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在上课前说了什么,一直看着窗外的雪粒没有在意老师说的话,在老师宣布班上来新同学的时候,她都没有注意到。
“今天我们班来了一位新同学。”
一个女孩子走进教室里,她的目光在教室里搜索着什么,然后目光就停在一直向外看的雪粒。
老师在介绍着什么,雪粒和她都没有注意到,直到老师准备要宣布她坐在什么地方的时候,她却走向了雪粒身边,雪粒身边的位置一直空了很久了。
“你好,我叫艾莉。”
这个时候,雪粒才注意到班上来了一位新同学。个子娇小,金黄色短发,深黑色的眼睛,整个人就好像成熟懂事的孩子在严肃的和大人对话一样。
“你好!我叫……”
雪粒很友好的打了招呼,还没有等雪粒开口介绍自己,她就坐了下来。
她没有表情的脸蛋上好像写上了“老师,我就要坐在这里又怎样的”字样,让本来想要安排她到其他位置去坐的老师看到她自己找了位置坐下,不好再开口了。
从上课到快要放学,艾莉没有说过一句话,凡是一到下课,就看不到她的人。
「雪粒,那个叫艾莉的,样子看起来怎么冷得像冰山一样,一定很难沟通,你要小心点哦!」
一个小纸球很准确的掉在雪粒的怀里,打开来看,没有落款,却不知道是谁写的。
“难道你们喜欢用传纸条的方式来说一个新生的坏话吗?”
艾莉一边看着黑板抄着笔记,一边说这样的话,语气好像很无谓的样子。
雪粒呆呆的看着身边的女孩子,她就像一座冰山一样,没有感情的话语就体现出来了。
“雪粒小姐,假如段考想要考试及格的话请您做好课堂记录。”
老师发现雪粒的异样,很严厉的提醒着她。
她却不得不小心的埋头继续抄笔记。
“唉!……”
放学了,艾莉收拾好东西离开了,正要离开的雪粒看到艾莉的桌面上还有一本书,她想要叫艾莉拿回去,可是,艾莉已经不见了。
“走得真快啊!”
“莫莉小姐,好久不见啊!”
莫莉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刚刚走进一条没有人的小巷子里,她身后响起了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罗……罗娜小姐。”
看到了她就想看到了死神的到来,有些惊慌的她把手上的水果掉了一地。她想这一定是幻觉。
“莫莉,看起来,叶录真的原谅你了。”
“原……原谅?”
对于莫莉来说,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为什么沉睡,而为什么又被唤醒。但是,她确实记得自己的因为得到宽容才被叶录唤醒了。
罗娜用手指轻轻的点了一下她的额头。
“原来这样啊!”
这一举动吓得莫莉马上逃跑了。
罗娜没有追上去,因为她知道她敌不过她儿子山木君的蓝色光宇。
“父亲,背叛你的人,即将受到惩罚。”脸上露出阴险笑脸的罗娜消失在没有人的巷子里了。
“给你,你昨天掉在教室的。”
雪粒来到教室,把艾莉掉在教室的书还给了她。艾莉却连谢谢都没有说,直接接过书就坐下了。
“还真是奇怪的家伙,人家雪粒给你把书还给你,连谢谢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还……”
后面的女孩子想要说下去,可是,艾莉的眼神很不友好的看着她,让她马上闭嘴了。
花坛边上,雪粒开始欣赏着那些盛开的蔷薇。因为是早晨的原因,花瓣上还有一些水珠,让这些花展现出那水灵妖艳的一面。
“那些花是带刺的,小心扎破手就麻烦了。”
想要去抚摩那些花的雪粒听到身后艾莉的声音,有些吓到的雪粒马上把手收回了。
“花虽美,但往往想要得到它的人都要付出一些代价。比如,血。”
艾莉走到她耳边说上这样的话,似乎想到什么的雪粒像被雷电击中一般,站在原地呆住了。直到艾莉离开了,她都没有回过神来。
“小姐。”
小白有些担心的叫了雪粒一下,她才惊慌的看着小白,一滴汗从额头渗了出来。
“你没事吧!小姐!”
