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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政和六年,汴京

华阳宫内,赵佶正持笔凝思,这一笔朱色当落到画中的哪里才好,正待他将要落笔之时,身边的太监忽然急匆匆跑了进来,跪倒在地,这一下来的太过突然,把赵佶惊得把笔差点丢下,他怒视着那名胆大妄为的太监,低喝道:“何事值得如此大惊小怪,凡事都向你如此慌慌张张,还成何体统!”

那太监顿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忙磕头请罪:“官家赎罪,宫外蔡相公求见,说是花石纲已经进京,今年新进的那批,蔡相公说着实奇特,现在正等着官家前去呢。”

赵佶听是花石纲进京,面色稍霁,他把画笔搁在笔架上,一旁的内侍忙上前整理,赵佶看了那名趴在地上发抖的太监,沉声道:“引路。”那太监也不敢多说,战战兢兢的爬起来走在头前,几个内侍服侍这赵佶,一众人忙前忙后,簇拥着赵佶出得宫来。

宫外,蔡京正指挥着一众人等搬运奇石,以他的身份,自然不用亲自指挥,但为着让皇上看见,觉得他对这事上心,他也就拉下脸来去做。正巧赵佶出得宫来,蔡京头一个便瞅见了,他慌忙上前,撩衣跪倒

“老臣蔡京叩见陛下。”

赵佶看着侍卫们搬的奇石,心里顿觉喜欢,又见位高权重的蔡京亲自指挥搬运,刚刚的不快顿时一扫而空,他笑道:“爱卿免礼,今年的奇石,朕看着委实不错,爱卿当真费心了。”

蔡京忙道:“老臣不敢,为陛下做事,岂敢言费心二字,只是做臣子的本分罢了。”

赵佶一笑,道:“不过说起来,朕与爱卿皆是风雅之人,朕好画,卿喜字,这奇石也是风雅之事,风雅之事让风雅之人操办,倒也合适。”

蔡京也笑:“臣岂敢与皇上相比,皇上是真风雅,老臣充其量也就是附庸风雅罢了,这奇石若无陛下这风雅之人赏识,终究是一块石头罢了。”

赵佶看了蔡京一眼,淡淡地说:“你倒是一语双关。”说罢也不理他,饶有兴致地观赏起那些奇石来。

“启禀官家,童贯童太尉求见。”一个内侍上前禀报,赵佶也不看他,说到:“宣。”

不多时,从外面进来一个宦官,衣着华贵,保养的极好,一见赵佶,便跪倒在地,口呼万岁,赵佶笑到:“太尉来的正好,且来看看今年这批奇石如何。”

童贯站起身来,装模作样的欣赏了一阵,说到:“官家真是折煞老奴了,老奴不懂这风雅之事,此等事当只有官家和蔡相公这等风雅之人方才能懂。”

赵佶笑着点了点头,问到:“太尉此来,所为何事啊?”

童贯到:“承蒙官家看的起老奴,任老奴执掌兵事,老奴不敢懈怠,方才得到消息,而今燕云之事有变,女直起雄兵十万,直逼辽国,已下辽国数十城,老奴想,是不是......”

赵佶斜了他一眼:“是什么?”

童贯说到:“官家,自景德年见始,我朝与辽国签订澶渊之盟,我朝尊辽为兄,每岁助其军旅之费,年年岁贡,百姓早已怨声载道,只是辽国势大,我朝兵事不及,便依着它去了,如今辽国内乱,自顾不暇,老奴在想,是否我们能与女直联盟,两路夹攻,这样一可逼辽免去岁贡,二嘛,如若顺利,便是一举光复燕云十六州,也是有望的。”

听到或能收复燕云,赵佶抚摸着奇石的手不由顿了顿,甚至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自大宋朝伊始,光复燕云便是历代君王遥不可及的一个梦想,太宗屡起兵事,意图收复燕云,奈何契丹铁骑过于强大,数十年征伐不过是徒造杀孽,后党项一支崛起,在西北建国,自号大夏,也是屡屡犯边,大宋首尾难顾,只得草草而收,如今契丹势弱,若是趁此时机光复燕云,那自己的声名岂不是便可天下争相传颂了么?

