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铁门被打开,卓鱼一脸胡须在狱警的带领下来到了窗前,他脸色有些苍白,从走出铁门那一刻一直盯着我。
我保持微笑,卓鱼被解开手铐拿起电话,样子十分激动。
我喊了一句。
“爸。”
他湿了眼眶。
“儿子,这些年一直没有你的消息,我以为···听到你要来看我的消息激动了几天,一直不敢相信是真的。”
我说:“我这不好好的在你眼前吗?”
卓鱼说:“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一定在外吃了不少苦吧?”
我摇摇头,说:“没有,爸,我现在有疑问要你解答。”
卓鱼预料到我要问什么,说:“我的事你不要管,我给你在银行留了一笔钱,出去后你到溪厅把你妈妈接出来,带她离开这里,我出去以后会去找你们,十几年光景,一晃就过去了。”
我说:“你的案子和艾斌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现在是公司的执行总裁?还有,西青帮是怎么陷害你的,你要告诉我。”
卓鱼说:“儿子,你听我的,其他事不要插手,和你妈离开这里。”
我说:“那你告诉我究竟是哪里的欠款出了问题,我也好有个了解。”
卓鱼说:“十几年前我们公司刚刚成立的时候,在徐西青那里有一笔贷款,每年100万定期供应十年,但实际借贷徐西青提供每年1000万,之后税务局在审查账目的时候发现有出入,多余款项合同上没有注明,所以有了1.5亿的余款不知来源,司法部门认定是受贿所得,因此我被捕入狱。”
我说:“公司是你与艾斌合开的,为什么他没有事?”
卓鱼说:“企业法人是我,你了解到这就可以了。”
此时狱警提示探监时间到了,于是卓鱼重新在狱警带领下进了牢房。
分别前,卓鱼再三叮嘱,不要插手这件案子,银行那笔留款有数千万,接到母亲后赶紧离开上水,前往别的地方。
我意识到事情远没有想象中那样简单,很有可能是在数十年前就勾画了的一个骗局,这件事与西青帮果真有千丝万缕联系,而且,艾斌也在整个事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我决定一定弄清真相,把父亲救出来。
母亲现在在溪厅,是一家精神疗养医院,难不成她受了什么伤害住进了医院,我决定先将母亲接出来,随后找出推翻父亲罪证的资料。
我到银行确认了那比存款,后面那几个零看得我心惊肉跳,一时间有了这么多钱还真让我差点在银行大厅里叫起来。
几个保安见我神色不太正常,一直蹲守在门口,万一情况不妙好立即逃跑。
我怕引起太多慌乱,就赶紧离开了银行,刚回到住处,韦舅连呼不妙,问其原因,得到的回答是憨货这家伙被人抓了。
原来韩或这家伙觉得自己既然加入了一个名叫除夕团的组织,就必须做出点打击犯罪行为的贡献。一连一个正午,就在我和等老头下班去喝咖啡的时间,憨货在街头制止了数项犯罪行为,比如打伤闯红灯的大妈,踢伤了形似犯罪分子的戴墨镜的二逼青年等等。最终,憨货被人们抓上了警车,送往了精神病医院。
上水市只有一家精神病医院,名溪厅精神病院。据我爸所说,我妈美兰应该也在这个地方。于是得知消息后我和韩或他舅韦难火速赶往所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