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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惑人心 无事生非

为了弄清盗窃事实的真相,张宝山又骑着自行车到县公安局去了。

“宝山叔!”

“双全!”

他们热泪盈匡的看着对方,不知说什么好。杨双全还不知道他的母亲已经去世的事,“宝山叔,我妈还好吗?”他望着张宝山。

“好!好!”张宝山咬着牙,含着泪说。

他们又互相对望了许久,杨双全说:“宝山叔,这段时间,我回忆了保管室里的钥匙和灰印,哪些人曾经从我手里拿过这个东西!”

“那好,你说一说!”张宝山擦掉眼泪说。

“我要说的是,关于保管室的钥匙的问题,昨天我已经向公安机关谈了。”杨双全顿一顿又说:“自从我当了有才伯的助手后,灰印不用说,一直都是在我手上的,那保管室的钥匙,有才伯让我管着后。只有翻晒种粮的那天中午,也就是大队召开扩大干部会议,讨论牛鼻嘴抽水站的兴修和筹备工作会议的那天中午,有才伯到大队办公室先来开支委会,把钥匙交给我,以便好收拾东西到保管室。下午召开扩大干部会议,我也参加了。我把保管室的钥匙背在身上。还没正式开会前,我和小岗,大队会计在办公桌后面的一条长板凳上同坐着。我记得杨连永坐在我和小岗中间,小岗说他的指甲很长了,要借我钥匙上的指甲刀去剪指甲,我就把钥匙连着指甲刀,一同借给了小岗。可是小刚剪完后,没有把钥匙及时给我,会议正在激烈讨论的时候,我到厕所方便,杨连永一个人先在厕所里蹲着解大便,不晓得是怎么的,钥匙在他手上。杨连永把钥匙和指甲刀还给我时,还当面批评了我,说小岗的父亲是个想发家致富的中农,不该把钥匙借给小岗,要是保管室里出了差错的话,不好向群众交待等一席话。”

“钥匙怎么落到杨连永手上去了?”张宝山问道。

“这个问题我就不知道了,你们得去问小岗才知道。”

“嗯。”张宝山沉思了一会儿后又问:“杨连永蹲在厕所的哪个地方?”

“他在光线较暗的角落上蹲着。”

“他蹲在那里,手上拿着指甲刀,在剪指甲吗?”

“我好像没有看到他剪。”杨双全回想了一下。

“钥匙上你发现有什么印迹没得?”

“我当时没有注意,那天下午回保管室开门,当时也没多留意。”

“另外还有人拿钥匙去没有?”

“另外就没有人拿了。”杨双全又说:“宝山叔,请你相信我们,我们真的没有去偷粮食!你不信可以去问会计,保管室被盗那晚上,杨连永来到我和小岗站岗的地方来同我们摆了龙门阵。村南的狗叫时,我们准备离开机站到村南去看一看。这时他却发现机站周围有情况,我们三个人还在机站周围转了一圈,并且,他还叮嘱我们注意机站,他到村南看看情况,当我们到村南河边时,杨连永就受伤了。”

“嗯?还有这事。那灰印盒有没有谁拿过吗?”张宝山问。

“至于灰印盒的问题,我保管灰印盒这段时间,我都没有乱印过灰印,也没有哪个人来拿过。”

“宝山叔,这些我都是说的真话,我和小岗、志勇哥我们真的是去捉贼的啊!会计就可以给我们作证,请你相信我们吧!”

“好!双全,我相信你,但现在会计就没有说出与你们在一起的事,有许多事实没有证实前,你们是有怀疑的,所以你们得仔细回忆,把回想到的都老实说出来,好好配合公安局就好破案了,也才能洗清你们的冤屈。”张宝山与公安人员安慰着杨双全说。

为了证实杨双全说话的真实。张宝山又去探望了小岗,他问起借指甲刀剪指甲的事。小岗说:“当剪完指甲正要还指甲刀给杨双全时,杨连永说他还要借用一下,他说脚臭,到外面去剪以免影响会场气氛。后来是杨连永还的指甲刀。”

小岗和杨双全的谈话基本上是一致的。张宝山在头脑里把许多事连在一起,杨连永借钥匙;张晓玲沙滩上的皮鞋印;他受伤;还有一张贾祥福写的纸条。仔细一分析,心中有些清楚了。这肯定不是杨双全,但是贾祥福又是谁呢?

卢腊梅从公安局回来,背着盗贼皮,只好承受着许多冷言冷语欺凌。她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做。所以整天都坐在家里发呆。她在家沉闷不语,急坏了卢大娘。刘大民帮卢大娘挑水到了她家。见卢腊梅痴痴呆呆的样子,很不放心。况且自己又身为民兵连长,杨双全的好友,只好和卢大娘白天黑夜的守护、开导她,以至于不让腊梅去寻短见。腊梅在刘大民和她母亲苦口婆心的开导下,心情开朗了许多。她暗暗下决心,一定要为自己洗清冤屈。为了让母亲和刘大民放心,她一气吃下了五大碗稀饭,胀得肚子疼。害得刘大民急忙背着他去上医院。这一背,可事情就更糟,人们对她的疯言疯语却更多了。不单有偷粮的贼名,还是一个与别的男人有暧昧关系的女人。这些让她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因此让张宝山也更不放心卢腊梅,便叫刘大民更要紧跟她,一定要做好她的思想工作。

经过这么多的是非后,卢腊梅明白是有人故意在栽赃陷害自己,也相信杨双全是无辜的了。因此,她更加坚定了要洗清冤屈的信心。

十指山脚下偏僻的独家小院里,左侧的黑桃树叶已经落光了,树下除了青石桌周围被主人扫过,其于的地方都未曾扫过,腐烂的树叶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臭气。但他们在青石桌旁津津有味地喝着庆功酒,这是他们最高兴的时刻。

