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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锦绣求婚

笔误:上文的怀王,应为荣王。

***

锦绣不忍看到她这种强颜欢笑的神色,不由得别开了眼,环顾一周,但见得这宫殿精美之极,入目而来的器物,尽显皇族的高雅尊贵——这是一只金光闪闪的金丝笼,

可而今往后,柳若瑛这个精致的人儿便是这笼里的金丝雀,终日被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囚于其中。

一个女人鲜美的人生,就这么终结了,从此成为禁脔。

太不公平!

“我,我去和太子讲道理!”

她的心,钝钝的疼,为女人如此悲剧的一生而扼叹不已。

不应该这样的。

谁说有过夫妻之亲,就得非君不嫁了?

她的思想里没有这种概念。

柳若瑛急急将其拉住:`

“四妹妹,别去。你能讲什么道理?横竖我的身子……”

她咬了咬唇,凄凄惨惨一笑,才接下去把话说完:

“我……我已经是太子的人了。这是所有御林军都看到的事,而今更已闹的天下皆知。即便太子肯放手,我也不可能再嫁他了……何况如今皇上都已下旨赐婚。这事,木已成舟,米已成炊,再如何讲理,我都是该嫁你太子的,也必须嫁太子,否则会给他惹来更多的闲言碎语。

“四妹妹,就让这一切就此消停吧!我不想给他抹黑,那已是一辈子再难磨掉的污点了。我脏了便脏了,只要他好好的就可以了……真的!”

她将她抱紧,那柔美的声音微微暗哑着,流露出丝丝蚀骨的悲伤,而那颗心,一心一意始终向着他。

这个可怜的姑娘,怎就如此委屈求全,甘向恶势力屈服?

“你就不能为自己搏一下?”

锦绣转过头,半蹲下~身子,看到她那双原本充满自信的眸子,如今盛满了哀思,就像冬雪前的天空,阴沉沉灰朦朦。

她鼓励她:

“没有尝试,你又如何知道就不行?难道你想就这样毁了一辈子吗?在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身边待到死?”

柳若瑛苦笑,无助的抱起胸,垂下美丽的螓首,那如丝一般的发顺着她的耳垂滑下,那颈际的肌肤上皆是吻迹,一点点淤青,是那场错误缠绵的铁证。

“四妹妹,这是我的命……”

“谁说你的命就非得如此屈辱……”

她从来不服命。

柳若瑛摇头,低低的说:“这里是皇族……除了服从,还是服从。你懂吗?”

“我不懂!我只知道我不会认命!你也不该认!”

锦绣盯视着说。

柳若瑛抬头,忽然觉得这个姑娘,漂亮极了,眼底那种坚定的光华里,似乎能散出一种强大的渲染力,令人情不自禁心生仰望之情。

她轻笑一个,一道柔光闪过,波光盈盈的睇着:

“你这脾气,还真是和他好像,真像。他身上也有一种不服输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的被他所吸引。你也有。我想,假以时日,他一定会喜欢你的。可惜,我没福气进荣王府……也许这样才是最好的,要是我们都做了他的女人,也许就做不成朋友了……这样也挺好!”

锦绣闭上了嘴,只定定的看着,心,被某种力量给绞疼。

这一刻,她脑子里闪过一个很清楚的认识:如若没有出现太子强占一事,这个女人最终的归宿是荣王府,将成为韩誉的女人,将会是她最头疼的阻碍。

她的悲剧,成全的是她!

现在她为她抱打不平,看上去,是不是有点可笑,有点滑稽?

那是自找麻烦不是?

要是,太子当真肯放手,要是韩誉不计前嫌,仍愿盛礼娶她,到那时,她或者要做的事情,是破坏这一段得之不易的姻缘了吧——她会想方设法的去做一个刽子手,去抢回自己的男人,夺回自己的爱情,成为这个女子的情敌。

她与她,在感情的世界里,是对立的。

这一刻,她有了一种奇怪的错觉:幕后之人似乎在帮她——只为了成全她与韩誉的好事,所以就替她做了那个刽子手。

是这样的吗?