童贯见赵佶心动,又趁热打铁到:“此番如若与女直联合进兵,老奴有极大的把握可成此事,到时官家之功德,便可千秋外代争相颂之,便是比那秦皇汉武,也不稍弱。”

赵佶沉声道:“糊涂,此番出兵,岂是为朕之虚名,实是为救燕云百姓于水火,燕云之境百年来屡起兵事,百姓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朕每尝思之,便痛断肝肠,食不咽,寝不眠,此番若得光复燕云,于百姓于社稷,都是大功一件。”

童贯和一旁的蔡京对视一眼,皆拜道:“官家心系苍生,实是苍生之福,社稷之幸,我等愧然。”

赵佶看了看跪倒的两人,受用的点了点头,说到:“既如此,便烦劳童太师跑一趟了。”

童贯朗声到:“臣万死不敢辞。”

赵佶满意到:“那就烦劳童太尉领符节,出使女直,与其共商平辽大计。好了,朕也倦了,若没有其他事情,便散了吧。”

二人诺诺连声,叩拜之后便退了下去。

待出得宫中,蔡京笑道:“童太尉此番出使女直,少不得又要建一番功名了。只是塞北之地苦寒,又要苦了童太尉了”

童贯也笑道:“相公当真是折煞我了为官家办事,怎么敢说苦呢。”

蔡京忽然收敛起笑容,道:“童太尉,明人不说暗话,此番出使女直,若是定盟,不日便可点兵进军,只是太尉对此事可有万全把握?”

童贯皮笑肉不笑:“此事便不劳相公费心了,我自有办法。”

蔡京亦是冷笑:“既如此,那不知童太尉可曾想过,女直兵精粮足,凭什么与我结盟呢?”

童贯撇了眼蔡京,说到:“契丹地域广阔,凭女直那点实力想吃下是不可能的事,此时正是光复燕云的大好时机,此时若不出兵,更待何时。”然后不等蔡京说什么,便继续到:“这兵事乃是太尉之事,还望蔡相公莫要插手才好,若惹得官家恼怒,哼哼......我想蔡相公也不想看到这样吧。”说罢,扭头便径直去了。

蔡京脸色铁青,他低骂一句,便也坐轿回府去了。

赵佶意图联合女直抗辽的消息,不日便流传出来,一石激起千层浪,很快,街头巷尾,官邸民居之中皆是议论纷纷,就连太学生们也无心钻研史籍经要,纷纷议论起来。便是秦桧王康等人,也是知晓了。

一日无事,秦桧便与王康二人对谈,秦桧如今做着太学学正已是一年有余,他虽然年轻,但在学生中倒是颇有些威望。

王康端起茶杯来,饮了口茶,问到:“看着样子,皇上不日便要发兵北伐了,会之你怎么看。”

秦桧道:“若能光复燕云,自是好事,且这事自有肉食者谋之,与我等何干?”

王康白了秦桧一眼:“与我你还打什么哑谜,别人看不出倒也罢了,你也看不出么?”

秦桧默然,沉默了一会,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与虎谋皮。”

王康沉声道:“是了,如今契丹势微,女直势大,但契丹即便势微,我大宋朝军力也未必能与之相抗,所谓守有余而攻不足,如今贸然相伐,便是很难讨得好处。”

秦桧接言道:“退一步说,即便得胜哪女直又岂是好相与的,便是那契丹铁骑也败在他们手中,更何况我朝这些老弱病残,昏帅庸将。”

王康放下茶杯,长叹一声:“这些蛮夷之人,向来贪得无厌,伐辽即便是成了,也不过是又给大宋找了一个年年进贡的主,若是其胃口大些.......哼哼......”

