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拿下风启天那一日起,风府便闭府谢客,大将军称病不再上朝。外人议论纷纷,孰知将军府内竟是另一番境地。
风府当家主母,大将军,嫡二小姐都被关在了府中地牢内。地牢内烛火摇曳,空荡的空间内响起了阵阵脚步声。
风启天等人立刻注视着入口,不出他们所料,风子兮出现了。
“看样子,大将军,大将军夫人在此过得倒也习惯。”讽笑道,微挑眉头,果不出我所料,三天就已经足够他们俯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三人看着风子兮只觉眼前的女子简直就是恶魔。一身邪功,手段残忍,每日派人折磨他们,偏偏一样看上去却同常态无异。
风子衿也是怕了,她不要在这里活下去!跪在地上,双手抓住横栏,求饶道:“我知道错了,求你放我出去吧……”
“你们呢?”扫了一眼后面的两位。
两人再心有不甘也认识到自己如果不出去,怕是这辈子也就只是她的****,便也缓缓跪了下去。
“你们还是将军府的主人,不过你们给我记住了,不要再来招惹我,我的濯尘阁禁止外人入内。”说罢便令人打开牢门径自离开了。
千离永夜神识中出现一段段文字,缓缓睁开双眼。“真是个够狠的女人。”说罢起身向主屋去了。
风启天刚刚从牢中出来洗漱完毕,便有下人前来通报,太子殿下上门来访。风启天忙招呼接待。
太子凤琏一见风启天沧桑之态,便心下对他不上朝的疑惑去了七八,应该是真的抱恙。“大将军,父皇命我前来探望。不知将军身体是否有所好转。”
“叩谢陛下关心,臣……哎。”风启天不知从何开口,不禁掩面叹息,是了,这几天之间他的人生颠覆,一夕之间成了一个废人,这让他如何开口言道?
“将军可是有何难言之隐?”凤琏深觉其中的异样。
“还不是那个贱人!她不知从何处修习了邪法……”风子衿突然跑出来叫道。
“住口!”风启天大怒,自己这个女儿真是没有脑子!太子知晓了这一切于他们又有何好处?为他们讨公道?想都不用想,知道了他们已然成了废物,他们就不再有利用的价值,结果可想而知,更何况太子知道了邪法的存在又怎会不懂贪念。再者说,若是太子贸然去找那丫头的麻烦,出了什么意外,那么他们将军府可是要连坐的!一张老脸涨的通红。
凤琏也听出些门道,邪法!“大将军何不让二小姐将话说完。”说罢向着风子兮一挑眉,风子衿本就对这俊美的太子殿下心生爱慕,如今见他主动示好,心里满是春情。
风启天看这般情景下,也是蛮不过去,只得自己道:“孽女得了一部十分厉害的邪法,竟不顾父女之情将我打伤,如今自己占在了濯尘阁内……”风启天故意忽略某些重点,只说个大概,同时还装模作样的一抹老脸。
凤琏一阵诧异,心道什么邪法,竟让一个练气废物打伤开光前期的镇国大将军?对这邪法也是隐隐地志在必得。口中却满是仁义道德道:“女不孝父,真是荒唐,本太子倒是要会会她!”说罢一拍案几,茶具都随之一颤。
风子衿心中满是得意,一定不会让那个贱人好过!“太子殿下,请让我为你引路。”
风启天看着不嫌事大的女儿,也不愿再多说,也不上去找事,坐在座上看着两人离去。
“太子殿下,这便是濯尘阁。”风子衿咬牙切齿道。这濯尘阁可是府中为嫡长姐风子宁建的,里面修炼环境极佳,自己求了母亲好久也不曾答应她住进,倒是被这小贱人捷足先登,让她怎能不恨?
凤琏上前便欲入院,突然四人站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三小姐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
“狗奴才,放肆,这可是太子殿下!”风子衿跳出来破口大骂。说罢便要推开他们,却不料被护卫一抵竟向后倒去。
凤琏一臂环住她的腰肢,将她扶住,“真是放肆,奴大欺主!本太子倒要瞧瞧你们有什么胆子敢对本太子动手!”说罢还温柔地将风子衿揽住。
“要演什么恶心人的英雄救美的蠢剧可以滚远一点,这里是将军府不是你的太子东宫,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撒野!”一道流云布缦从内室飞射而出,莲步恍惚间已到院门之处。
凤琏一阵恼怒,居然敢羞辱他!一见来人清逸出尘,倾世美颜,又消了气。这女子若是成为自己的囊中物岂不是再好不过?
察觉他眸中的那一丝贪欲,不禁冷笑。“言尽于此,无事便滚。恶心的狗男女。”一摆衣袖似有什么肮脏之物。
凤琏瞬间黑了脸,松开拉住风子衿的手,还没开口,一旁的风子衿便指着风子兮破口大骂,“贱人,你说谁恶心!”
“我说贱人。还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说着揉了揉手腕。
瞬间风子衿偃旗息鼓,她可打不过这贱人,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凤琏本因为她的容貌对她还算不错,现在一看直觉这女人太蠢。
“我今日来此是来询问你打伤大将军一事。你若诚心受罚,本太子可以……”
“关你什么事,滚。”说罢转身便走。
凤琏从未被人如此羞辱,大怒。纵身上前,直接动手。
头都不回,嘴角闪过一丝讽意,一个筑基前期也敢对自己动手。昨夜我已然炼化完成吸收的所有灵气与内力已然进入开光前期。
双手飞速结印,一拳袭来的凤琏只觉自己似打在了棉花上一般,劲道全无,更惊觉自己的灵气在流逝,纯水属性灵气的他看见自己湛蓝的灵气从手间渐渐溢出,难道所谓的邪法是吸人灵气为自己所用?不觉心中早已慌乱不已,“我是太子,你伤了我不会有好下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