可,为什么呢?

为何要破坏,要成全?

她陷入了迷茫——

这时,殿门突然开了,一个明媚的女子嗓音传进来:“柳妹妹,柳妹妹?哟,这不是未来的荣王妃吗?果然还在!”

进来的是一个衣着华丽的少妇,美眸含笑,青丝高盘,珠钗摇曳,裙袂曳地,一身华服彰显着帝家东宫的尊荣之气,其身后跟着一行锦衣彩裙的婢女,小心翼翼的随侍于侧,此人乃是东宫太子妃,韩琰的正妻:乐华,在百花宫里见过面的。

锦绣听得唤,转过身,瞟以一眼,基于礼数,基于自己现在是锦四小姐这层身份,只得懒懒站起行了一礼:

“叩见太子妃娘娘!”

太子妃笑的美艳大方,忙扶了扶:“都是自家妯娌,何必客气。”

锦绣起身微笑,没多废话,当头就一句:“太子妃怎知锦四在这里?听说太子妃往皇后娘娘身边服侍去了呀!”

太子妃浅浅一笑:

“可不是,四小姐进府时,本妃正巧自宫里回来,看到门外有车,一问才知柳妹妹把四小姐请了过来,正巧,本妃也想见见四小姐,所以回得寝宫换了一件衣服,立马就急匆匆赶了过来!”

“哦,不知太子殿下有何赐教?”

锦绣瞅着人家问,心里想到了一句话:笑嘻嘻,不是好东西——这东宫里的主儿,将来是要做皇后的,若没有那三分能耐,如何能坐上了这么一个位置。

阿日来之前就与她说过,这乐华,可是出自名门,乃是一个心思缜密、一心一意辅助太子的才女,整个太子府在她的治整下,那可是井井有条。

重点,人家入门这些年,不仅替太子生儿育女,早早垫定嫡长子的地位,还替太子另纳了两位有着非常来历的宠姬,那份手段,虽然很隐晦,但绝对是厉害的。

“哟,四小姐瞧您说的,我们皆是自家人,何来赐教一说!”

锦绣虚以一笑:“三人行,必有我师,说是赐教,其实也没说!”

“不敢不敢,赐教谈不上,就是有一句衷告,烦请四小姐捎给八弟……”

太子妃笑的雍容典雅,来到床榻边,瞅着那神情因为“八弟”一词而微微一变的柳若瑛,坐到榻边上,状似怜惜的抚了一抚人家那头秀发。

哼,果然是来者不善。

锦绣睨着,淡淡接道:“太子妃请问。”

太子妃温温一笑,在柳若瑛精美的脸蛋儿扫过,慢慢往下移,着重在柳若瑛的腹部盯了一眼,才转头看着她说:

“八弟若是真心爱护柳妹妹,就放下吧!如今,妹妹是太子的人,兴许一夜恩爱,蓝田早已生玉。日后,柳妹妹便是他的嫂嫂,他便是柳妹妹的小叔,这层关系,已经天下皆知,莫要固执的再添笑话,坏了皇室清誉。若是藕断丝连,按着祖宗律法,受罪的还是柳妹妹。皇上若真生了怒,一朝将柳妹妹送去古庵,从此长伴青灯,那才是真正的尽毁一生。

“如今呢,好歹有太子殿下打心眼里疼着,护着……若能生一男半女,日后母凭子贵,前程一片锦绣,四小姐,你说是不是?”

这女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灯,而她恰到好处的出现,十之八~九则是太子殿下的动作,为的是不让她们单独相处,说悄悄话。

总结下来,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些人,一个个心思深沉的可怕。

锦绣在心里哼一声后,微微蹙起眉:

“怎么,皇上想送柳姐姐去古庵出家?”

她刚刚提到这句话的时候,用了重音,分明是在警示。

太子妃依旧笑的温婉,淡淡又瞟了一眼面色惨然的柳若瑛,轻轻道:

“可不是,若八弟再这么执迷不悟,父皇只怕真会有这个意思,不过四小姐也不必太过担心,有母后在后宫说好话呢,应该能平息了父皇的怒气,只是四小姐得多多开解八弟,只要消停了,这番罪自能避过去的!”

