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顾芳没有否认,道:“结局是一定的,但是这个过程却是复杂的。”
“有什么复杂的?男女之间的那种事,还能有什么复杂的?”赵玉萍好像还是不理解魏顾芳的意思,或许是她对事情的看法过于简单。
魏顾芳真的很想再批评她一下,但是她的故事已经让她没有时间再去批评任何人,因为她想用真实的故事告诉赵玉萍一个道理:“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并非简单的进进出出,抽抽动动那么简单,一个男人要想把一个女人弄到手也不是你说几句话就能做到的,真正的会玩弄感情的人,是有几千种甚至上万种方法得到女人的身子的。得到了女人的身子,女人还不能有任何的抱怨,甚至还十分的舒服,还想来第二次,这才是情场中最可怕的人。”
这个道理魏顾芳当然不能讲出来,就算讲出来了,赵玉萍也未必会信。
魏顾芳道:“其实过程才是最复杂的。这其中的心情变化是很微妙的。一个学生要想把自己老师的身子给侵犯了,他的心情自然不会轻松。一个老师要面对自己学生的侵犯,她的心情一定是最沉重的。那个学生当然也不会像赵老师想的那样,他敢推门进去把他的老师给----了,他一定会先试探一下徐采莲的反应,他要知道自己的药究竟又没有那么灵,所以能否成功,就看那个学生的表现了。”
赵玉萍道:“如果那个老师不愿意的话,那个学生无论怎么表现,我想他也不可能成功。”
“世上的事是没有绝对的。那个学生听到徐采莲的喘息声后,他猛地推开了徐采莲卧室的门,看到了惊人的一幕,结果他们很自然的就-----”
赵玉萍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她在看着魏顾芳讲,魏顾芳好像已入神了,当她发现赵玉萍的眼神时,她停止了那个故事。
赵玉萍看得魏顾芳都不好意思了。
魏顾芳红着脸道:“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会害羞的。你有什么话要说?”
赵玉萍就像一个很久都没有说话的神像,突然她就开口了,口气中带着责问,道:“你这是在给我说事情还是讲小说?”
魏顾芳惊讶的说道:“有区别吗?”
“当然有,如果是说事情的话,你三言两语就能说完,你要是讲小说的话,恐怕这情节还有点不离奇。”赵玉萍打趣道。
魏顾芳道:“这是真实的事,我说的这么详细就是希望赵老师以后要多长个心眼。”
“那就多谢芳姐了。你接着说,其实我还真对这个故事感兴趣。”
魏顾芳把那个故事的细节给赵玉萍一一讲,赵玉萍听后,脸红到了耳根,好像魏顾芳所说的那名男学生就是张星豪,而徐采莲就是她自己。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听个这样的故事还会有这么强的反应,也许她真的很渴望男女之事。
食色,性也,无论你是男人还是女人,你都逃不脱这种事情,老祖宗早就为我们说出了真理,谁违背了谁自然就要受痛苦的折磨。
赵玉萍道:“那事后呢?”
“事后是一件很奇妙的事。徐采莲得到满足后,她又恢复了老师的严肃,穿戴整齐的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她继续为那名学生讲英语。”
赵玉萍有些惊讶道:“世上真有这么镇静的老师?”
“也许只有徐采莲才能做到处乱不惊,她在讲题时还训斥那名学生说,你不好好听讲在想什么呢?要注意集中思想。”
魏顾芳就好像是徐采莲一般做出了训学生的样子,她的样子真的很可爱,赵玉萍都有点想笑。
魏顾芳继续说道:“徐采莲的那几句话说的那名学生真的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因为他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女人在被一个男人侵犯后还能那样的镇静。”
赵玉萍不解的问:“我不明白,徐采莲为什么没有报警?”
“她当然不会报警,因为她若是报警了,那么徐采莲也未必就能胜诉。”
这句话说得赵玉萍更加的比吃惊,道:“为什么?徐采莲难道还想维护那个学生?他的身子里有那个男生留下的证据,怎么可能会告不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