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老三被打,左翔根本没有上去制止的意思,但是看到打他的是一群二十出头的青少年,他就有些看不下去了,毕竟刘老三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一群年轻人围殴一个老人,本来就很没道德底线。
左翔知道跟这群人没办法讲道理,所以二话不说,上去就以暴制暴,把打得最卖力的一个小光头拉了出来,然后一拳砸在了他的鼻梁骨上。
“嗷一”小光头发出了惨叫,其他人才停手看着左翔,不过没敢轻举妄动。
“喂,小子,你是谁啊?”一个短发青年问道。
“教你怎么做人的人!”左翔冷冷的说道:“看样子你父母教的不够,我来替他们教育一下子,怎么对待老人。”
“妈的,多管闲事!”短发青年似乎松了一口气,骂道:“最烦这种自以为三好青年的脑残了。兄弟们,给我上,连他一起打!”
左翔皱着眉,冲刘老三使了个颜色,让他赶紧跑,刘老三自然不会在这里假装道义,他二话不说,以赶超奥运冠军的速度溜之大吉,那些青年也懒得管他,自顾自的冲向了左翔。
左翔从小被老爹追着打,练就了两种本领:一是挨打,二是逃跑。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那群青年本以为左翔敢为刘老三出头,肯定很能打,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左翔竟然选择了逃跑。
“追!”短发青年一声令下,一群人朝左翔追了过去,可惜纵然他们跑得很快,也没能追上灵活的左翔。
左翔逃跑的时候根本不按常路出牌,他没有在平坦的道路上跑,而是游走在公园的树木和建筑之间,那群青年追的十分狼狈。
左翔到了围墙前面,借助一棵大树直接翻了出去,那些青年想要模仿,可是一个个从树上摔了下来。
“我不会放过你的!”短发青年的怒吼声在背后越飘越远,左翔嘴角微微上扬,跑到下个路口右转之后停下了脚步。
“妈的,为了那个智障老头,我晚上没地方睡了!”左翔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回不去公园了,身无分文的他,现在没地方去了。
“嘿嘿,小子,刚才多谢你了。”突然,刘老三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一副贱贱的嘴脸,左翔看了就来气。
“那些人为什么打你?”左翔冷静下来想了想,就算那些青年是社会渣子,也不会无缘无故打一个流浪汉老头。
刘老三被打的鼻青脸肿,左眼已经睁不开了。他睁着右眼看着左翔,有些尴尬的解释道:“我以前顺过他们的东西……”
“顺过?什么意思?”左翔有些疑惑。
“就是偷过,嘿嘿。”刘老三挠了挠头,笑嘻嘻的道:“刚才他们在公园把我认了出来,就打我了。”
“活该!”左翔听到这话,十分无语,刘老三真的无可救药了。
“算了,不提了,走,我带你去个地方!”刘老三说完,到不远处的停车场捣腾一辆自行车,骑到了左翔前面。
“这是你的车?”左翔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因为刘老三骑过来的是一辆山地自行车,价格至少四位数。
“当然不是!”刘老三得意的说道:“我可是干这个起家的!”
看样子又是偷的,左翔有些无语,但还是坐上了自行车的后座。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来到了一个小区,小区保安看到刘老三,二话不说开了大门,这让左翔对他有着刮目相看。
刘老三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停车,然后带左翔进了楼,电梯停在八楼,刘老三示意左翔继续跟他走,同时自己拿出一串钥匙开了一个房门。
“这该不会又是你偷的吧?”左翔站在门口不肯进去,刘老三突然急了,很认真的道:“胡说!这可是我自己的房子!”
两人进了房子,刘老三打开灯,即使出生在左家的左翔,也被屋内的摆设震撼了。
满屋子的古董,还有纯金的桌椅,简直奢华到了极点。
“这些全都是你偷的?”左翔翻了个白眼问道。
“和你没有关系。”刘老三回了他一个白眼,道:“里面那个屋子给你住,我去擦点药。”
左翔现在孤身一人,已经不在乎那么多了,所以也没有多问,走进了刘老三指给自己的那间屋子。
屋内没有客厅那么夸张,不过墙上的几幅画,都可以看出价格不菲。
左翔看到一面的墙上贴满了报纸,而且看日期都是二十年前的,有些好奇的看了起来。
“惊世大盗落网!行窃数额超过九位数!”
“第三次越狱!大盗再次逍遥法外!”
“……”
虽然报纸上没有照片,但是左翔基本上可以猜到,刘老三就是二十年前的那个大盗。
不过他为什么要伪装成流浪汉,在公园过夜?还要偷别人的东西,然后还会被打?这些问题在左翔脑子里浮现,不过他没着急去问,毕竟刘老三敢带自己回家,就说明他不根本不害怕自己会揭发他。
走了一天的路,左翔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了,躺在床上没多久,他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时候左翔才起床,等他起来之后,看见桌子上面有一张纸条:小子,我出门了,冰箱里面有吃的,钥匙在鞋柜上面,晚上十点前一定要回来,不然保安不会让你进来的!
看到这话,刘老三似乎今晚不会回来,这让左翔更加好奇,一个惊世大盗,为什么如此放心自己?
不过现在他只想吃东西,他已经接近两天没吃过任何东西了。打开冰箱,里面满满的食物,左翔不管三七二十一,拿出可以直接吃的就开吃了。
因为许四童那里还没有消息,所以左翔也没有出门,暂时进入了休息状态。一年内让左云腾一无所有,他还没有想好如何去做,毕竟左云腾占据海州市首富的位置已经十年以上了,根基比较深厚。
当年左云腾为了公司,让左翔失去了母亲,左翔一直耿耿于怀,这些年一直在和左云腾做对,但是基本上没什么用,因为左云腾除了不在金钱上让左翔为难之外,很少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他对左翔,更多的是打骂,很少会静下心和他聊聊天。
正当左翔苦苦思寻下一步的计划时,他接到了黄雅兰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