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小菜－碟
清风妈瞪清风一眼说：“不和你大舅开玩笑，你大舅是沒事不来的人。”
清风一笑说：“大舅我回来时托您办的事有沒有眉目？”
清风舅似乎没有听见，他端起酒杯对了然说：“虽然沒有挑明，我能看得出，你和我外甥女不仅仅是师兄妹关系，也许还更近一层吧？我当舅舅的不反对，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也是正常的，就你这后生，可以说一表人材，听说还有很高的武功，我外甥女嫁你不屈，这也是她的福，来咱爷俩走一个。”
了然端起酒杯说：“晚辈真没有喝过酒，今天陪大舅喝一点。”了然说完看一眼清风，清风看着了然说：“别看我，这不是五台山，陪大舅喝点吧，别喝多就好，大舅，您老酒量大多喝几杯，让我了然哥少喝一点。”
清风大舅接着说：“这孩子，没等过门就知道相着了，来，别听她的，碰一下，咱爷俩喝个痛快，一会喝好酒再唠正事。”
了然端杯与清风舅碰了一下，清风舅说：“头一杯认识酒必须干了，看我的。”
了然看见清风舅一口气干了一杯，他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一口也干了一杯，他喝进去感觉有点辣，清风对了然说：“了然哥，没事吧？还能喝吗？脸好有点红了，不行就别喝了，大舅也不是外人，让大舅自已喝，你喝茶水吧。”
“外甥女，这样不行，说得好双桥好走，独木难行，好事成双，一杯不可以，我可是长辈，说得好，爹亲叔大，娘亲舅大，你爹他不在了，我就是你最亲最近的人，我在这说话应该管用吧？这叫狗尿苔不济---长在金銮殿上了，我和你未来丈夫痛饮几杯，你不许阻拦，大舅一看就知你师哥能喝酒，你给倒上，你不倒我来倒。”清风舅说完伸手去拿酒壶，清风也伸手去拿。
清风先把酒壶拿到手，她先给舅舅满上，随后给了然也满上，清风放下酒壶说：“大舅，这样公平了吧？”
清风舅一笑说：“孩子，你托我办的事有了眉目，为此，允许大舅再和你未来夫君再干上一杯，来，处甥姑爷，端起干。”
了然喝进一杯，他没有觉怎样，只是感觉脸上有点热乎的，别的症状还未感觉到，他一看清风舅已端起了酒杯，他也伸手把酒杯端起。
了然喝了一杯酒，他沒觉怎地，那是三两的杯，他又端起第二杯说道：“大舅，我看出您老也是爽快人，晚辈敬大舅一杯，晚辈先干为净。”了然说完一口把杯中酒喝尽，清风舅随后也一口干了，放下酒杯，向了然一竖大拇指并说道：“好样的，这才叫狗吃麻花---干脆，我就佩服这样的年青后生，来，再来一杯。”
清风笑了她说：“大舅喝多了吧？咋把狗吃麻麻花搬上来了？”
清风舅接着说：“你大舅啥时喝多过？再来五杯八杯也沒问题，我不是吹，也不是狗黑子绣花---硬逞能，你大舅实力雄厚，你知道你大舅外号叫什么吗？”
清风摇揺头说：“我就知道大舅在江湖上有一号叫马神偷。”
清风舅一笑说：“那都是老掉牙名字了，现在又有新外号了，人沒外号不发家，我现在叫马三斤，能喝三斤六十度白酒。”
马三斤说到这，他姐瞪他一眼说：“咋不说你能喝马八斤呢？越说越玄。”
酒饭吃完，两个人都沒少喝，了然一共喝了四杯，他觉得有点晕，但他心里极明的，他坐靠椅子上，清风先泡两杯茶，一杯端给她的大舅，一杯端给了然，她看着了然问道：“了然哥，觉得怎样？要是感觉有些喝多了去倒一会，你知道你喝多少杯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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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笑说：“可能是四杯，你以为我喝多了？沒多，还能喝两杯。”
清风一笑说：“你还能喝两杯？再喝两杯你都找不着北，喝两杯茶吧，茶能解酒，四杯？一斤二两白酒，这对你从未喝过酒来讲，也是一种考验。你先喝茶，我去那屋和大舅说点正事，你要觉喝多了就去房间倒一会。”清风说完转身走了。
清风娘正和内弟说话，清风进来说：“大舅喝多了？”
清风舅接着说：“你大舅海量，喝这几杯酒就像饿虎舔米汤---不过瘾，再来个五杯八杯沒问题，你师哥说什么都不喝了，那我比他多喝两杯呢，你说我一个人咋喝？说得好一人不喝酒二人不赌钱三人同行必我师吗。”
