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家放开喝我请客。”杨浅扭着小蛮腰从酒吧舞池里走向我们坐着的酒桌。
其实也没多少个人,也就十几个。
因为杨浅27岁生日大家都穿的比较正式,本来以为要去酒店吃饭的,那想杨浅带我们来了酒吧,进来刚坐到卡座,杨浅就滑进舞池没人了,留下我们面面相叙。
好一会杨浅才回来。
大家开始点酒了又没见陈修。
我有点尿急附身对坦白喊到。“坦白我先去趟厕所!”
“我陪你去。”
“别,我去去就来。”不等他回答我起身朝洗手间去,太急了…
忽然恍见个人影特别像陈修没来得及细想,先解决生理问题了。
洗手的时候忽然想起那个身影,越想越像,不自觉朝男厕所旁边的包间卡门看过去。
真的是陈修!
“陈修?你为什么在这啊?”我拍拍陈修的胳膊问他。他有点不太正常,身体不住的发抖,嘴唇泛白。
“啊!陈修!是我啊。”他忽然的发力把我抵到包间的门板上。眼神像头困兽,盯得我瑟瑟发抖。
倾身几乎趴在我身上了,所有重力压在我身上我都感受的到他浑身血液的叫嚣。
“离开坦白。”他说话都哆嗦,可语气里却是满满的威胁。
“为什么?你站得稳吗?”
“离开他!”
“原…”
“陈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刚要问陈修原因,陈修不是那种不顾别人感受强迫别人的人。坦白来了,打断了。
只见坦白伸手拉依在我身上的陈修,一个用力身体就被甩出去好远。
坦白看着自己的手,他并没有用很大力啊怎么会…
看陈修从地上爬起来了,坦白把我护在身后。
“陈修你发什么疯?我中午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会跟鑫鑫结婚的!”
陈修没有看我们,低着头扶墙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塔,塔,塔,塔。”
多年以后这个脚步声成了坦白的心病。他多恼恨着自己为什么已经发现了他的反常却没有上前,任他发展成最坏的结果不眠不休的折磨着他。
我不知道中午他们发生了什么,凭着直觉我知道陈修大概叫坦白离开我,坦白不听才来要我离开坦白。
但是这是为什么,陈修并没有给我讨厌我的感觉啊。
“你出去等我,我去跟浅浅打声招呼,让她去找找杨修,杨修像喝多了。”
“你跟过去看看杨修,我去找浅浅。”
“也行。”坦白大踏步的向外走,暴露他的着急。
……
“浅浅,你来孤儿院…”
“是坦白吗?”我问杨浅。
说一起去找杨修的,我带杨浅出来就没有人,车库的车也不在。正往外出杨浅的电话响了,我听声音像是坦白。
“打车。”杨浅显得特别冷静,拉着我的手捏的很用力。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问。
我甚至不知道坦白说的孤儿院在哪,坦白从来没有提起过。
杨浅报的这个孤儿院已经是弃园了,荒草丛生。
看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陈修满地的鲜血和躺在陈修身边抱着陈修的坦白。
那是第一次见坦白没有春风沐浴般的气质而是满身的煞气,赤红的眼睛。
杨浅跪在床边拉着陈修的手一遍一遍的叫陈修的名字。
我站在那个被踢坏的小门口一步也挪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