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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梦境与日常

审讯室外,警察局某间办公室。

“怎么样?”一名警察问另一名警察。

“一样,都说自己是啥都不知道,监控上都显示了他们就是在凌晨三点开车去修改了口令,可为什么他们都会矢口否认呢?”另一名警察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们的审讯室都有连接的测谎设备,都没有任何的不正常波动,也就是说至少从测谎的角度来说他们说的都应该是事实。”一开始的那名警察说道。

“而且从对他们社会背景的调查来看,这两个人社会背景都很简单,不可能是测谎仪都测不出他们说谎的那类人。”另一名警察也说。

“等等,你还记得两个星期前我们接到的两起报案吗?两个女受害人都声称自己收到了性侵,但是对她们二人的下身进行检查都发现她们连***都是完整的,甚至都没有发现修补的痕迹,法医甚至做了更进一步的检查,发现两个人没有与任何男性发生过性关系。但是两个女性却坚持声称自己受到了性侵。”一名女性警察突然走进来对两名警察说到。

“唉,我记得那件案子,当时我还是专案组的成员,我们最后都没辙了找了个心理医生来给两个女孩子看了看,心理医生意外的发现她们两个有百分之七八十的可能被催眠了!嫌疑人很可能是通过催眠的方式让两个女孩失去知觉,然后通过应该是类似猥亵的方式让两个女孩形成快感,使得两个女孩子感觉自己被性侵了但是实际上两个女孩子只是被猥亵了。后来这个案子被我们按照猥亵案件的思路进行的,两个女孩子起初还觉得委屈为此还投诉了我们。可后来不知怎么的这种案件再也没发生过,甚至人们都把这件事给忘了!我也是跟小李整理卷宗的时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个案子没结案。”另一名女性警察说到。

“两位美女的意思是……”两个刚刚从审讯室出来的男警察若有所思,仿佛在自言自语。片刻之后,他们不约而同的看了彼此一眼,而后同时点了点头,接着其中一个男警察打通了一个电话。

十几分钟之后,公安局审讯室。

“我说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昨天晚上出去吃饭,九点回家,十一点睡觉,而且我半夜没有起夜的习惯,也没时间去改权限口令更啊,再说了就算我修改了口令我犯什么罪了啊,我们的口令是不可能随便改的而且也需要每隔一段时间就换啊……”这是帖帕的管理员,他和学校论坛的管理员一样一脸无辜,而且话里带着哭腔。

“那为什么那么多的监控录像显示,你在凌晨三点的时候离开了你的家,开着车全程超速去了你的办公点,然后将密码修改成乱码?你们家的监控拍到了你开车走出来,路上的监控拍到了你全程超速和闯红灯——而且在与他人会车的时候差点出事,最后你办公单位的监控从你进入办公楼一直到你坐在你的电脑上修改密码,都在监控拍摄之下,难道你还想抵赖?”警察话里带着威严,但是又丝毫没有看出咄咄逼人的态度。

“等等,警察同志,您说的……怎么那么像我昨晚做的梦啊……”帖帕的管理员突然对正在审讯他的警察这样说着,看警察的脸色突然一变,但是警察耳朵中的耳麦发出了这样的一个声音:“继续审讯,让他说。”

“说下去,说说你昨晚做了啥梦!”在审讯帖帕管理员的另一个警察让那个管理员继续说。

“昨晚我走出来,发现我在一个别墅,然后外面停着一辆最新款设计的跑车,然后我就坐上去开起来,速度快的我都看不清周围的东西,而且我好像还躲过了好几辆车,然后我就到了一个酒吧,我下车之后走进酒吧我坐在一台钢琴面前,然后我就弹钢琴,但是我隐约觉得我眼前的画面一闪一闪的,然后我就开着跑车回去了,可今天早晨就感觉自己想没睡好似的浑身疲劳,腰酸背痛就好像真的开了半天车似的。还有精神觉也不是太好,上班时候老是犯困,最后就是我发觉权限口令被改了我还很纳闷,这不你们就说是我改的吗?”那个人一边想着一边说。

同一时刻,长海市某区实验中学。

“这个反应的方程式是……”第一节课是化学课,别的不敢说我的化学在班里绝对是敢跟学霸们一较高下的——因为我的化学曾经多次考满分,班里很多学霸也做不到这一点。我和同桌的老毛病又犯了,又开始两个人从桌下小声嘀咕题目。

