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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请你不要顾忌盼他,快些把脉才是。”筱傲天利眸一敛,眉挑微挑,轻叹一息道。
“好吧!”郎中轻叹一息,抽出筱嫣屏被下冰冷的柔荑,按住脉门。一探脉门,郎中便心中了然,即刻施银定穴。
施针的半盏茶里,筱傲天夫妇如坐针毡,心似悬于高空,紧张地看着眼前郎中为筱嫣屏施针的一幕,家丁们更是求天跪地祈求老天爷,希望小姐能够平安无事。
筱修墨每郎中取银针施落在妹妹穴中的一处,心似荆棘一般扎得他生疼,如果可以,他希望此时晕迷的人是自己,而非她。
最后一针抽出,筱嫣屏苍白的额鬓溢满粗汗,在兄长的怀里,涓眉蹙眉地挪动几下。
郎中取出一料丹丸将其含于她的口中,稍等片刻中见她的面容已比刚才红润不少,才心舒一气,伸手擦拭着额鬓的虚汗,对筱傲天宽慰道:“小姐命贵,如今已然将她体内的寒涏香至虚汗逼出,已然无碍。”
一句话,让韩府上下主仆悬挂的心一并放下,筱夫人更是喜极而泣,捂着嘴泣道:“谢谢老天爷,谢谢大夫,谢谢!”
她以为,女儿会在双十前离开她,幸好,幸好,只是喜中的背后仍是悲涩,现在她已然承受不住了,若是双十年后,女儿真的离世,她该怎么活下余生,想必那时的痛会比现在更甚吧,这种悲喜交加的心情让她有种矛盾的苍凉。
筱傲天隐忍着泣意,除了感激和庆幸,已找不出任何情绪,对郎中恭谢道:“大夫,辛苦你了。”
坐于床塌上的筱修墨,视无旁人地将妹妹紧紧圈于怀中,伸出华袖擦拭着她脸上的冷汗,感觉怀里的人已然呼吸安稳的睡下,看着她恬淡安逸的睡容,微挂泪痕的俊脸扬起一抹笑意:“屏儿,谢谢你,谢谢你!”
筱傲天与妻子见儿子这般,四眸相对,眸光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示由地谓叹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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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
“什么?中毒?”筱傲天吃惊地扬喝一声,犀锐的利眸略过一丝阴狠。
“是的,韩老板,方才老夫一踏进小姐的闺阁便闻到一阵奇香,而非安息香,而更奇怪的是那种香粉竟是寒涏香。”郎中神色严谨,捊须拧眉道。
“寒涏香?这是什么毒。”筱傲天眸色危险一敛,到底是谁想要加害自己的女儿?
“非也,寒涏香是宫庭之物,是乌缅贵族所常用的一种提神之物,只是这寒涏香因人见异,一般只适合体健之人,若是体虚多病之人闻用,便会让寒涏的寒气所反噬,可以说是一种隐毒,也可以说是一种良药,只差于,因人见异,所幸的是小姐体内有药血护身,再加上发现得早,才幸免于难,如今已是万幸。
只是老夫不明白,韩老爷怎么会换掉安息香,而改寒涏香,而且这寒涏香一般是极难购得,只有乌缅国的贵亲才有。
而且,小姐本是体弱多病,对她而言,任何看似无害有利之物,都有可能是巨毒。”郎中捊须,神色严谨地正色道。
郎中是见过世故之人,与筱傲天也算是半个知己,如今出现这等事情,绝非巧合,他曾承惠过筱傲天的恩,所以在他面前是知无不言,言无不信。
筱傲天闻言,眸色一敛,略过一丝阴蛰的寒芒。
“韩老板,若无它事,凛某也该医馆了!”
“呃,也好,福伯,送凛大夫,诊金多付一倍。”筱傲天对管家嘱咐道。
“不不不,诊金只要照旧便是,这行医救人本是份内之事。”郎中即刻婉言拒绝。
筱傲天本是爽快之人,见他婉拒,并没有多言。
郎中走后,筱傲天喝言:“来人,把侍候小姐的两个丫环唤来。”利眸敛紧一眯,此时跟她们绝对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