锦绣听着不觉冷笑。

所谓皇族,表面光鲜,暗处一片恐怖事件肮脏,竟如此胡乱的主宰一个女人的前程。

要么就是强行逼嫁,要么就是青灯常伴,以此方法来遮掩皇族丑事,真真是叫人恶心。

这种外表金璧辉煌,内在腐朽满疮的地方,锦绣懒的多待半刻,当下,没有再多说半句话,就借故离去。

跨离内殿门的那刹那,她回眸视之,但看见柳若瑛神情惨淡,那抹强笑,令人不忍观之,痛碎心肠。

女人,在这个皇朝,怎如此身不由己?

离府的时候,太子相送,在东宫门口微笑道:

“日后四小姐便是八弟妹了,但为家和国宁,还请四小姐尽心竭力的照看八弟,八弟面前不快之事少言。有些事,日久便淡忘,四小姐,本太子先在这里祝福你与八弟,百头到老,永结同心。”

锦绣极为牵强的回了一礼:

“太子客气了!家和国宁,谁不希望。锦四记着。”

她转头钻进马车,令阿日赶着车子离开。

太子韩琰站于东宫门口目送,脸上从头到尾挂着那么一朵得体的微笑:儒雅温润。

她突然想到百花节上由太子代出的那道试题,心头一阵乱:

韩誉与太子因柳若瑛结下如此一个大梁子,将来,太子一旦继位,韩誉哪可能还有好日子过?

转眼,她又记起萧何捎来的那句话:以玉为嫁,入荣王府,夺储君之位。

那萧何送来琉璃玉,就是想让荣王凭此玉得位?

可是,那老家伙怎么会有这块玉的呢?

到底是他帮忙抢回了玉,还是,那玉根本就是他抢去的?

太多迷雾掩去真相,她猜不出其中深意。

锦绣心头一切凌乱。

不想回到锦府,又有一个惊人的消息传来——

锦德面色凝重的的告诉她:

“荣王抗旨拒婚。皇上大怒,给了荣王最后通谍——要是再敢如此冥顽不灵,就褫夺他亲王封号,逐去寒苦之地,永世不得返京。如今已被皇上押回王府反省,征儿已去荣王府劝说……唉,这位爷,这是在自毁前程呐……”

锦绣听罢,浑身一震,拉上阿日,飞奔出府,往荣王府而去。

她倒不在意那所谓封号,只是,一旦他失了权势,只怕到时性命终难保全,这人怎么如此倔强?

***

荣王府,书房,韩誉倚靠在扶手椅上,闭着眼,身上依旧穿着昨夜里那件蟒袍,面色显得异样的沉寂,沉寂中流露着几丝的憔悴。

原本这房里有很多人,一个个都在劝他,莫为一个女子而自断后路,只能捏住权力,哪怕一时失去,终有一天能将一切带本带利的拿回来。

关如是这样劝他的,锦征是这样劝他的,就连韩琛的说辞也是如此:

“将来是福是祸,你自己惦量着办吧!若为一时失意就如此失宠父皇跟前,那将来父皇龙驭归天,你该如何自处?”

他不说话,一直一直沉默不语,后来,锦征与他私下密聊了一会儿,足足半个时辰。

就这会儿,锦绣来了。

王府管家这是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老是给自家王爷添笑话,又平空抢了柳小姐王妃之位的锦四。

这相貌是不惊人,与柳小姐比起来,那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神奇的是,人家竟能在百花节上占得一席之地,那份才思,那份辩才,那心灵手巧,与传说完全搭不上边。

管家心下已有一些底:这也是一个了不得的主儿。

他不敢怠待,忙让这位未来主母在正厅等着,自己则往后院报禀。

韩誉一听锦绣跑来,神色一深。

坐在对面的锦征则微笑,一边吹着茶叶,一边说:

“这丫头,一门心思迷上了你。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只是,情之为物,是非对错,真是无人说得清!怀仁,原本,我并不想与你订这个盟的,可我就是放不下她了。所以……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你要明白这么一个情况,如果拒婚到底,你得不来半分好处,你若结下这门婚,那么,会有无穷好处。

“我们合作。各取所需。我想得到的其中一个结果,也是你最最想了断的。到时,我一定带着她从你的世界里消失了去。前提是,你得完完整整的将她交还我……而我会助你一臂之力……”

韩誉想了许多,什么也没答应,只低声吩咐管家:

“去把四小姐请进来!”