雪粒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家。”
“呵呵!你是莫莉的儿子吧!”
罗娜来到莫莉的家,好像在寻找什么,可是,家里没有她想得到的东西,却被回家的山木君遇到。
“你是谁?”
就在这个时候,莫莉也跟着后面来了。她看到了罗娜,惊慌的没有说话。
“我是你母亲的朋友,不信你就问她。”
山木君在母亲的眼睛里看出了母亲的不安。
“啊!对了,忘了告诉你了,莫莉小姐,不,因该叫夫人,我想,你应该记得泽里殿下吧!”
“泽里殿下?”
她当然记得,过去一直很疼爱的主人。即使把自己的灵魂交出来,也不会被当作奴隶一样对待自己的主人,泽里殿下。
可是,她的记忆却停在了被多纳德利用之前的一个晚上。
“呵呵!对了,我忘记了,看看我的记性。你的记忆已经被封印起来。”
“封印?”
山木君不太明白罗娜说的话,看着自己的母亲好像在拼命的回忆着什么。压力突然降临来到,让莫莉呈现出痛苦的状态。
山木君没有办法看着自己的母亲这样的受到折磨,瞬间拔出蓝色光宇对着罗娜,罗娜有些害怕的向后退了几步。
“罪孽深重的你,觉得自己的苏醒真的得到了宽恕吗?好好想想吧!”
说完,她就逃离了他们视线范围。有些昏厥的莫莉被山木君送进了卧室。
“母亲,她到底是谁?”
“她……她是多纳德的手下,也是他的女儿。”
能让母亲惧怕的人,恐怕也就只有他们了。
女儿,真的和父亲一样,高傲自大,却不自大,罗娜到底想要干什么。
“呃~~!那个,会长,现在雪粒的父母怎么样了?”
“啊!呃!雪粒的父母啊!呵呵!还好啦!基本上好吃好住,没有被怎么样啦!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被长老们关在无界地域里,你认为这样叫好过?”
“无界地域?”
古洛好像知道些什么,会长好像想要逃避什么,但是,没有逃过去。就在古洛提起无界地域的时候,大家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似的。
“无界地域,它是一座很小的塔,但是却是最冷酷可怕的塔,它一共有三层。一般都把犯人关在顶层,饱受不一般的折磨,直到罪恶解除或是死亡。”
古洛看着远方,好像自己进去过一样。
无界地域……
无界地域……
这个名字在他心里烙下了很深的记忆。
“父亲,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呢?这里是什么地方?”
“古洛,你一定要记住,人心险恶,即使你没有做出任何错误的事情,但是,有人要害你的话,挡也没有办法挡。
“可是,为什么父亲要跟我说这个呢?”
“记住眼前这座塔。它叫无界地域。”
“无界地域?”
“是的,如果有一天,你犯下了天大的错,一旦被长老发现,你将被送进里面去。”
“坐牢咯?”
“不,是为了赎罪,饱受折磨。直到结束生命。
看着父亲深邃的眼神,没有办法猜透父亲心里的想法,但是看到父亲看着塔的表情,即害怕畏惧,有带着一些伤感。或许是因为母亲的事情吧!听说在我两岁的时候,母亲以为做错了一件让族人没有办法原谅的事情,所以被长老关了,之后就一直没有在回来。
看着眼前的塔,母亲当初是做错了什么事呢,在看看父亲的眼神,塔对父亲来说一定有些说不出的畏惧和恐慌。
“母亲的生命是在里面结束的吧!”这样一问,父亲似乎有些颤动,他没有说话,只是抵着头,隐隐看见他眼角有泪。
我知道,在父亲的眼里看得出,果然,母亲的死给父亲带来很多的痛楚。
我没有是在问父亲,害怕触碰他的伤口。
“对了,会长,你说一下,到底火焰的父母为什么会被抓进无界地域呢?我们到现在还很奇怪?”
“啊!呃!这个啊!其实……”
“你们说什么?”
