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宁辰心里着急,他已经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但他心里不愿意相信。
这就是所谓的“心之惧,言之拒”吧。
魏延忘一直喊痛,他心里乱成麻,连忙朝着最近的医馆走去。
血滴了一路,他不敢去看。
这个时候大多数医馆已经关门了,好在这家医馆的大夫是个心善的老人家,见到魏延忘这个情况,连忙招呼辰帝进来,将她放在床上,并叫醒了自己的女儿给她医治。
独孤宁辰被老人家叫到外面,看到他焦急的样子,老人家也是为他着急。
“你家娘子这是怎么了?”
“不小心,从屋顶上摔下来了。”
“......”
老人家没有说话,心里却是一阵翻腾。
现在的年轻人啊,搞事搞到屋顶上去了?大半夜怀着孕到屋顶上对月抒情?这闲情逸致可真的是...
和他年轻的时候差不多啊!
很快,老人家的女儿出来了,一脸的汗,独孤宁辰连忙走过去。
“我娘子如何了?”
然而他被恶狠狠的斜了一眼,“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
“飞哥,不得无礼,你要体谅这位公子焦灼的心情啊!”老人家教训着这位叫飞哥的女子。
“爹!”飞哥很不情愿的叫了他一声,在再次受到老人家的警告眼神之后,转头向着独孤宁辰解释。
“你娘子的胎算是保住了,但是记住,短时间内好好调理,不要再让她受到惊吓了!也是幸亏你娘子身体好,不然这胎,还真是危险!”
“胎?你是说她有喜了?多久了?”
飞哥被他一连串的问题搞得头昏脑大。感情这男的还不知道他已经当爹了啊?
“近两个月!”
说完,飞哥头也不回的走了,一是怕他再问她什么问题,二是,她刚才实在是累了,想去洗洗好好休息,不然明天就没精神帮其他病人看病了。
独孤宁辰脑子里回想着她的话。
近两个月。
长安是二月初走的,辗转如今二月半了。这孩子,按月份看,不就是他的吗?
原来,她当初走,是为了保护这个孩子,他还以为,她真的不要他了呢!
他们已经有了爱情的结晶!
独孤宁辰微笑着进入房间里,魏延忘已经睡了,像个婴儿一样砸吧着小嘴。
他在她身边躺下,转身将她搂在怀里,手摸着她的小肚子,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魏延忘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搂着一只硕大的老鼠,老鼠还一个劲儿的往她怀里钻。
她这算是,红杏出墙?一夜未归?该浸猪笼?
天呐!
她要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然而她发现自己根本起不来啊,那只大老鼠的胳膊把她困的死死的!
“你要去哪儿啊宝宝~”
独孤宁辰睁开眼看着她。
魏延忘看着睡意还在的独孤宁辰,这人咋就长得那么好看呢?
不对,现在不是犯花痴的时候。她应该把这个恬不知耻半夜爬上她的床的男人打个半死,然后扔到大街上以儆效尤!
所以,她小声地说:“我去方便一下。”
“那你快点儿回来,人家等你哦!”
魏延忘一脸黑线。
“荡妇。”她小声骂道。
“你说什么?”
“没什么,快把手拿开!”
“我听到了,我要是荡妇,你就是荡夫,反正咱俩得是一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