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严回到了“病房”里。
那几个医生又来了,还带了一套工具。一个医生拿了一只可能是类似注射器的东西,看准了申严摔断小腿上面的某一地方,向里一扎,那东西可能是麻醉剂吧,申严的腿就不疼了。
接着其中一个医生很利落的解开了申严腿上的纱布,又打掉了上面的石膏,另一个看起来像“主治医生”的人拿了一把应该是人类的手术刀的东西,在没有任何防感染措施的情况下,剌开了申严的小腿,拿起了几根钢钉,钉在了申严的小腿骨上,又是没有任何防感染措施,拿着一根好似骨头的针缝上了。
那个去找翻译的人把其他医生叫了出去,但是他没带翻译。现在只留下他和申严两个人。
申严有些害怕,他很怕这个医生会对他做什么恐怖的事,那些事他想都不敢想。
他眼看着那个人的脸离他越来越近,害怕使他闭上了眼睛,他想干些什么能反抗的事,但也只能想想而已,麻药的劲过去了,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疼,他无望了。
那个医生眼看就要碰到申严的鼻子了,突然,他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坐在了床上。
“你是怎么到这里的?”那人问道。
申严懵了,眼前这人不是几个钟头前还不会中文的吗,这这......这就和常年在中国居住的中原人说的普通话一样标准啊!
那个医生好像知道申严在想什么似的,便说道:“不用惊讶,在这里学一门语言就是几分钟的事。”
“我们的祖先,也是猿猴。”他说。
“我们的祖先,曾经也和其他猿猴生活在一起。但是一次很偶然的地震,使我们当中的其中一部分掉进了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
“神奇的是,这里有一种只需要很微弱的光就能进行光合作用释放氧气的植物,我们的祖先得以存活。如果你再我们的城市里走一走,就会看到一大片养这种植物的土地。”
“这里空气湿度很大,我们的祖先靠着墙壁上的水珠补充水份。”
“那次地震与我们的祖先一起掉下来的还有许多动物,他们驯养它们,得以补充能量。”
“这地下有许多燧石,我们的祖先使用它们去火。”
“有了火,就基本拥有了一切。我们依靠火光种植五谷,用这些来补充碳水化合物。”
“迫于生存,我们的祖先不得不进化地比陆地上的人类要快得多,学一门语言就当然不成问题。”
“......”申严被这令人惊讶的故事震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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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川醒了,他躺在医院里,周围一个人都没有,看样子像是还没死,但是他浑身上下都疼的不得了,特别是左脚,简直疼到不能表达出来有多疼。
他想起了爸爸,痛苦又涌上了心头。
这是他第一次有“死”这个概念。
这是他第一次知道亲情是这么的重要。
他又开始担心妈妈。
他艰难的转过头,想看看左右的两张床上有没有她的妈妈。
那有一个人影,隔着窗帘看不太清。
他忍着疼痛伸出右胳膊,把窗帘拉开。
谢天谢地,他的妈妈就在他右边的床上,什么事都没有。
“只要什么事都没有就放心了。”申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