他们谈论到最近生活中的新情况时,张晓玲得意洋洋地说:张萍也去她家借皮鞋了。杨连永听了后,便问她盗窃粮食的那天晚上是否穿的是皮鞋?张小玲点头应答。杨连永立即破口大骂张晓玲,要她以洗衣服为名,立即到河边去把脚印抹掉。张晓玲只好忍气吞声的照办了。

龙安镇三天一场的缝场日子又到了。在公社里,杨连永把公社办公室、寝室、厕所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公社社长陈治光。他从秘书那里知道陈治光已经回到公社了,然后又到街上,把陈治光平时喜欢去的饭店、供销社等地方找了一遍,还是没有看到陈治光的影子。于是,他又从粮站出来,穿过繁华的街心,来到河边的粮食自由买卖市场。

河边的自由市场比街道上还要热闹,市场四周摆满了农民们各自摆设的小吃摊,有卖稀饭、凉粉、油炸豆腐干,还有卖香、烛、纸的,这些做生意的小贩,都是最近几场才兴起来的,小贩们为了吸引买主,叫卖的声音压倒了市场上的讨价还价声。在猪市场和粮食市场的中间,有一棵巨大的黄角树,树下的小摊贩更是多,陈治光正站在一张高大的方桌上,用铁皮广播筒大声地向市场上的人们宣讲政策,杨连永挤过来,喊了两声陈社长。可陈治光宣传得很认真,没同他打招呼,他只好望了望陈治光,就往镇北走去了。

晌午时,陈治光在河边市场上宣讲后,回到公社办公室,他可是累坏了,饭都不想吃,一屁股就摊坐在椅子上不想动了。这时杨连永又来到了公社办公室里。炊事员给陈治光端来了饭菜,陈治光为了和杨连永谈话,匆匆吃了几口饭,就把剩下的饭菜退回厨房去了。再打水洗了洗脸上的汗水。

杨连永递了一支香烟给他,他叼着烟坐下来才说:“现在,我们摆谈一下你们椅子塆大队,是怎样去落实上级指示的?”

“落实,落实个屁。”会计故意做起更为难的样子说:“这出戏更长,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戏不怕长嘛,慢慢地说出来就好嘛,你们大队到底是怎么个情况?”陈治光一边说话,也作好了记录的准备。

“好!我说嘛。”会计吸然香烟后,把杨贵回大队,如何按上边的指示,停止了牛鼻嘴抽水站水利工程,把水利工程的资金用于农副业生产,作好‘包产到组’‘包产到户’的准备工作。再把张宝山回到大队后,利用党支部的权利召开大队党支部和扩大干部联席会议,用党组织生活压制杨贵。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那次党支部的组织生活会上,张宝山串通其它支部委员和党员,把杨贵整得好伤心啊。杨贵还来公社找过你,让你给他撑腰,可你恰好又不在公社里。他气得茶饭不思,在家大病一场,睡了好几天。”

“嗯。张宝山偏护坏人坏事,压制同志,抵制上级指示,个人意见第一……”陈治光站起来,在屋子里踱着方步。他停住脚步,对杨连永说:“等阮书记回来,我们再到你们大队来找张宝山算帐。”

江群的病情有了好转后,心里老想着农村的繁忙,于是让秋菊从县城医院回家来。她刚进村里就遇见了张晓玲。

“秋菊,你可回来晚了,你的大民哥已让卢腊梅给……”张晓玲又收住口不说了。

“什么意思?”秋菊不解的问。

“哈哈哈……,你才来,我不扫你的兴,今后就会慢慢的知道的。我也很忙,不陪你了。”张晓玲说完就笑着向河边洗衣去了。

秋菊听她那话语,看着她的表情,望着她的背影,成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了。半天时间,刘大民与卢腊梅的绯闻就进入了秋菊的耳里。气得秋菊进屋蒙头嚎哭,后悔大不该留在医院照顾江群,给了他们有利机会可乘。她因此把腊梅看成了情敌,对刘大民也骂声不断。

刘大民听说秋菊回乡了,晚上收工来看她,刚到院门口,就碰见了腊梅。卢腊梅也是听说秋菊回来了,过来看她的。于是他们一同进了黄平家的大门。他们都想让秋菊也帮着想想办法,来洗清腊梅的冤屈。可张晓玲却占了先,她给秋菊先灌了一些绯闻进大脑。秋菊就把他两都拒之门外不见了。

“秋菊!你怎么回来了还藏着,我和大民来看你啦,开开门吧!”腊梅嬉笑着喊道。

“你别来这套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的狗男女,滚开!我不见,我不听……”秋菊在屋内生气的骂道。

“秋菊!咱们姐妹好好的,你怎么这样说啦?你开门听我们给你解释好不好?”腊梅不甘心离开。

“唉!你们这些人做事也太没分寸,还有什么好说的啦!让她静静,快走吧!日后等她气消了,我们在帮你们说说。”黄平说。

刘大民垂头泄气的往回走在门口,他想对黄平解释,可黄平却做了一个叫他不要申辩快走的手势。

刘大民气冲冲的刚走出院坝,又与杨媛媛碰了个正着。媛媛是因她母亲的唠叨才出门来找卢腊梅散心的。

杨媛媛与刘大民各自沉着一张脸道明了去向后,就闷闷不乐的回家了。

腊梅想得到秋菊的理解,她坚持着不肯离开。却惹秋菊又一阵破口大骂:“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嘴上仁义道德,背后却男盗女娼。你真是世上最不要脸的女人。你滚!你给我滚开!我不会听你胡说八道,贱货!贱货你给我滚开……”

卢腊梅挨了一顿臭骂,一个人也只好炎拖拖地回了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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