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略带着委屈的嗓音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十分的突兀。
床上,躺着一位病怏怏的美人。轻薄的纱帐遮住了女子绝世的面容,却遮不住满身的柔软。
床边,跪着一位泪汪汪的美人。一头的青丝随着粉衣垂到地上,看出了的男子的憔悴。轻轻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女子的脸庞,眼底流露出对女子的担忧与痴迷。
“余露,你在这里干什么?”说话的是一袭白衣的男子,苍白的嘴脸显得十分柔弱。脸上没有过多的胭脂水粉,使得让人觉得出了大事。
在这个时代,女子出门讲究随和有礼,以衣冠整洁为底,可以穿戴一些玉佩,饰品。
男子的规矩就多了。出门要穿最华丽的衣物,身上与头上的饰品一样不能少。因为男子很少出门,偶尔出去就是随自己的父母拜访亲戚或参加宴会为自己征婚。如果不愿这样穿,最基本的脸上要涂抹胭脂水粉,将自己本身的瑕疵遮盖起来。若连普通的妆容都没有,就会被人认为家里出了事或死了妻主,满身的晦气。
而月清尘虽说鲜少出门,可这让一些不知情的下人看到了影响也不好。毕竟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月清尘,你装扮成这样是什么意思?你想让别人认为妻主很不好吗?”
“我没有。我只是不想被世俗所困。”
“哼,矫情什么!之前妻主好的时候还一直装扮自己,妻主在这一躺,就成这样了?!”余露凶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就深情地望着床上的女子,一双眸子中只剩下满满的爱恋,仿佛刚才的狠辣只是幻觉。
看到这样的余露,月清尘也没有继续说什么,沿着床沿缓缓地坐下来。“妻主,您说过,您会和我在一起,宠我一辈子的。您快醒来好不好?”
床上的女子,脸依旧是那么的毫无生气。那张苍白的脸,慢慢地磨灭着两位美人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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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来,吃一块水果。”
箫阮懒散的躺在太妃椅上,翘着芊芊玉指插了一块水果,含情脉脉地送到青赤的嘴里。顺变在她精致的脸上“啵”了一声。正在看书的青赤顺着箫阮的性格回了个礼。
相比两人的如胶似漆,情意绵绵,对王爷府黯然销魂的几位深情的男子就显得有一些绝情了。
“妻主,您有没有回去看看他们的冲动?毕竟,毕竟他们与您在一起呆了很久了。”为了夺得青赤的关注与同情,箫阮话语间还透着一丝委屈。
看着箫阮闪着泪花的双眸,青赤动作轻柔地吻去箫阮眼角的泪,温柔的安抚着:“怎么听你的口气有点吃醋?好了,不管是你还是他们,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好的。”
“妻主......”
似乎是被感动了,箫阮眨了眨泪汪汪的眸子,又觉得有些失态,便露出了惹人怜爱的表情。青赤看着男子呆萌天真的面容,忍不住低下头吻住那张颤抖的小嘴,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升入男子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