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白来了一个先礼后兵,恭敬向他们说:“我们无意中,被困在水龙阵,想前来拜托两位前辈,给一条路走,放我们出去。”
剑啸冷笑了一下:“在旁的不是十年前一对通灵性白狮吗,想必你还记得我吧,你们都是同党了。”
在十年前阿飞和小玉为了向天报仇雪恨,把事情说出,向天是和武林正派一起消灭五毒教,被发现了行踪,遭五毒教弟子追杀,身中数剑,最后身亡。
阿飞说:“剑啸,你真是好记性,十年了,你还记得我,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也应该好好算一算。”
剑啸说:“那要看一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阿飞和小玉连手,也不一定能胜的了如今剑啸,也只有来一个连环攻击,来一个车轮战,将他累垮。
阿飞先攻了上去,双爪来了一个左右,左左右右攻击。在阿飞速度赶不上时,小玉扑上前,它也来了一个左右,左左右右攻击。
两人配合非常有默契,在一时间战入了平手。剑啸本来想着一招死在他的剑下,可是它们的武功在十年期间也有了进步,或许是得到了孙悟空灵气相助,才功力大增。
剑啸冷笑一声说:“不错,你们配合非常好,连我剑啸也惊叹不如。”
小玉说:“剑啸,十年前你害我们被困水龙阵中,新帐旧帐一起算,快点拿命来。”
剑啸说:“笑话,想打败我还想得太早了,我的招式还没出呢?”
阿飞说:“你说得是三十六路乾坤剑法,十年前不是已经领教过了吗,不过如此。”
“什么,看小我的剑法,让你再见识一下它真正威力。”剑啸脸色变得不好看,怒喝道。
在五毒教剑啸已经呆了有二十年了,这些年来一直受到教主教导和恩惠,对于他来说,教主就是再生父母。
在剑啸年幼的时候,是一个勤奋好学的少年,得到了他爹爹和娘亲的喜爱。
那时候他才十二岁,之前不叫剑啸,生活在惠阳县张府中,名叫张文彬。
家中生活富裕,爹爹是官场中七品知县。一直生活在无忧无虑家庭之中,一家人生活过得幸福愉快。
张文彬把时间都勤学书画,一直都是一个不会武功的文弱书生,教书先生对他的勤奋好学都是格目相看,笔风锋芒毕露,山水字画栩栩如生,果真是一位少年才子。
张文彬喜欢关闭自己在书房里练习书法,背诵诗集,很少出门去。张文彬爹爹,张展鸿打算过多三年并让他去考科举。
张展鸿一向为官清廉,可是却在官场上总会有明争暗斗。有一句话叫做,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张展鸿看不惯贪赃枉法,欺压百姓贪官,无意得罪了小人而遭来了杀身之祸。
某一天午时,张展鸿吃过午饭,休息一阵后,并准备去公堂,却来了两位身着官服巡抚大人,手里拿着圣旨,将圣旨掀开。
口里威武喊着:“张展鸿听旨。”
张展鸿跪了下来,头低低看着地下。心里暗想着:怎么回事,我张府在一个偏僻的小镇,一向没有朝廷人来访,皇上突然下旨,来我张府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事吧!
