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艺回到家里,先把自己手上的擦伤清理了下,然后抹上消炎药膏,就坐在电脑桌上。她这两天想着店里新进的丝线编织什么花样的事,都没有打开电脑看自己网店里的情况。
她的手工制艺网店一直反映不错,尤其是她作出的衣服,一直很受追捧,甚至这些人还自发的称为傻丫头派,对她很是维护。
武艺看着电脑里的留言,有的还在线上,和他们聊了起来,对他们期待傻丫头衣服的迫切心里给予回应,说自己将会推出一系列的夏装,名字都起好了,叫幸运彩虹,以此来回报他们的支持。
聊了会天,看点已经快十点半了,武艺就下了线,简单的冲了个澡就睡觉去了。
有人睡得香甜,就有人心情不好,肖季东和肖瑶从酒吧开车回去的路上,两个人都是沉默不语,最后还是肖瑶先出声,“哥,不是我说你,你再不加把劲,武艺可就被别人追走了,到时可有你后悔的。”
“你让我怎么办?强迫武艺爱我,你也知道武艺的性情,这样只会让她离我更远。”肖季东的心情也不好,欧阳希晨的出现让他有了危机感,欧阳希晨看武艺的眼神他怎么会不明白呢,眼神里的探究,好奇,还有喜欢,这都是他最初见到武艺的神情。
欧阳希晨这个人他还是了解的,能在短短不到十年的时间,就把他的公司发展到C市领先的公司,甚至是独占鳌头。他超前的意识,冷静的头脑,狠辣的做派,势在必得的气势,造就了他今天的成就。
欧阳希晨的翔翼集团是他一手开创出来的,在集团里他就是一言堂,没人敢反驳,当然这也和他雄厚的政治家庭背景脱不了关系。
这样一个气势霸道的欧阳希晨要追武艺,她还躲得开吗?再说欧阳希晨允许她躲吗?
肖瑶听到大哥的话不满的撇撇嘴,“哥,你就是太君子了,追女孩子要脸皮厚,要千方百计的讨好她,你这温润的性子可不行。”
肖季东开着车并没有回答妹妹的话,并不是他君子,也并不是他温润,他只是不想勉强武艺,她本来就经历苦楚,无依无靠。她所依靠的是坚强的意志,还有一颗热情的心,只是这样的她还会被孙建国一家人时不时的刁难,挑衅。
这样的武艺让他还怎忍心勉强呢?要是武艺的心里有他,他会爱她护她让她一生幸福快乐。要是武艺的心里没有他,他也会真心期盼她幸福美满快乐一生。
安心的接受,真心的对待,也是一种高尚的生活态度。
武艺在六点多一点就醒来了,她有早起晨跑的习惯,简单的梳洗之后,时间刚好是六点半,武艺就出门了。
虽然是六月的天气,早晨起来,但还是有清爽的风吹来,一身利落运动装的武艺围着晨练广场的林荫小道跑起来,还时不时的和出来晨练的人们打招呼。看得出来武艺和这些人的关系很好,可以说是很亲近。
半个小时的晨跑让武艺出了一身的汗,回到家里冲了个澡,她今天要去店里看看心妍的丝线编织的怎么样了,还要挑选做服装的衣料,还有一些小饰品的搭配,她今天会很忙,或者说她这几天都会很忙。
不过,她忙的快乐,忙的有冲劲,这样的日子才会让她心里充沛充实。
八点整,欧阳希晨已经准时的坐在他的总裁办公室里,他的时间观念很强,也以身作则,因此他手下的员工也是兢兢业业,不敢有一丝的懈怠,试想这样的公司能不再C市独占鳌头吗?
八点半有一个会,是这次珠宝首饰挑选代言人的会,会上大家的意见不一,一直决定不下来。见到这种情况,欧阳希晨不耐的蹙起眉头,“这有什么好讨论的,我们这次推出的首饰叫‘心恋’,即是‘心恋’就该找清纯的女孩做代言人,并不需要有多出名,关键是这个人,衣服简单大方就行了,不然是来推销首饰的还是让人来看女孩儿的脸蛋的?
做事情要分清主次,不然岂不是本末倒置了。”
欧阳希晨的话让这次的讨论一锤定音,接下来就是这个代言人,谁具有这样的品质,谁最合适。这时秘书走过来,在欧阳希晨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欧阳希晨站起身来,对坐在他左手边的人说道:“海迪,这次‘心恋’首饰的代言人敲定情况由你全权负责。”说完就走出会议室。
留下的一众人等面面相觑,海迪也就是这次‘心恋’首饰的设计师,见此情况咳了一声,引起大家的注意,“既然总裁有事走了,咱们就接着讨论,务必今天拿出一个方案。”欧阳希晨这家伙,一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要不然会议临时退场,这可是少有发生的事。
被腹诽有要紧事的人此刻坐在办公室里,悠闲的喝着茶水,正在看强子送来的武艺的调查资料。刚开始看的时候,还神情清闲,接着蹙眉皱起,然后气愤的猛地放下茶杯,愤怒声响起,“太过分了。”说完话后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因他放下茶杯的动作过猛,茶杯碎裂,茶杯里的茶水也顺着办公桌而流下来,这些欧阳希晨都好无所觉,他只是感到气愤,压抑,还有深深的疼惜。
怪不得在酒吧她对那个女人的讽刺讥讽毫不在意,或者说直接无视,还有她手上的擦伤,原来这些都是家常便饭,她从小经历着这些长大的。
更为可恨的是她的妈妈,对武艺的温情少之又少,武艺的童年可以说是在她家做钟点工的阿姨家长大的,在她还小的时候,有一段时间那个阿姨生病,武艺还被送到孤儿院呆了一阵子,以后也是时不时被送到孤儿院。
她的那个妈妈心情好的时候,对武艺还会温情呵护,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在酒吧买醉或是疯狂消费,武艺就会被关在家里,独自一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