*

锦绣进得后院的时候,但看到园子里站了不少人,她略略打量了一下,全是当官的,许是来劝他的吧!

她前脚跨进书房,就看到锦征正从里面走出来,那个妖孽似的二哥笑吟吟的瞅她:

“丫头,你又不乖了,让你乖乖在家待着,你偏满地跑。是你的,总归是跑不了的,急什么急?”

锦绣懒的与这腹黑的男人耍嘴皮子,动作飞快的将其推出门,然后,一把就将房门啪的甩上,把这聒躁的家伙隔到外面。

“喂,四丫头,你这什么态度?”

锦征差点破功咆叫出来。

管家一楞,忍着笑,末了,领着碰了一鼻子灰的锦二公子带去客厅坐坐。

书房内,很安静。

她一眼看到韩誉,静静的倚坐在书桌前,就像一座石雕,静静的看着书案上一个玉匣子。

她不说话,走上去,才发现那玉匣子里放的是荣王的印鉴,他在深思,眼神就像两潭不见底的潭水,黑沉沉,卷着漩涡。

“韩誉?”

她轻轻叫:“你在看什么?”

韩誉在想刚刚锦征说过的话,这玉匣子也是锦征刚刚推到他面前来的,那人最后说了这么一番话:

“这仅仅是亲王鉴。丢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这位置,你原就不想做。我知道,你最想做的是笑傲山河。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一想没了这个印,你还如何笑,如何傲?

“从云端坠入尘埃,结果是什么,是粉身碎骨。

“难道你想白白浪费你的才华,成为大承历史上一个没有任何作为的记载吗?

“你的报负呢?你的理想呢?还有,你要如何保护你想保护的人?

“其实,换个方式,你同样也可以笑傲山河——

“将这个印换了,换成国玺,那么,你就能摆布天下,主宰一切,实现你的宏图霸业。那时,你能在历史的洪流里傲然长存,护你所爱,难道你不想吗?”

他将他赶了出去。

这时,听得问,韩誉抬头,将那番话拨到脑后,盯着这个寻寻常常的少女,看了又看。

锦绣受不了他这种怪异的眼神,就像在看怪物一般,忍不住再问:

“你到底在看什么?”

他终于淡淡开了口,很不着边际的一句:

“我与你真的很熟吗?”

这一问,问的锦绣一呆,而后,连忙点头:“对,很熟!”

“我们是什么关系?”

“情侣!”

锦绣轻轻的道。

“可,为什么我没有任何记忆?”

他喃喃自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没关系的,你不是记得佟拳么,而且还记得制作鲁班锁,其实,你是有印象的。韩誉,慢慢的,你一定会想起来!”

想不想得起,也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

他扯出一丝淡笑,认真的凝睇这个信誓旦旦的姑娘:

“我没有印象了,也不想害你。锦绣,你是一个好姑娘,冰雪聪明,胆识过人,可是……”

“呀,别可是了……”

锦绣脸色一变,她害怕这种语气转折,赫然打断:

“你先别急着否定我,千万千万别做让你自己后悔的事!”

韩誉闭了嘴。

会后悔吗?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现在没心情与人纠缠,也不想利用伤害任何人。

他想了又想,才认真的说:

“说实话,我现在喜欢的的的确确不是你。我对你没有任何感觉。不管以前,我们有过什么情份,至少现在我的感觉是这样的!”