就在会长想要说下去的时候,门被火焰一脚踢开了,没有想到,就在说到这里的时候被正要进来的火焰听到了。他的表情很激动,希望自己听错了,但是这样的气势像要抓住会长问到底。
“没……没……什么。只是……只是你听错了。”
“对啊!火焰,你是听错了。”
看这个状况,大家都有些担心的说着。
“会长说,你的父母是因为雪粒的事情,被长老们关进了无界地域。”
“无…..无界地域?”
就在火焰要打破砂锅问道低的时候,一个带着一边面具的男子站在门外抱着双手,很不削的说着。“大幕,闭嘴。”会长想阻止正要进来的男子说话。
“会长,如果你现在不说的话。到时候耽误了任务进度,他的父母救不出来的话,你负全责吗?”
“你就的传说中的铁面冷男,大幕?”正依小心的问着。
大幕稍微欠了欠身很绅士礼貌的炫耀自己的名字和外号。
大家看到眼前这个男子,都有些知道,他就是猎人馆里的传说,传说他就是跟纯血统吸血鬼的统治者大战过几个回合都没有办分出胜负的家伙,最后因为体力不支被人偷袭用火伤到脸的家伙,大幕。
有些没有办法接受的火焰抓这大幕问着。
“因为你父母收留了不应该收留的孩子,伊藤雪粒小姐,不应该叫木川雪粒小姐。”
这个久违的名字像雷一样击中了火焰的心。
木川雪粒。
“伊藤老爷,求求您了,看在老爷的份上,请您帮帮收留这可怜的孩子吧!她还小啊!”
几乎快要说不出话,双手鲜血,衣衫褴褛的男子手上抱着一个正在酣睡的小女孩。那就是当时的木川雪粒。
母亲看见了心里一股揪心的痛,泪水掉了下来。
“你们这是怎么了?”
母亲梗咽的问着男子。
父亲小心的搀扶着男子坐下,母亲小心的接过那酣然入睡的小家伙。
“多纳德。”
“是多纳德?”
男子点点头继续说着。
“多纳德血洗木川家族,就是为了小姐。老爷夫人已经把雪粒小姐的力量完全封印起来。”
说这些话时看着母亲怀里的雪粒是那样的安详。
“你是说,当年长老们说的话是真的?”
“对。”
说完,他把一把钥匙交给父亲。“请您拿着钥匙到猎人会馆里,打开老爷为小姐准备的礼物,交给小姐。
说完话,任务完成的男子吃力的离开了。
父亲叫火焰拿这钥匙去为雪粒寻找这样的礼物。
打开壁橱的门,一个精致的盒子摆在火焰面前,他有些呆住了,因为他感觉到盒子是活这的。
“这个吗?”
他侧头去看了看周围,在看看自己手上的钥匙。
“果然是这个。”
他用他的小手去那抱住那个大盒子。盒子好像知道有人要拿它,它就动了一下。火焰有些吓到的把盒子丢到地上,然后躲到门的后面。
他感觉没有了动静,小心的探头进去看了看,没有反映,可是,地上的盒子被打开了。里面空空如也。
他有些害怕加一些好奇的跑到盒子边去看。
“少爷”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火焰身后响起。
一个一身洁白,脸上有些花纹的却被长发遮住一半的男子站在一边。
火焰有些吓到的坐到地上,他向后摸索着,摸到了盒子,一把抱着盒子挡在自己的面前。
“你…..你是谁?”
“我是被木川老爷封印多年的宠灵。”
“老爷交代的任务就是保护他的孩子。”
“你说的是雪粒?”
“雪粒?”
“哦!是这样的,雪粒被送到我家,而她的父母好像已经死掉了才被送到我家的。”
一直低头的男子,听到眼前这个孩子说的话,有些愤怒的看着火焰,火焰把他所知道的都告诉了这个彬彬有礼的男子。
“可笑,原来,一切他都知道。”
冷笑着的火焰,就这样离开了会到了家。家,那是雪粒和他现在的家,突然觉得自己好孤独,家庭破碎了。一切对他来说都太突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