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优美的琴箫合奏《凤求凰》。传说,这是汉代大文豪司马相如专为他的妻子卓文君所写之曲,里面隐藏的全是情真爱丝,柔音凑出,犹如天簌之音,连世上的万物生灵都被沉醉。
幽幽长河水,白云飘下是青山,在这山青水秀蓝天白云下,弹奏这样的美曲,真有种醉飞心扉的感觉。
“她是谁,为何要和展昭在一起。”同样的白衣,同样的美丽,柴若芷和她比起来,要差之十万八千里了,这女子,太美了,就象天上的仙女,叫地间的人无法想象。
“她是展昭的红粉知已,名叫云飘,是青州百花楼的头牌歌舞妓。”赵露回答着。
“什么,展昭的红粉知已,不,我不相信。”柴若芷甩脸望着赵露,眼泪已然出了眼眶。
“你有什么不可信的,对展昭,你除了知道他是名遍大江南北的南侠客,你还知道些什么,告诉你,我与展昭早就熟知,他是我过了命的好朋友,在我面前,他是透明人。”赵露说道。
“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总之,我不相信你的任何话。”柴若芷用力的摇着头,转身跑离了长河边。
“你不相信也得相信,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展昭已有红粉知已,而且已经快要成亲了,那女子是不是展昭的红粉知已,你还听不出来的,凤求凰是随便两个人便可以弹奏出来的吗?”赵露转了身。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就是不相信,就是不相信。”柴若芷疯狂大叫着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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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静静长长的河流水畔,只留下了展昭一个人的身影,柴若芷悄然而至,泪眼汪汪满目乞求地望着展昭。
“我知道你要问我什么,云飘真的是我的红粉知已,而且,我们马上就要成亲了。所以,请你不要让柴王府失信于天下,让天下觉得柴王府是背信忘义之府。”冷冷的,展昭甩脸望着柴若芷。
“我不相信,那云飘,虽然长的美,但却是青楼女子,怎配得上义薄云天,豪情万仗的南侠客。”柴若芷摇着头,泪眼汪汪。
“青楼女子怎么啦,青楼女子就低人一头吗,告诉你,小郡主,别蔑看云飘,在我展昭的心目中,云飘是天下最高贵最独一无二的女子,谁也不能侮辱,否则,我便对她不客气。”展昭怒望着柴若芷,转身朝羊肠官道的方向行去。
“展昭,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喜欢你,我喜欢你。”转过身来,柴若芷冲展昭悲喊着。
“可展昭心里只有云飘,别把虚幻和现实搞混了,我和小郡主,只是一面之缘的陌生人而已。”展昭冷冷的,走上羊肠官道,长了青鬃马,扬鞭而去。
“你这又是何苦呢,放着好好的人不去爱,偏偏去爱一个虚幻中的人物,展昭是你心目中那个虚幻的神侠,但你也不要把他想的太完美,因为他也是人,有血有肉有情有爱的人,他不可能去回报一个小女生对他的慕爱。”赵露的身影出现在了柴若芷的面前。
“赵露,你告诉我,这是不是你的鬼主意,展昭是你的朋友,你告诉他我是你的未婚妻,重情重义的他怎么可能把对我的好感说出来呢。”柴若芷奔向上赵露,揪住了赵露的衣服。
“你太有想象力了吧,要不是青州城的一次偶然,你和他依旧是陌路上的两个人,他没有那么没水准,对一个萍水相逢的女子起好感。”推开柴若芷,赵露无奈叹息着。
“可是,我喜欢他,我就是喜欢他,虚幻也好,不切实际也好,我就是因为听了他的侠事而喜欢他,如果你真的中看我,就不要强迫我去做你的王妃,如果那样,我会生不如死的,我真的会生不如死的。”柴若芷身软在了草地上,悲悲切切的望着赵露。
“你真是天下最傻最傻的女子,把自己的爱丝放到空中楼阁里,那样伤害的只会是你自己,是你自己,你明白吗,这天下,行侠仗义,除暴安良的,不只是展昭,还有好多。然而,行侠仗义,除暴安良并不是衡平天下的天平轴。”赵露的叹息更重了。
“我就是傻,而且是天下第一的傻女子。所以,精明睿智的露王爷,不应该把心思放到一个傻女子的身上,你的心装的最多的,是天下百姓,不是吗?”柴若芷望赵露的眼神更悲了。
“好了,你不要说了,看来,近段时间,我们不适合谈感情,放一放再说吧,京中好多事还等着我去处理,明天,我便回去了,而你,趁空好好的理一下自己的思绪吧。”失望着柴若芷,赵露怒然转身,朝羊肠官道行去。
望着赵露,柴若芷的心更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