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校门外,着急地左顾右盼。等待着热爱迟到的夏婉玗。
别看她爱迟到,可是她成绩好着呢!换句话说,就是因为她成绩好,所以可以任性地迟到。
“嘿!”婉玗从后面拍我的肩膀,吓得我大叫了一声,前后左右的人全部都用怪异的目光盯着我,我生怕别人看清了我的长相,在学校里嘲笑我,于是,我将脑袋埋在胸前,生气地埋怨着夏婉玗:“你干嘛啊!烦死了,你看看你看看,这都几点了?好不容易等来了你,你还吓唬我!你真是不可理喻!哼!”婉玗被我这么一训,自知理亏地耷拉下小脑袋了。“哈哈!我就知道这样有效,从小到大每次都是这么训她的!哈哈哈哈…”我这么想着,嘴角挂上一钩邪笑。见她久久不肯抬起头来,我便像个妈妈似的摸了摸她的头,温柔地说:“好啦!别自责了,下次注意就行了,走吧!”说着,我拉着她走进了艾肯菲尔顿国际学校。
艾肯菲尔顿学校金黄色的墙壁像是镀上了黄金一样,红绿相间的操场足足有3个鸟巢辣么大,气势磅礴的假山看起来与巍峨俊拔的珠穆朗玛峰木有区别。“哇,这里简直成了全宇宙最美的学校哎!”婉玗说。“喂,都要迟到了,你还有心情欣赏风景。”我不耐烦了,拉着婉玗的手以光速奔向大一(3班)。唉,光速始终不是人能用的啊!还没跑到一半,我们就累成了狗,于是我们打算坐在操场上歇一歇。可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啊!我们还没坐下,一辆兰博基尼就向我们冲了过来,我急中生智,一把将婉玗推出老远。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捕捉阳光的时候,已经是3个多月以后了。我蹑手蹑脚地走着,想离开医院。“住的不习惯么?”“废话,你在这医院住着试试?”哎,不对啊,房间里没人啊。我扭过头,看见一张“铁锅脸”,尴尬地笑了笑,说:“嘿嘿,老兄,你是人,还是鬼啊?”好吧好吧,我承认我的口才很烂啦,可是这是我真心想问的问题。只见“铁锅脸”现在更黑了,我只好打圆场地说:“老兄,你知道是谁撞的我吗?”“我。”“铁锅脸”说。好啊,我这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你撞了我也就不说了,你突然从房间里冒出来吓我干嘛啊,并且有事儿没事儿就给人脸色看,你当你是谁呀!”我真想冲上去掐死他。奇怪的是,“铁锅脸”听了这话,反而不“铁锅了”,并且还笑了笑,他冰冷的唇角吐出来这么几个字:“你真有意思。”有意思?有什么意思?是你对我有意思还是我对你有意思?我对你有意思不可能,那就是你对我有意思咯?不会吧,单身狗附体的我除了跟蓝离海传谣言以外,怎么会有人追呢?
你说我淑女吧,我喜欢骂人;你说我御姐范儿吧,我就一小羔羊;你说我小萝莉吧,我还会犯神经病;你说我清纯少女吧,我是个绝对的花痴…唉,反正呢,你觉得我是哪种人,我就偏偏不是那种人。可能是我思考的时间太久了,他轻咳了一下,说:“别想歪了…”“呵呵,什么叫别想歪了?我蓝妍儿怎么可能想歪?我看,是你想歪了吧!”我也只能这么回答了,总不可能说“是啊,我就是想歪了,你来娶我呀!”,pass,太恶心了!各位千万别骂我骗子啊!“对了,老兄,我啥时候能离开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我一边说着,一边跷起了二郎腿,像个大爷似的仰在椅子上。“把医疗费付给我之后就可以了。”“可以啊,多少钱?”我轻蔑地说。“嗯,也不多,就一百万。”我一听,差点儿又昏死过去。喂,我说老兄,你这是抢劫吧?“咳咳,我觉得吧,你撞了人,就应该你负责,你负责呢,你就得承担医疗费。”我故作镇定地说。“也对哈”上一秒还面带笑容的他,在下一秒便阴森可怕了起来,他压低声音,命令地说:“那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呆在这儿!直到我接你出去为止!”说完,“砰”的一声关上门走了。
“切,你拽什么拽,老娘比你更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