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期开学感觉好多事情要做,广播站在新的一年也准备做一些调整,进行栏目改进。
会议室内一群朝气蓬勃的年轻人正热火朝天的讨论着。
“我觉得经过去年的实验,今年我们可以把人物访谈做成现场节目。“陈军说。
以前我们的访谈节目基本是以先录音再播出,这既能保证播音质量,也能防止播音事故。
“我也赞成陈军的意见。“编辑组一位女生说。
大家听了他俩的提议纷纷讨论起来。
其实我去年就想引入这个提议,但发生播音事故后我便放了下来。
待大家讨论一会儿后,我示意安静“对于现场人物访谈节目大家的意见呢!“
“我同意。“
“我赞成。“
“可以。“
就在大家一致通过时,一个声音出现,“我持保留意见。“
说话的是编辑组的一个瘦瘦的男生。
他的声音就如在给滚开的油锅加上一个盖子,瞬间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我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问:“你能说一下你的原因吗?“
男生似乎有些腼腆,见大家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有些拘谨。
“没关系,我们需要各种意见和建议。“我鼓励他。
他红着脸站起来,“现场访谈我们要控制很多东西,比如:现场节奏、访谈问题,关键是播音质量。“
说完他看了一眼陈军脸更红了。陈军看见他的目光低下头来。
我点点头示意他坐下,对大家说:“刚刚咱们编辑提的问题非常好,也的确是我们这个节目上线前需要解决的,我还有一个问题,嘉宾的标准。“
我的话音刚落一位老编辑站来,“关于刚才这位同学提出的访谈问题我来回答。首先,我们在确定嘉宾人选后,会由我们编辑组安排适合的编辑进行前期的接触和沟通;其次,在与嘉宾充分沟通后,我们会把互动的问题和方式编写方案,交给播音组。”
说完他示意播音组的人,小霞接着说:“我们播音组会联同编辑对方案进行研究和彩排,节目正式播出前,我们还会与嘉宾进行前期演练,以求达到最佳效果。”
另一名播音接着小霞的话说:“关于节目节奏、是否有吸引力的问题,这个在我们作节目策划和讨论时就可以进行设置,也会根据嘉宾的特点和要求进行一些更热点话题的讨论。”
我听着他们讨论,很开心每个人都能提出想法和解决方法,每一个人都以节目能取得成功为目标,看着广播站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心里真的很骄傲。
“那好,既然大家都觉得我们可以作直播访谈节目,也对每一个环节都有想法,那我们就从9月的第三周开始推出,在此之前的广播中对这个节目进行推广,编辑组写好策划案和宣传稿,一定要在节目播出前把校内的氛围吊动起来。”我总结着。
“站长,我想说一下。”陈军站起来,“关于刚刚提出的播音质量问题,我承认上学期我们组发生了一些事故,给广播站带来不好的影响。正因为如此,我想我们组更会痛定思痛,谨慎再谨慎,我在此保证,一定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陈军的头骄傲的抬起,我从他年青的脸上看到了勇敢、坚持和无所畏惧。
大家听了他的话,忍不住鼓起掌来。
“那我们下面讨论一下嘉宾选择的标准和具体工作的分配和安排。”
在大家充满激情的讨论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到结束才发现已经晚上9点了。
“站长。”正准备离开,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叫住我。
我转过身,原来是编辑组的瘦男生。
“站长,我想给你说一下,我刚才提的问题不是针对哪一个人的。”男生有一些紧张。
“你不要想太多,”我安慰的笑着说,“我们在会议上的一切讨论,都是针对节目本身不针对人,何况,你提出的问题也是节目最核心的,如果我们都怕得罪人不提出来,那岂不是节目更容易失败?”
男生不好意思的笑笑,放心的离开。
真是一个单纯的男生。
会议结束走出来,夜空中繁星点点,浩淼的苍穹一望无际,我心中却激情澎湃,每一次会议、每一次讨论,都让我感到自己的存在价值。
我记得曾有一个朋友说:晓瑶,你是一个理想主义者。
是的,我承认,我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我渴望挑战,期待未知,我深深的坚信只要努力没有达不到的目标。
爸爸说:瑶瑶,你这样的性格很容易受伤的。
是的,我知道自己敏感又脆弱,但我更知道自己内心会很强大的,如果正年青的我没有挫折和经验,那么,很多年以后我依然是那个容易受伤的孟晓瑶,这不是我要的结果。
一边想着,一边步履轻快的往宿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