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看着她,她忽然就被这巨大的深情吸引,陷落,看着他只会咯咯的笑。
“法律规定保护未成年人,可没说过保护长得漂亮的未成年人”他在她颈侧咬了一口,梓樟呼了一声,他变本加厉不断吮吸加重,梓樟甚至觉得血液都流到了他嘴里。
“哪有这种逻辑”她斯的一声,“你是属狗的吗”
他声音黯哑,心满意足的看着一个巨大的暗红印记落在她脖子上,“属狼虎豹”。他依然不放过她,在她唇边细细摩挲,手不自觉的往下游走,悄无声息的卷起了睡衣边,梓樟想出手制止,这意图被他提前一步看穿,两只手就被他乖乖的捏在手里举到头顶。他炙热的掌心触及到她腰间的皮肤时,她起了个寒噤,指腹的粗粝和温度烧红了她的肌肤,几乎就要把她融化,梓樟被这陌生的感觉弄得晕头转向,她想偏头想逃离想清醒,他像盯住猎物一样不放过,铺天盖地一阵吻,他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手的力度在不断加重的同时也悄悄往上移动,就快要到危险地带时才制止住,良久,喘息渐渐平稳,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不知道下次是不是还有自控力”他看着她喃喃自语。
梓樟晕晕乎乎赧然,如猫般躲进他怀里。
世上有没有随便努力就能一步登天的奇迹,有人好远,有人歹命,事实就是结果和过程势必有联系,丁泽霖抓住了时间给的最后一丝怜悯,从一个老师眼中没有书念的废人拿到了附中的录取。
“老班,我对不住你,这杯,老师先干了”李凤祥早已喝的满脸通红还是端着酒杯过来了,
“是我不懂事,得罪老师的地方,老师见谅”丁泽霖也喝得有些战立不住,还是咬着牙要喝下去,
“我替他喝了,老师,蒋涵芝走了过来”眼疾手快的夺了他手里的那杯酒,喝的一干二净,一桌人全站了起来,鼓掌起哄。
“哎哎,你两这,李凤祥一看明白了,不错,你这小姑娘,在一中也不怕,两个人隔着点,有点距离也能督促对方好好学习,共同进步。”
“您说的对。”蒋涵芝笑的眼泪直流,又麻溜的喝了一杯,这才扶着丁泽霖东倒西歪的走到饭店门口,刘韵宇站在路灯下看着,两人坐在石阶上,丁泽霖头靠在蒋涵芝肩上吗,手里的易拉罐被捏的变形,
“王叔,她在七家大院这边吃饭呢,现在就在饭店门口”
“对,喝的不少,您要不叫个人来接她”
….
挂了电话刘韵宇丢了手里的罐子,往夜色深处走了。
“怎么搞成这样”梓湘见东倒西歪的两人站在门口惊呼一声,赶忙叫梓樟出来帮忙,
谢师宴也弄得像只醉猫,梓樟摇了摇头,
“三乌龟那酒量还可以,喝到二码么怕还是多的啦”金潮丢了烟,打出一张牌,快凌晨家里还在齐长城,弄得一屋子乌烟瘴气,梓湘有些不悦,
“今晚这里是睡不成了,吵得很”梓樟点了点头,“扶她们过去那边”嗯,姐妹两迅速将两人收拾好,听见两人均匀绵长的呼吸这才松了口气。
“要不,你也留下吧,姐,今晚那边太吵了”梓湘朝她挤了个笑容,“一会儿他指不定要这要那的下酒菜。我还得回去。”
梓樟只得做罢,看着梓湘匆匆离开的背影,她忽然一阵心疼。
是不是再好的感情都会在岁月的杀戮里被斩下外衣留下疏离和不堪一击?
涵芝在困倦里还是睁开了眼睛,她敲了敲脑袋坐了起来,看着旁边那床的丁泽霖,想了半天,也不明白自己昨晚是怎么会到他家的。他还在熟睡,没了醒时的冷漠和忽视,涵芝看着他,就这么看着留下一滴无声的眼泪。她想了片刻,起身,决定回家。她照例开了视频,蒋女士今天出乎意料的换了她的那身工作制服,可嘴上还是兴致勃勃的告诉她在维斯比规则的条件下解决了海上货物运输的争端,告诉她水渍险要好过平安险。
“妈,你怎么和我爸开始的”原本滔滔不绝,自信无比的蒋女士听到这个问题明显的怔住了,她思考了半天,“噢,..这个问题,真的好有挑战。”
“好吧,那就要说一个小故事了。那个时候的我刚大学毕业,为了逃离你外公的钳制只好跑到一个小城市,在一个公司上着最普通的班,过着最普通的生活,你爸是我的同事,我觉得他人好又很有才华于是就在一起咯,可是你外公这个人古板又保守,当然不同意我嫁给一个在他眼里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我当时抗争了很久,终于他肯拖鞋,不过他妥协的条件就是不许我回家不参加我的婚礼,我当时特别高兴的和你爸说,这样很好啊,你什么都没有,我也什么都没有,可在一起后我才发现,生活从来就不是容易的事,小城市薪水很低,要养活一个家庭真的很不容易,你爸的应酬越来越多,我带着你还得照顾好家里的一切,你能想像吗,阿芝,你妈妈我以前从来没洗过衣服做过饭的人要每天按时起床照顾好一切,像一个机器人一样,设定好程序就只会连轴转,日子久了就厌烦了,后来看到你爸和那个阿姨在一起我也很坚强的没有哭,你舅舅当时说要从美国过来捏碎他,我也拦住了,因为觉得没必要,于是,除了你我什么都没带走,Anyway,现在你在我身边就好了,蒋女士用力的炸了眨眼,仿佛过去的苦难只是过眼云烟,涵芝早已泪流满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