“冷凌寒,你化学学得好是怎么的,你就是真学得好你也不能在课上老是瞎嘀咕啊,这别人还得上课呢啊。”靠前一排,我们班一个美女学霸,仇蕊对我抱怨。

“对不起对不起,又打扰你们了!”我和同桌司正恒小心的赔不是。

当然这之后我想起了一些东西,再加上同桌并没再向我问问题,于是周围的世界就安静了好多。下课之后我和同桌在一起掰手腕,前面的仇蕊回头:“你们两个下了课干点什么多好,非得上课的时候瞎嘀咕干嘛?”而我一边笑着,一边胳膊上稍微用力,只听见:“咚!”一声,我把司正恒的手压在了我自己的手底下,那肯定是我赢了。“不行,再来一盘!”同桌非常不服气,实质上他也肯定是掰不过我的,毕竟身高体重力量差距太大,即使是速度在我身边都形成不了优势,我们也不过是释放一下自己的压力而已。

“凌寒,有没有带纸巾啊,借我用用!”文焱焓银铃一样清脆的声音传过来,我放下手给文焱焓递过几条纸巾:“焱焓,给!”然而两句似乎很正常的对话之后我却感觉自己的后背发凉,左右一瞧男女生几十只眼睛盯着我,顿时感觉寒芒刺骨一般。同桌更是首先发难:“冷凌寒,什么时候和文焱焓那么亲密了,居然都直呼名字了!”

我还没想过来应该怎么对付这种情况的时候,身边就呼呼啦啦的站过来十几个人,虽然那都是自己班里的同班同学,但是看这脸色各个都是来者不善——我很清楚的记得,我在初中一年级的时候只要与班里的女孩子有哪怕是简单说话的接触就会被我们班的一群留级生们围攻——就算是不挨打也会被恐吓一顿,虽然现在他们已经不再做这些事情,但是毕竟现在在班级里除了文焱焓的同桌只有我和文焱焓能称得上是熟悉,而且我还和文焱焓各种说不清道不明,最关键的是文焱焓还那么漂亮,自然是惹得所有人——甚至是女生们都会眼红!

“凌寒!焱焓!”已经有人在旁边喊着我们两个的名字瞎起哄了——而且如果袁木昊在旁边的话甚至可能就会真动手了!当时的我是异常的尴尬,而文焱焓居然乐的在旁边看热闹,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但是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一群混蛋却已经坐回了各自的座位上——班主任在旁边兄弟班级上课巡视过来了!

班主任看看“认真学习”的我们,然后回忆起来刚刚同学们还在大叫着,微微一笑然后出去准备上她的下一节课。而班里的同学们本还想再聚集到我这里开开玩笑,然而物理老师的到来还是让他们都收手了。

当时的物理已经开始学习电学,但是我对电学的领悟性要远远小于力学,之前我的物理甚至都能考接近满分现在连练习题都做不对,所有人都说我是自作孽不可活——整天上了课老师上面大声讲我和司正恒下面小声说,上课不好好听讲的后果——可现在提后果有什么用呢,赶紧把成绩弄上来才是真的。

下课了,按照惯例学校还要组织学生们集体跑步运动。跑了三圈一共是一千两百米,虽然在灵力的催动下我的身体素质确实有很大飞跃,然而作为耐力跑从来没有及格过的我,一千两百米其实不算是一个太短的距离,跑步结束之后,和曾经也是转学来到我们班的一个叫龙陈的人还有一个叫牛尧的同学搭伙回教室——说到这个龙陈,他自称跆拳道黑几段,而且身高也有一米八七,但实际上论战斗力连之前的我都比不上,现在和一起同行牛尧是班里的化学课代表。

“凌寒兄,敢不敢跟化学老师说一声,让化学老师检查全班的化学教辅?”龙陈对我说到。

“他妈的,我疯了我,我自己的化学教辅还有一两成的空缺呢,我让老师检查?”我对龙陈说到。

“你不是和化学老师关系好吗,你那一两成我估计她连说都不说。”龙陈这货一脸奸笑。

我直接就不接话了,我再没心眼也知道我要是做了这事我立马就是全班公敌。况且我自己确实还有一两成的化学教辅的进度没赶上,我干嘛要去惹这个麻烦。

与此同时,我的身后。

“你这一路看了他几回了,想找他去找就是了,冷凌寒虽然有时候人不太靠谱,但是他确确实实是个好人啊,特别关心别人而且特别豪爽。”说这话的是我们班的一个女同学名叫班丽莎,年龄还比我大一点——关键的是她的身高也足足有一米七五,短发的班丽莎和披肩长发的文焱焓站在一起简直就像是姊妹一样。

“没有,那都是碰巧的。”文焱焓虽然脸有些红,但是她说的在很大程度上却是事实,因为她确实看我是没意识的,应该说是她的一种特殊本能。

“说白了就是个没心眼的傻叉,别跟他在一起。”说这话的女孩名叫刘雨欣,她的家人给她起这名字的时候是想对应古代诗人刘禹锡的,她也有一米七二左右,其实她是非常好说话而且非常开朗的女孩子,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平常关系非常好的我们两个,在初中二年级同桌的时候不知为什么的突然就闹僵了而且几乎大打出手,从那之后她就一直说我坏话,而且就是当着我的面说——文焱焓转到学校的第一天她就在我身后对文焱焓大肆的说我坏话。

