它可以打动世上一切情人,安慰只不过是镜中花而已!

“算了,我们还是不要讨论这些话题了。注意竹筏!我们两个人的体重,它已经吃水很深了,而且水流很急。我不想被河水浇灭我的悲伤。”他提起篙,将船划出河中心。

就这样,两名求援队成员继续他们未知危险的路途,沿着宽广端急的大河往南走。两旁河岸上尽是绿荫茂密的树林,挡住了他们的视野,无法判断身处何处。风停了,河流也变得缓慢寂静无声,没有任何鸟鸣蝉叫打破这沉默。太阳开始变得模糊,投下的光芒也渐渐变弱,最后变得就像高高挂在天空中的一轮红盘。然后,它缓缓地落入西山,暮色快速降临,紧接而来的是一个繁星闪烁、皓月高挂的夜晚。他们继续在河流中漂流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两岸巨大树木的暗影似鬼影般往后掠,它们将盘根错节的树根伸入河水中,水汽蒸腾。气氛十分阴森,空气渐渐冰冷。卢克坐在竹筏中倾听着河水冲刷河岸老树根和打在漂流竹筏上的轻拍声,以及腹中饥饿的敲鼓声,直到睡意将他的头低垂,陷入不安的睡眠中。

之后,夜里撑篙而行的徐风认为夜里冒险前进是不明智的行为,特别是在一段不熟悉的河道,他决定找个安全的地方扎营等待黎明的到来。他撑篙顺流而行,沿着河边摸索,最后才找到一个浅湾。一株高大的树木生长在临水之处,在大树后面是一道高大陡峭的岩坡。徐风看着熟睡在船头的卢克,并不想把他叫醒,于是,他在树下找了一个比较平坦的空地方扎营,而且在树低下面找了许多干树枝铺地,然后把卢克抱到铺好的树席,最后才拉竹筏上岸边。

这是他们出关回城的第一个晚上。当夜十分寂静,一点风也没有,灰蒙蒙的雾气弥漫整个天空,新月早早躲在雾云之中。

卢克是被徐风叫醒的。他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睡在一堆用树枝铺好的垫子上,身在莫河一段未知河域的一片枝繁叶茂的榕树底下。他已经睡了一整个晚上了,灰色的天空晨光朦胧照映在波澜的水面上。徐风正忙着在他的附近生起一堆小篝火。

两个人都急着想要往南方金都走,他们两人只能粗略的洗刷一番便准备动身,这时,徐风不知道在哪里采回来的野果,早已饥饿难耐卢克身手捉来便大口吃起来。在天色没亮之前,他们就要再度出发。他们让莫河的步伐带着他们前进,他们不需要判断支流便知道莫河正带着他们往着金都的方向前行。徐风内心觉得不管未来如何,对于他来说时间就是一切,他坚信每天都要极早出发,极晚才睡下,这样才有可能改变一切。因为宝贵的时间不停地在流逝,他们只有以最快的速度赶回金都这样才有希望,冥军时刻并没有闲着。

宝贵又乏味的时间就这样流逝了,平静的河面没有发生任何状况。随着航行的时间渐遂渐去,他们开始注意到岸上的景物慢慢在改变:繁茂的树林越来越稀疏,最后一眼望去树全没了。他们可以看见右手边的西岸,是许多形状怪异的桑树连绵不绝向前伸展,直到天际;它们看起来枯黄,焦炭,仿佛是刚被野火烧过,灰暗的大地上没有留下任何一片翠绿之色。不过眼尖的卢克很快便认出这片怪异的土地,这里曾经是农民引以为傲的“桑海”,卢克不知道是什么天灾、人祸或是冥军的伎俩,才把此地变得如此荒凉恐怖。

他们看见右边东岸上也同样没有一棵树,但地势平坦,间隔着一片片绿油油成熟的稻田,当风吹过时,掀起一阵阵稻浪,沙沙作响。除了鸟之外,田野毫无生物活动的踪迹。鸟听起来有很多:它们待着稻田中啁啾鸣叫,但伙伴们极少看见它们飞掠的身影。他们偶尔会听见白鹤的声音,响亮而凄清,一抬头就看见了远处一点白的白鹤飞走。

“白鹤!”卢克赞叹说,“真美!”

“是的,”徐风说:“白鹤喜欢独来独往,自由自在像是隐世高人一般,这样的生活真的让人向往。”

“蓝田,想不到这里变得如此荒凉!”卢克有气无力的说,“这里曾经是大金的粮库,短短的几个月时间早已物是人非了。”

“可能是我们离金都还是有点远,”徐风感慨道:“战争还没有到来之前,这里每到农忙的时候,无论是田野或者是河边都是忙碌的身影,甚至能看到一群群天真可爱的小孩子。”

竹筏缓缓流过稻田,开口处突然见绵延不绝的牧草地,看依就看不见任何人畜。徐风不安地看着两边的河岸。原先的树木在他的眼中十分诡异,仿佛隐藏着无数的危险。现在,他反而希望树木还在两边,至少可以遮掩敌人的视线;避免竹筏暴露在大河中央,甚至是两军交战边境上。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继续朝南行走,那种不安的感觉开始在人们内心里滋长。他们两人一整天都是不停轮流撑篙,下意识地不停往前划。很快河面变得更窄、更急;西岸多是石岩滩头,水底还隐藏着无数的漩涡,因此划船者必须格外小心。水平面开始下降,两岸的景物开始有所变化,慢慢地转化成地势起伏的丘陵,像是一座座小山头。竹筏上的两人极少交谈,每个人的时间都花在沉思上面。

卢克的心正奔驰在危险重重的战场上,与队友并肩作战,展开一幅壮烈辉煌的长图;徐风虽然相信只要回到金都搬来救兵才有反败为胜的机会,但是如果顺利回到金都后该如何说服国王下令出兵解围呢?徐风站在船头一动不动,静静的看着两边流逝的河水和夏天酷热的太阳。

那天晚上,他们在东岸一座山丘上扎营。卢克走到徐风身边。“昨天我说了一些气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他说,“昨天我的心情有点糟糕,想到一些事情就忍不住对你发火。”

“好吧,你是想到什么事了?”徐风知道卢克如果不说出心里话来是不会宽心的,只能让他说,“自从我们离开燕关后,已经很久没有一起真正聊过天了。”

“是的,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但是我觉得问了也是白问,”卢克看着徐风认真问,“你觉得我们会赢吗?”

“我不知道我们会不会赢,”徐风说,“但是我现在更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想。”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想,”卢克说,“自从在燕关抗敌这半月以来,亲眼看着无数牺牲抗战的兄弟一个接着一个倒下,虽然我们非亲非故,但是看着他们倒下,我的内心如刀割一样。

“以前我们都是秘密单独行动,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悲惨的战场,亲眼看着他们被敌人刀剑插入身体死亡前的尖叫、撕心裂肺的呼救,却无能为力。每一个晚上我都会睡不着,不断想起那一幕幕惨烈的画幕。”

“你的痛苦,我何尝不知,”徐风忧郁地看着明月说,“这是战争,是生与死危险地带。有时候我也会想,发动战争是为什么?土地、资源还是种族发展,踏着无数的尸体得到这一切,真的值得吗?难道生命就是如此廉价。”

“不想说这些,”徐风长叹了一口气,说:“按照我们的行驶的速度和路程来计算,明天就会顺利到达金城,我们还是捉紧时间休息吧!明天一大早还要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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