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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次玩弄,迎着夜风,柴若芷走在回驿馆的路上,心被赵祯气的不成样子了。
她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赵祯为何这般对她,她擅闯禁军,行刺太后,是该株的死罪,赵祯恼她,干脆一刀杀了她好了,此生她最大的恼事,便是受人羞辱,士可杀不可辱,赵祯怎么能在她傲气的胸口上插刀呢。
对赵祯,柴若芷恨透了。
本已姣洁的月亮,因她的心情而变暗了,柴若芷,身子倦缩在离驿馆不远处的墙边,呜呜的哭了起来。
突然,一条黑影从她头顶闪过,柴若芷大惊,拿起软落在地上的青凤剑,追逐黑影去了,已经夜半三更了,汴京城的人都已睡去,这个黑影,着实叫人觉得可疑,一向以惩奸除恶为向往的柴若芷,又岂会让这个夜行客逍遥自在的游荡在汴京城呢。
“等的就是你。”这黑衣人,只窜了二三条巷子便停了下来,把还手中寒光四射的长剑拔了出来,指向了柴若芷。
“你是什么人,把我引到这里,到底想要干什么?”柴若芷拔出了青凤剑,指向了黑衣人,这黑衣人,用黑巾蒙着面,着实令柴若芷看不到容貌。不过,这黑衣人的眼睛,却是令人害怕的,犀利中带着冷杀,象一个从天而降的冷面杀神。
“不想干什么,只想借你的青凤剑。”黑衣蒙面人冷笑着,手拿长剑,如箭一般飞向了柴若芷。
“真是笑话,青凤剑胜过我的命,我岂会借给你。”柴若芷冷笑着,握剑推开了急来的长剑。夜色阴沉,柴若芷和黑衣蒙面人交战在静夜里。突然,一道寒光射向了柴若芷的眼睛,柴若芷大惊,用手护住了自己的双眼,这条寒光很强,如果柴若芷的眼睛真的被射到,那她这双漂亮的眼晴可就真的要瞎。
啊。这寒光并未真的射到柴若芷的眼睛,这是黑衣蒙面人阴恶一招,柴若芷明白了,但却已经完了,她的昏穴被黑衣蒙面人的手指着实的点了一下,柴若芷人昏倒在了静街之上,青凤剑也应声落地了。
“这是怎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不知昏迷了多久,柴若芷醒了过来,眼开双目,铁栏杆映入了柴若芷眼睑,柴若芷坐了起来,满面的疑惑。
“什么地方,开封大牢。”铁栏杆外,传来了阴冷的声音,柴若芷顺着声音观望着,铁栏杆外不远处的长条桌边,坐着两个阴面的衙差,他们正美滋滋的喝着酒,虽然没有风,酒香和肉香可全都扑入了柴若芷的鼻子。肚子叫个不停,柴若芷捂住了肚子,才想起她的五脏庙好长时间没祭了。
“怎么,肚子饿了。”一个衙差斜眼望着柴若芷,柴若芷点了点头,望着桌上盘中的一个烧鸡。
“想你这个,就你,告诉你,象你这种人,配吃的只有这个。”衙差把一个发了霉有些酸臭的馒头丢到了柴若芷的脚下。
“你们。”柴若芷气的全身都发起抖来。
“我们什么,对你,我们已经够客气的了。”另一个衙差冷笑着。
柴若芷没有说话,蹲坐在墙边,环视着大牢,眼睛里泛起了湿润。这大牢,真是阴冷的叫人惊慌的地方,从小到大,柴若芷还是第一次到大牢里来,那股股的阴风,吹的柴若芷好是难受,还有那潮湿的有些臭味的湿草垫,更是叫柴若芷难受。不过,让柴若芷更难受的是,她竟然不知道到底为啥,为关入了开封大牢。
“好大胆的狗奴才,你也不看看她是谁,竟敢如此侮辱,早不是嫌脑袋长在脖子上多了。”正这时,一个怒威的声音传入了大牢,两个看守的衙差吓的跪在了地上,全身抖成了一团。
牢房内,随着声音,柴若芷观望着,心内升起了五味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