巡抚大人继续宣旨:“张展鸿你**卖国求荣,贪赃枉法,欺压百姓,经过刑部调查证据确凿,不容抵赖,皇恩浩荡,给我拿下带回刑部收监问罪。”
后面的两个士兵,急忙上前将张展鸿戴上了木枷和镣铐。上百个士兵把张府给包围,带回刑部问罪。张展鸿严刑逼供,加上了多条罪状,屈打成招,身子支撑不住昏迷了,就用他的手在罪状上签字画押,按上了手指拇。
给皇上批准,张展鸿定了罪,全家满门抄斩。听到了消息后,张府的人逃之夭夭,一路被官兵追赶,过着躲躲藏藏日子。
张文彬变得无家可归,一下之间事情变得突然,张展鸿已经定罪,在刑场上斩头示众。
张文彬一个幸福家庭就这样破碎,和娘亲为了躲避官兵,来到中原武林,隐姓埋名。
他和娘亲在偏僻山涧生活,朝廷为了追捕他们俩母子,下了重赏二百两。四处贴上了皇榜通缉,母子俩走到市集中,在深山野林之中生活。
二百两银子,这等重赏之下,官兵也变得非常卖力,捉到了两个重犯,二百两银子,这辈子也可以衣食无忧了。
无论怎么躲还是会被发现,有三个官兵发现了母子俩人,包围了起来。
“看你们那里跑,只要活捉了你们,二百两银子就是我们的了,哈哈哈…。”
这阵冷笑,给了张文彬一个还击机会,他在地下拾起了小石,向官兵们乱扔,趁机和娘亲逃走。
娘亲担心后面官爷迟早会追上来,想了一会儿,并说着:“孩子我们一起迟早会被他捉到,不如分开两路逃走。”
张文彬自幼就没有离开过爹娘,这次要分开,一人独立生活怎么能习惯的了,他一边落泪,一边说:“娘亲,我不要,我不要离开娘亲。”
十二岁的张文彬还是一个孩子,没有独立过,离开了娘亲不就等于自生自灭吗,官兵追上来了,张文彬和娘亲分开逃跑。
三个官兵停下了脚步,东看一下,西看一下,应该追谁好。
“他们分开逃了,我们也分开追吧!”
三个官兵也分成两路追他们,其中两个官兵追张文彬娘亲,还有一个追张文彬。
十二岁张文彬只是一个文书生,逃了不到一百米就气喘吁吁,双脚无力,提步都感到又软又痛。身子被提了起来,后面传来嘻嘻哈哈笑声。
“小子,现在看你怎么逃,乖乖跟我回衙门。”
“快放开我,快点放开我,你这个坏人。”张文彬一边挣扎,一边骂着官兵。
“别挣扎了,你还以为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官兵把张文彬按在地下,不能动弹。官兵担心他会趁机逃跑,把他的手和脚,用麻绳捆绑起来。
“哈哈哈…,小子,这次把你捆绑起来,还能飞上天。”
官兵双手拍了拍,一切完事,准备离开。
突然,头上“砰”的一声,被东西敲了一下,眼前一黑昏迷过去。
一位和张文彬年轻相同少年,在官兵后面,用一条二尺长的棍子,在官兵头上狠狠敲打了一下,在后面偷袭成功,重击之下并不省人事。
少年得意的笑了一下,向官兵踢了一下脚,没见有反应,就在身上搜一下有没有值钱东西。在身上搜了一个钱袋,打开之后,里面有碎银和铜钱。
少年见了这么多钱,眼睛闪闪发亮,眼前只有钱的幻想。太好了,太好了,官爷就是官爷,身上的油水也特别多,一下子就让我捞上了一笔。
正在幻想着的少年,却被旁边张文彬的救命声给打断了。少年眼睛打量了一下张文彬,身着高贵,这里还有一个肥羊没注意到,这一回又可以捞上一笔。
张文彬看着少年,向他说着:“拜托你,把我身上绳子解开,这位兄台你就行行好吧!”
少年没有理会他的说话,双手相互揉搓了几下,口里舔了一下舌头,像是见了美味东西在眼前,一幅贪婪,笑着回味的表情,世界的财宝就在前面,将要据为己有。
少年在张文彬身上搜了一个遍,没发现什么值钱东西,脸色往下一沉,突然变得死气沉沉。什么,穿着这么高贵,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达官贵人出生,怎么身无分文。
这样的结果让少年大感失望,发财的美梦既然成了泡影,他开口就骂道:“你这家伙,身上怎么不带银子出来防身,就算是一两,二两银子也好吗,穿的这么好,身上连个屁都没有,太令我失望。”
张文彬说:“兄台,我是在逃难,身上还那有什么银两。”
少年听了他一言,心里顿了一下,有钱人还要逃难,这是为啥,少年也想起年幼时自己,为了逃避仇家追杀,一直过着躲躲藏藏日子,这日子真的不好过。
“你是逃难,我们也算同是天涯沦落人,你为何被官兵抓呢?”
