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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21、写给你

你说来看我,在各种不理解的议论中,我还是坚持了自己的态度。

我以为,总也不过像他们猜测的那样。见面那一刹那的浅笑让我明白,让自己活得更优雅,需要一些智慧,女人尤其如此。

对于过去,你没有任何解释,正如我讲不出半句怨恨,热闹的街道,只有我和你沉默的步伐。想象中的对话,一句也没有出现,罢了,说些不合时宜的话,不如什么都不说。

那年欠我的咖啡,总算以另一种方式补上了,你说你也渐渐离不开咖啡了,清咖啡,我突然想起刘若英的歌。喜欢咖啡,并不是因为喜欢那种苦涩的味道,也不仅是因为咖啡厅里充满小资情调的氛围。

正当我学着变聪明的时候,旁人时不时以不轻不重的口吻感慨我们的故事,又教我变得愚蠢而可笑。该怎样才能保持自己心中那一点自以为的智慧呢?我怕时间久了,旁人的思想会统治我原本尚不成熟的智慧。

也许,我从来不愿意按常理出牌,才有那么多不被理解,又有那些暂且称作故事的事情。他们佩服我,也嘲笑我,赞美我,也质疑我。无论精彩还是悲惨,最终都归于平静,也归于孤独,成长也正来源于此。

某一天收拾东西,撕了那些曾经写给你后来以为没机会也不必要给你看的东西,每个人都有过这样幼稚的行为吧!是后来,才慢慢明白,其实真没必要这样,不为怀旧,不为纪念,只为证明自己曾真实地活过。

那些照片还放在电脑上,许久不打开了,一晃过去好久了,老了再来看,我们是不是会对自己的孙子们说:看,那时我们多年轻啊!

曾认真地计较那些你欠我的,有一天你说想弥补,我突然不想计较了,没劲,到头来也不过是苦了自己的心。太认真的人,总是处处遭人嫌弃,太认真的人生,不美好。

他们说我不该对你这么好,他们说我该见到你先扇你一巴掌,他们问我要不要带上几个人,他们认为,我就不该见你。我说,算了吧,见就见吧,过去的就过去吧!时间的流逝如同液体被稀释,再浓的爱,也淡了,再深的恨,也浅了。何必时刻提醒自己是爱还是恨?

末了,他们还是认为我很惨(也许更多的是由遗憾而生的担心吧),我说没有,不过是一点点无以言表的感慨罢了。再说,年轻,谁不是这样呢?

分开的那一瞬间,第一次,我没有流泪,送你到进站口,挥手微笑,这也许是最合适的道别吧,我想。

望,彼此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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