锦绣的眼里浮现一抹受伤之色。

他看着有点不忍,但必须说:

“我总觉得我不可能与你有什么的,这五年,我不是在朝中,就是军营,与你没有什么交集,而五年前,那时你能有几岁?十一岁吧!而我十四五,在这样一个年纪遇上,那种喜欢,绝对不能用情侣一说来定论的吧!也就是说……”

锦绣敛起心疼之色,连忙打断他的总结,并且纠正:

“不不不,不是五年前。”

“哦,那是什么时候认得的?”

“在我大学一年级的时候……”

他的眉皱起来:“大学一年级?”

关于中国的事,锦绣不知要从何处开始解释,若现在直说,也许,他会认为她脑子有问题,若不说,那该捏个怎样的说词?

她不由得苦起脸:

“这事……这事,嗯……这事,说来很复杂的,一时半会说不清,以后我慢慢与你解释。我来是想跟你说,别再和皇帝老儿尖对尖对着干了。”

他的面色,因为这一句,忽就一冷:

“你很看重亲王这一层身份吗?”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走吧!这桩婚事,我绝对不会答应的。我韩誉绝不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

他忽站起来,给了她一个背影,那背影透着某种绝不更改的坚持。

锦绣心头冒起一阵阵酸意,她的誉,如今为了其他人,要将她抛弃:

“韩誉,你宁可舍却亲王份位也要求回柳小姐的自由之身是不是?”

“是!”

他答的毫不迟疑:

“我会带她离开。到时,父皇会应允的!从此山林为伴。逍遥世外!”

锦绣的心,一个劲儿的往下沉,极为恼怒的冲上去,与他对视:

“逍遥?你如何去逍遥?太子怎么可能放过你?”

“我自有法子与他周~旋!”

“失了亲王之位,你还如何与他斗?到时,你的敌人,不仅仅是太子殿下而已,还有永昌王,那个小人一心想拔掉你,也许昨天这件事,就是他暗中摆的局!你就不想查明真相,为柳小姐报仇了吗?”

他的眸,一狠一戾,又一沉一寂,终于沉默。

她咽了一口气,继续说:

“还有,你真就不管我了?

“也不想弄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这不像你的作风!

“韩誉,若真为了她,而把我丢下再不管,你会后悔的。

“至少,你得给我一个机会,来证明我是你的谁?

“这个封建皇朝,有太多的束缚,能把人压的喘不过气来,我知道,你也想摆脱这些尔虞我诈的权利倾轧,可是,我们已经在这团剪不断理还乱的局势里了,若想退出,只会害死自己。难道,你想向这种封建势力就此投降了吗?而不是靠我们的先进思想,去改造历史,一步步剪去弊端,一步步创建新时代,领导整个大承走进一个崭新的纪元。你不想吗?

“男女平等,婚姻自由,不再三六九等的划分人的等级……那将是一个跨时代的进步……”

她用他的理想,诱惑着他。

而他则用异样震惊的眼神,看着这个女子:她说的这些话,这些思想,寻常人,既不会认同,也不会有,可他追求的也正是这种新时代。

他们似乎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所以,不会认为对方说的这些是奇思异想而感觉被人挖了底线。

那种认同感,是如此的强烈。

“是不是觉得我们有相通的地方,那是因为我们受到的教育是一样的。我们不属于这个世界,而是这个世界的侵入者。我不知道我们为何出现在这里,但是,既然来了,那就努力生存下来,然后才有那本钱去寻找迷底!

“韩誉,别瞪大眼看我,这些话,你也许有点听不懂,没关系,以后,我们一步一步沟通,一步一步梳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现在,我要给你一件东西……”

锦绣自怀里取出了那枚扁匣子,送到他面前。

他疑惑看了一眼,未接。

她微笑:“娶我,凭此物,搬倒东宫,替柳小姐赎回真正的自由,得来天下,开创太平盛世。”

缓缓的,她打开匣盖,韩誉在看到匣中之后,脸色蓦的一变。

“你……你从哪得来的?”

声线不由自主就一惊。

她再度微微一笑:

“关于它的来历,关于我们的曾经,以后,我慢慢告诉你,这当中藏着太多太多的迷团,我解不开,你也不行,我们应该合作,所以,韩誉,娶我吧,然后和我一起去刨根追底,寻找答案!”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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