“我爹本来是朝廷命官,一向公正廉明,却遭奸人所害,一家人都成了通缉犯,你又为何落难。”
“这事不要提了,这世态炎凉,都是你争我夺,如今我只剩下一个人,活在这世上闯荡江湖,过着都是一些偷鸡摸狗生活,我虽然不太喜欢这样生活,可是命运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少年把张文彬身上麻绳解了下来,麻绳解开,全身松了下来,麻绳落在地下。张文彬向他揖了揖说着:“多谢兄台相救,在下感激不尽,来日一定相报,不知恩人尊姓大名。”
“我叫铁丹,只是在武林中混日子小混混,家无定所,四海为家。”
“铁兄,你好,我叫张文彬,现在落难也是居无定所。”
“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要是这位官爷醒来,我们两个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张文彬随后跟着铁丹一起离开了这里,两人一起生活有了一个照应,铁丹更加得心应手,把别人银子变成自己银子。
每一次把别人的银两偷到手的时候,总是拿着银子在手,用袖子搓上几回,然后偷笑几下。白花花银子总算是我的了,又可以大吃大喝一回。
别觉得他们日子过的好,如果遇不上可以宰一顿的肥羊,一等就是十天没收入,有时还饿上好几天。他们一起偷偷摸摸过日子,一年就眨眼间过去了。张文杉和铁丹一年相处,成了铁哥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虽然是风餐露宿,四处流浪,日子却过的还自由自在,无忧无愁。
平静的海浪总是起风,刮起巨浪滔天。他们就在这一次改变了自己人生,命运的路总是坎坷,一时高高在上,却突然间从上面掉下来。
在下面半辈子怎么拼搏,一事无成,天却在这时候降福,下半辈子大富大贵。有风平浪静的时候,就会有大风大浪,命运可以在手中掌握,意外却没法意料之中,不然怎么叫做意外。
张文彬和铁丹已经有三天没有吃东西了,肚子饿的咕咕叫,又在烦恼着眼前出现一个肥羊,让他们好好宰一顿。
这段日子肥羊是有得,可是不敢下手,对方都是有头有脸人物,身后都有贴身保镖,保镖都是彪形大汉,一只手就可以把他给高高举起,没有把握到手的银子,铁丹不敢轻举妄动。
只要被捉上一回,不被打死也会打个重伤。这不是下钱去赌注,而是拿命去赌注,命只有一条,铁丹可不敢轻意下注,命这玩意可是输不起。
这几天一无所获,已经饿了三天没吃东西,再这样下去不被人打死,也会活活饿死。他们打算白天睡觉养精蓄锐,晚上有精神行动。
夜墓降临,天已落入山的脚下,蔚蓝的天空变成了黑色,只有月亮妈妈带着一群孩子出来,在那里凑热闹,月亮妈妈和他的孩子都喜欢黑色宁静的夜晚,在哄着一群孩子呼呜大睡。
当他们都入睡时已经夜深人静,只有两个一米五左右的少年身影,鬼鬼祟祟,东躲西藏,来到别人的院子里。
四处的灯火已经熄灭,在房里的人已经入睡,白天偷的不行,晚上来总可以的吧!两个人一起行动反而容易被发现,他们分成一个把风,一个进去偷窃。
铁丹偷了一个房间,见了白花花银子就兴起,想着去偷第二个,第二个偷了又想着偷第三个,一时财迷心窍,却被捅了娄子。
人总想着向高处走,偷了一次成功,有了收获,就想着再偷更加多。那里不偷,偷到了五毒教教坛里,被五毒教的弟子发现。
“有人闯入教坛,大家快点捉住他们。”
一阵喊声,惊动了教坛中弟子,弟子手里持起兵器,追杀他们。五毒教弟子越来越多,围困了他们。
“原来是两个小毛孩,胆子可不小,既然偷东西偷到五毒教这里来了。”
铁丹惊悚了一下,这里是五毒教,糟糕了,偷得兴起没查楚这是五毒教地盘,这回可是闯进龙潭虎穴,想逃不是那么容易。
其中一间房门打开了,走出了一位三十来岁,身高魁梧,身上还穿着白色睡衣,模糊糊被惊醒,从房间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