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各位哥哥姐姐弟弟妹妹,此书虽然文采差了点,内容枯燥了一点,却是第一次在网上写小说,求评论,求评论,求推荐,求收藏……)
马车很快就到了京城,快得南宫羽殇自欺欺人的说她准备好了,不过还是吐槽自己超级没节操……
白子墨经过在白府时被纳兰君华很不客气的踢下马车了,亏纳兰君华还能继续笑的那么温暖,美男的笑十有八九都是毒啊。
只是南宫羽殇谁的太死并不知道白子墨多么悲惨的被踢下去的,不然她一定拍手叫好了,是不是有点太没良心了?
纳兰君华轻轻拍拍她的脸颊:“殇儿,到了,殇儿……”
要不是皇宫里耳目众多他直接抱着就走了,哪里需要这么残忍的扰佳人美梦?
南宫羽殇揉了揉眼睛,模模糊糊的视线弄得她有些头晕了。
纳兰君华下了马车:“默里,带南宫小姐去见琪贵人。”
他的贴身侍卫默里点点头,南宫羽殇想着或许他有事吧,理了理碎发努力睁睁眼才跟着默里去找南宫羽琪。
永和宫里,南宫羽琪早就下地了,现在这会儿正做着女工,好不惬意。
陪嫁丫头欢快的跑进来:“小主,二小姐来看您了。”
南宫羽琪手上的针刺了手指,她似没有发觉的笑着:“还不快让她进来,怎能让她守在门外?”
很快的,南宫羽殇还是那副调皮模样的跳着进来,抱着南宫羽琪的腰肢就是一阵撒娇:“姐姐有没有想我啦?”
:“当然想了,死丫头,跑哪儿去了?我去落枫宫找你你都不在。”南宫羽琪使劲的把如同八爪鱼的南宫羽殇扳开嫌弃的“扔”到一旁的椅子上。
南宫羽殇倒是安分的坐好了:“这不是宫里闷,出去玩嘛!反正我只是在这里养伤,又不住这儿。”
南宫羽琪失笑,心下一动,咬了咬嘴唇问道:“你和白子墨如何了?”
南宫羽殇的笑容失了瞬间,勉强的笑着:“好着呢!姐姐放心好了。”
南宫羽琪的脸色苍白了许多,少了在南宫府的任性与自在。
:“你倒好,出去玩了一躺,我在这宫中都快熬不下去了。”
南宫羽琪又下意识的瞥着南宫羽殇,那个梦,怎么回事?
南宫羽殇得意的笑笑:“这外面啊,怎么说呢?比上次逃婚好玩多了,姐姐我跟你说,我们在丧城……”
南宫羽殇眉飞色舞的跟南宫羽琪说着经历过的事情,南宫羽琪听着或心惊或好笑。
待南宫羽殇讲完,气喘吁吁的喝着茶。
南宫羽琪咽咽口水:“殇儿,自小,你都是很聪明的,你应该已经猜到了一些家里的事情,白子墨和月无痕,你便挑一人吧,姐姐一定护你周全。”
南宫羽殇眼角一阵湿润,定了定神道:“姐姐不要这样嘛,搞的我感动感到的,你这是让我丧失水分,会干涸的啦。”
南宫羽琪本来隐隐酸楚的心情顿时开朗:“好了,殇儿,今日天气不错,我们去看看御花园的花吧。”
:“赏花?”
没兴趣……
无奈的看着南宫羽琪期待的眼神,南宫羽殇点头:“好吧,且看看皇宫御花园里的那些杂花杂草。”
南宫羽琪满脸黑线,杂花杂草?不知皇上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两姐妹挽着出门,慕容楚楚恰好开窗,冲两人微微一笑,南宫羽殇打心底不喜这个慕容楚楚,表面温柔体贴的紧,心思却比欧阳青铃的还深。
:“殇儿,这个皇宫真的好可怕,一起进来的几个姐妹竟然因为几件小事处死的处死,打入冷宫的打入冷宫,不知道哪一天就是我了。”
南宫羽琪盯着开得娇艳的花朵,如璀璨繁星的眼里充满了落寞。
南宫羽殇忽地觉得她们照应了一句话:“一入宫门深似海。”
南宫羽琪眼神微滞,她明明从她身上感觉到了一种不同的气势,清冷孤傲,不可一世……却,令人想要深深的去感受。
可是,仅仅是瞬间的,南宫羽殇现在依旧一脸笑容的望着那座木桥下缓缓流淌着的河水……
眼眸忽地一暗,南宫羽殇转头疑惑的看了眼南宫羽琪:“姐姐落河了?”
南宫羽琪微蹙起眉头,勉强冲着南宫羽殇笑着:“妹妹是怎么知道的?”
:“呵呵。”一缓尴尬紧张的气氛,南宫羽殇轻笑,轻快的跳到河边摸着河水:“听宫人们说的,姐姐可是得了皇上青睐了,今后宫中日子恐怕不会太安宁。”
:“殇儿,其实,你不用懂那么多,一切让我,哥哥,还有爹娘,替你铺好路,你只要继续笑,给我们带来快乐,给你自己带来快乐就好了。月无痕,也是一个非常好的选择。”
:“好了……”南宫羽殇起身,回身望着南宫羽琪,明明波澜无痕的双眼带着无言的压迫感:“爹,娘,哥哥,还有姐姐你,都知道家族要干什么,十六年来却从来没有告诉我一字一句,现在甚至要利用我,利用白子墨……这就是为我铺路?”
南宫羽琪垂下眼帘,半晌,憋出一句话:“白子墨,始终是皇上的心腹,你和他没有好结局,你莫要付出真感情,这是姐姐唯一对你能多说的话。”
南宫羽殇和南宫羽琪对视着,四周静得可怕,这两颗心,忽而近忽而远,令人捉摸不透。
:“我会让你明白,你们铺好的路,选好的人,我都不稀罕……”
南宫羽殇嘴角挂起笑容:“刮风了,你快些回去吧,南宫府里还有值得我留念的东西,你们不要,我要。”
她走过南宫羽琪站着的地方,停下脚步再看了眼河水:刚才看到的落水,竟是真的发生过的,这是,窥视过去的能力吗?怎么可能……呵呵,穿越都有可能,超能力算什么?
南宫羽琪回首,已无南宫羽殇身影,她抬起头倔强的迎着光仰望着刺眼的太阳:“殇儿啊,无论你怎么选,都是不可能实现的,我们规划好的路,你……必走。”
她又低下头,脸色苍白的走着,似乎一阵稍强的风都能刮倒,默默的,一滴清泪浸湿了衣衫: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