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有事?”浅月问。
“嘛,见新生,打个招呼而已,我叫铃兰千草,不知欧尼酱叫什么名字呢?”她友好的伸出小手,在阳光下,拖出一道长长的倩影,真的好可爱,眼睛闪着迷人的蓝光,似蓝色的冰块在燃烧,更像蓝光的火焰。
蓝色的眼睛?!
似手在那见过。
浅月低头看着她,好一会才接过她的小手。
“我叫木村浅月”
她的手好冷,好像冰一样!
这是他的第一感觉。没有正常人的体温,如同尸体般,是人还是鬼?
看着她可爱的脸蛋,他不怎么确定,单凭单一触碰,或者说她是特殊身质呢?
设想是鬼,现在可是在烈日之下,阳气最旺,就算它法力冲天也要暂避锋芒,除非它的修为已经达到了木界对灵你以外的层次,或许那么,假如面前的她是那个层次,那真是太恐怖了!
寒意身后而起!
而且,她出来干嘛,交朋友,还是什么?
不敢确定,反正她不是人对了。
“欧尼酱,怎么……不要用力,痛,痛,痛!”铃兰大叫着,浅月才意识到,但她的手……
一旁的深月看着浅月不断阴沉去的脸,知道了面前的小女孩有问题,并在身后放大化渊剑,用身体挡住,时刻准备突发事件。
“对不起,我没拉过女生的手,所以,嘻嘻”浅月松开,然后向铃兰介绍深月叉开话题。
“这是深月,樱井深月,今年16还是17岁来着,忘记了,胸大无脑,你可以叫深月酱,或直接叫深月也行”
“说得~是呢,我就是胸,大,无,胸,呢,浅月君说得很对!”
深月一个字一个字地讲,并在浅月背上捏了一把,痛得他差点咬碎牙齿,样子十分的滑稽。
“嘻嘻,你们是不是情侣呢?在这里打情骂俏的”看着浅月的样子,铃兰捂嘴就笑。
活该,让叫你这样说女生呢?
“怎么可能,她这样的性格,我迟早完蛋,活多几年多泡泡妞多好?”
“嘛,想不到浅月君这样花心呢?”
“他那样,我才看不上呢!”深月气到死了,这家伙怎么了,都讲了什么,正想赏他个耳光提醒下他正经点时,他倒率先拉住她的手,写下两个字!
准备
“嗯,什么意思?”她小声问。
浅月没有回答她,只是看向另一边,然后问“现在星期一啊,怎么会没人上课,难道是我进来的方式不对?”
“嘛,浅月君原来喜欢开玩笑嘛,因为发生了血案,学校停学了一个星期,我是外地生,离家远,所以没回去”
“你没事吧?多多注意身体呀”
“多谢欧尼酱关心呢”
“不用,见到可爱的女孩纸生病,我会难过的?”浅月随口开了个玩笑。
“什么……人家才不可爱——嘛,欧尼酱真坏”
“嘻嘻,你在这干嘛呢?”
“散下步咯,一起吗?”
“真好缺个带路的呢,我想去校长室,你知道吗?”
“嗯,你去那干嘛,该不会是看上校长了吧?”
“怎么可能,听学姐说过,入学生都要去和校长打招呼的,不然在以后的日子没好果子吃,我怕她改我成绩,不发毕业证什么的,唉,混吃等死不容易啊!而且你一定是开玩笑,校长超丑的,又小又平,我又怎么会看上她?”浅月说得轻松,完全用开玩笑的语气。
“怎么会,我不怎么认为呢……呢,嘛,在背后讲别人坏话可是不对的哦,走吧,校长室在那边”铃兰指了一下方向。
走在一条僻静的小道,周围的光斑令人内心压抑,一个奇怪的想法闪电般出现脑中,尽头,是不是是深渊的入口?
一路上,3人没什么交谈,只是一直的走动,依顺是,带头的铃兰,跟在后面的浅月,以及紧拉住他衣衫的深月。
“还说不是,校长室设在怎么奇怪的地方,真是醉了,你说是不是,操控冰的魔女,神月祭?朔夜”
忽然停步,浅月开口的说道,并则身抜出深月一直准备的化渊剑,直指于她。
剑一出承,爆发耀眼莹蓝。
“煞星?”深月听惊的说道
“欧尼酱,你讲什么呢,那把剑……不会是,你就是凶手”她退后一步,脸上满惊恐。
“不用掩饰了,你的眼睛已经完全告诉我了,灵眼,蓝色似冰,这是十六夜之月的特有的,也是代表身份的存在,我真不明白,你已经使用幻化术了,为什么不把眼睛那改下,还是说,你特意的?”
“嘛,观察的真仔细”朔夜向后一退,手虚空一点,一声轻轻地水声敲响了空间,她身后的校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一件黑白两色的连衣裙,以及一双利用空气中的水分子凝聚成冰的华丽冰翼
“就算你知道我是十六夜之月的人,又是凭借什么知道我的身份?”
“因为化渊剑遇邪能力”
对于朔月的身份,一开始也不太确定,直到刚刚用化渊剑指住她爆发强烈莹光的一刻才得以确定,因为十六夜之月的族人天生传承到的灵能很小,和普通人类差不多,需要通过修练才能变得强大,看她只不过才十二三岁的样子,就算打娘胎修炼,也不可能让化渊剑散发如此强烈的光芒。但也有例外的存在,除非她是,月咏!
月咏,这俩个字,代表一切,是十六夜之月给予突破了天生传承灵能少的人称号。他们和平常的族人不同,天生得到的灵能异常强大,可以和神的力量比肩,出现原因不明。
得到这个称号的族人可以享受贵族的权利,能得到的人少之又少,整个十六夜之月不过5个人,都是女的,她们分别传承冰,火,木,光和暗的力量。浅月之所以会知道她是操控冰的魔女,全由于她冰冷的手和直感。
“呵呵,这东西,樱井之悦花,不像,你是她的孙女吧?”朔夜轻轻地抖动一下背后华丽的蓝冰双翼,一股刺骨的寒气铺天盖地袭来,为大地盖上一层莹蓝的霜痕。
“不用你管,你引我们来,想怎么样?”每一次提到这个名字,深月都会一面的愤怒。
怎么了?
浅月一脸茫然,但在下一刻站在了她身前,剑没动,依久指着她。
“深月,你错了,是我特意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