清风坐在舅舅身边说：“大舅谈点正事吧，我托您老人家办的那事到底有沒有着落？我记得和大舅您讲过，我下山要办的笫一件事就是找到害死我爹的凶手，我要为我爹报仇，我要亲手杀了害我爹的凶手。”
清风舅一竖大拇指说道：“好样的，我外甥女长大了，我就告诉你吧，害你爹的凶手我已经打听到了，，，”
“他在哪？他叫什么名字？”清风迫不急待地问道：“快告诉我，他是谁？”
清风舅又说：“你这孩子咋这么性急？大舅喝口茶水再说。”清风舅说完端起茶杯便喝。
清风这时说：“大舅，你慢喝，我再去给您倒一杯，好吃好喝沒有，咱家就是水多。”清风说完拿过水壶倒水。
清风舅接过茶杯说：“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听到害你爹的凶手，这个人姓吴，叫吴喜栋，外号叫无底洞，现在是奉天市长，真他妈是老寡妇做月子---升了（生了）。”
“你是不是喝了？你看哪个老寡妇做月子了？”清风妈不高兴了，问她弟弟，他弟弟抬头看看他姐，心里半天才醒过腔来，他心里说：我姐也是寡妇，当矬子不能说短话，想到此他对他姐说：“我是沒看见，这话不是我发明的，是老百口头语，可能是我说错了，我喝多了，姐姐不要怪弟弟，弟弟就是嘴大舌长有嘴无心的人，这些年别人不知我啥样，您当姐姐的还不知我吗？”
清风一听害死她爹凶手居然是奉天的吴市长，她又问她大舅：“大舅，你先别说别的，我问您，您打听准了吗？确实是奉天吴市长干的？”
清风大舅看着清风说：“放心吧，大舅要是出马，没有办不成的事，我一个好哥们原来就吴喜栋的手下，当年害死你爹时他就在现场，亲眼所见，这还能有假吗？你要是不信？哪天我把他找来，你当面问问不就完事了。”
清风说：“我不是不相信，我觉得很惊奇，早要是知道就是他害死的我爹的凶手，我也不能放了他，早就杀了他。”
“听你的话你好像见过他？”清风舅一旁问清风。
清风说：“是的，我见过他，我在奉天时，我了然哥杀了他儿子，被吴市长抓住了，正要杀头，我去劫了法场，我先抓住了吴市长，用剑逼着他，让他放人，他下令放的了然哥，我又让吴市长用卡车把我俩送出去，在车里，他就坐在我身旁，尖刀就顶在他软筋上，可惜，大好机会错过了，再抓到他很难，很难。”
清风说到此，马神偷这才明白，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他对清风说：“外甥女，我想起我那个朋友说的一件事，他说马市长在下月十五过六十大寿，还给我那个朋友来信了，让他提前去帮张罗一下，这可是老虎打瞌睡--难得的机会，在过寿那天人多时混进去，找机会就能咔嚓了他，趁人多，你轻功那么好，想逃出去还不是老虎吃鸡--小菜一碟，老太太擤鼻涕--手拿把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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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被她大舅说笑了，她笑着对马神偷说：“大舅从哪学来这么俏皮话？让大舅一说，我都成了神了，机会确实不错，就怕不容易混进去。”
清风舅接着说：“我帮你想想办法，办法是总会有的，办法也人想出来的，明天早上我给你答复，这样可以不？”
清风一笑说：“您别一觉睡忘了，好好想一想，明天早上还给您酒喝。”
马神偷一笑说：“你大舅是啥人？这点事还能忘？孩子你要记住，我不是别人，我是你亲娘舅，你家的事就是我家的事，我姐夫虽然不在了，我不能袖手旁观，更不能看热闹，你大舅虽然是粗人，我可是马尾巴穿罗卜--粗中有细的人，不管咋地江湖上也有一号。”
“是有一号，神偷。”清风妈一旁插了一嘴。
马神偷冲他姐姐一笑说：“这也算本事，让你去偷，你还偷不来呢，这叫做小鸡不撒尿---各有各的道，我也养一家人，是吧？外甥女，我也不知咋得罪你妈了，今天晚上你妈老戗我，，，”
清风妈接着说：“不是我老戗你？是你说话不中听，坐在我面前还说什么老寡妇做月子，这是啥话？你姐是寡妇这不假，也不该你当弟弟的说呀？”
清风舅被他的姐姐问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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