当然,我们两个吵架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不够男子气概——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她突然就嫌弃我占据她的空间,然后只要是我稍微靠她那边坐久向我衣服上乱涂乱画。然后有一次我气得真的急了朝她吼了一声并且还向她胳膊上打了一拳——当然再怎么说我打了她一个女孩子肯定是我不占理了。不过后来等我知道了事情的所有真相之后我也就明白了。

“哈哈,不过有时候冷凌寒的确是有够没脑子的。”文焱焓冷不丁的这么说了一句,我得听力比别人要强很多,所以我自然就听见了。但是我确实在很多时候脑子会短路,所以我也干脆装作听不见了。

“一周过得真快,这就周四了,明天又是周五了,好幸福!”我自言自语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也就你觉得过得快,我们都恨不得这时间飞起来似的过。”牛尧操着有些沙哑的嗓音说。

“但是时间确实是快,你想想,这从初一到初三,两整年时间,没觉得怎么的就过去了不是吗?”我对牛尧说。

“说的也是,感觉好像就一眨眼的功夫。”龙陈叹了口气说。

“这一眨眼的功夫,冷凌寒也不经常哭鼻子了,以前的数学老师对你的评价也越来越好了,什么都没感觉你就长得比别人高了二十多厘米,没感觉是没感觉,可想想这变化还真是大!”牛尧有些揶揄的口气说着。

“我倒还记得因为你无意识的说我哥哥坏话,我打了你几拳,结果被班主任赏了好几个大耳帖子,咱俩的风纪分数都被扣了好几分。”我一脸坏笑的看这牛尧。

“那事啊,你打的根本不疼,我觉得你挨的大耳帖子肯定比你打我要疼。那时候我们还流行分组学习呢。”牛尧一脸无所谓的说。

“哦,感情冷凌寒你还主动打过人啊!”龙陈表情非常惊讶的看着我。

“就一次,因为牛尧这小子骂我家人……唉,不对,你小子说话的口气不太对啊?”我突然反应过来。

“赶紧走吧,上课了!”牛尧说了这么一句,三人加快步伐走到教室。

“请大家把课本翻到第XX页,这一列的同学把例题依次进行解答。”数学老师依旧操着一点本地口音给我们开始讲课,而且让一列学生讲自己做的例题既可以知道这种题学生会不会,也可以抽查一下学生的作业有没有做,而这一回老师选择的正是我们这一列。

“这……居然你们都没有做作业!”数学老师指了指中间的几个同学——当时我们那个年代排位置除了特殊情况比如我这种身高极高的之外,大部分都是按照成绩好坏排座位,前排学生成绩好点,后排学生成绩略差。而被老师点名说没做作业的,是中间几位成绩应该说比较好的,老师也还算信得过的学生,他们没有做作业让老师有些生气。连续三个人没有写作业被老师发现之后,老师叫到了我。

“……”我居然这时候卡壳了!昨晚写数学作业的时候不知道哪个题和哪个题搞混了,这个题是那个题的答案,那个题是这个题的答案。

“肯定没做作业……”一群学生在下面开始起哄。

我直接把课本摊开,老师看了一眼:“黑乎乎的有两个字,倒还真是我们的例题,这怎么都错行了!”

“肯定是抄的……”其他学生们又开始起哄。他妈的我抄谁的去……

“这里是因为两个三角形全等所以AB边长等于EF边长……”猛一激灵我居然找到了那个题,然后顺着答案读了起来。当然我读起来的时候就没人再跟着起哄了。老师对我的答案也还算是满意,而后让我坐下。

“这个题还是比较经典的,综合性比较强,做起来确实难理解一点。但是这种题还不能算是拔高题,这样的题目怎么也得有百分之六十的人能够做对才行。”这个数学老师是在我们初中二年级的时候接手我们班级的数学教务,初二年级一开始还有中间某个阶段的时候我留给这位老师的第一印象非常好,然而初三年级一开始因为某些事情我和她闹的有些不愉快但毕竟她是老师而且我给她留下的第一印象还是非常好的,所以她对我还是一直非常关心。

上面的话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这位数学老师有几句口头禅是非常出名的:“这个问题比较抽象!”“综合性比较强!”“做起来比较难理解!”“升学考试你们一百分能得到八十几分,你们的数学就不算拖后腿!”“很难额题就直接跳过!”于是乎,我们班大多数学生虽然感觉数学的接受性提高了,但是数学成绩想有大幅度的提升也非常的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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