秦桧惨然道:“那恐怕用不了多久,这女直的兵马,便要兵临城下了。”

“听说这回皇上以童贯为使,不然便前往女直,商议这联盟之事了,怕是这馊主意,就是这阉奴出的。”王康冷笑道:“搞不好当中还有那蔡京之事。”

秦桧却道:“这子华你可说错了,以我看来,这蔡京却是与这童贯貌合神离,怕是不日便要分道扬镳了。”

王康一愣:“这从何说起,若无蔡京引荐,怕是童贯也做不到如今之位吧。”

秦桧幽幽道:“小人可共患难,不可同享福,这太学汇聚天下士子,消息倒也灵通,近来这童贯常常绕过蔡京,直接向皇上上书,据说此举惹得蔡京是大为不快啊。”

“而且”秦桧顿了顿,又道:“这蔡京却也不打紧,子华可知当今最有权势之人是何人?”

王康摇了摇头:“这我到不知了。”

秦桧笑道:“校检太傅,梁师成。”

“哦?就是自诩苏子后人的那个梁守道?”王康不由问道,这梁师成沽名钓誉,为自我标榜,竟是自称苏轼流落在外的儿子,端的是厚颜无耻。

“正是,这厮因练得一手好字,被当今圣上赏识,当今圣上好风雅之事,无心朝政,这厮胆大包天,不知何时习得圣上笔法,倒也模仿的有几分相像,屡次矫诏,借圣上之名肆意妄为,甚至操纵官职任免,便是那蔡京父子,也要谄媚巴结。有人送他个号,叫做隐相,无相之名,实则行相之权。”

王康沉默良久,忽问:“会之你整日在这太学之中,但朝堂之事却是清楚啊。”

秦桧笑道:“子华有所不知,这太学之中,多与官场有些关系,所以官场消息在太学之中流传很快,这些学生大多口无遮拦,所以只要稍稍留心,便可知晓。”

王康叹了口气:“看来你这一年倒是没闲着。”

秦桧又道:“而且这太学中人,若无意外,大都便要入朝为官,将来或也可有些学生身居要职,我如今做着太学学正,依照关系,这些人都当算作我的门生,将来若得升迁,官场上也算是一个照应了。”

王康不由抚掌::“若如此,你倒也可算作一隐相了。”

“子华莫要取笑于我,若是圣意已决,那童贯不日便要启程了。”

王康说到:“如今朝政把持在蔡京、童贯、朱勔等人手中,再算上一个梁师成,若想扳倒他们,实非易事啊。”

“我看未必,这几人看似铁板一块,相互倚靠,实则早已是同床异梦,况且朝中其他势力也在暗地角逐,这六人倒台,恐怕只是早晚的事。”

“哦?这是何意?”

“子华你看,如今之势,梁师成势大,自成一派,这童贯算来,虽也是蔡京提拔,如今却貌合神离,日渐陌路。”秦桧喝了口茶,润了润喉,接着说到:“而那朱勔是低层出身,无什么真才实学,靠迎俸上意才走到如今这一步,蔡京等人实不愿与之为伍,如此说来,这几人岂不是貌合神离么?”

王康白了一眼秦桧:“便是如此,扳倒这些人又谈何容易,就凭你我?这不是天大的笑话么。”

秦桧淡淡地问道:”子华,依你看来,当今圣上是个怎样的人。“

王康一愣,当下也不知怎么回答,只得老实说到:”这我倒是不知,只是听闻当今圣上甚是喜好这风雅之事,且圣笔丹青绝妙,世间少有。“说完,又反问道:”难道会之你知道当今圣上的为人。“

秦桧一笑:”这我倒也是不知,但是我却敢与你说,千万莫要以为当今圣上只好风雅,不问国事,若是如此,那你便当真是走了眼了。“

正在这时,一阵扣门声响起,王康开门一看,却是吕琦陈东二人,一进屋,陈东便嚷道:“会之你可知道,皇上欲遣童贯为使,不日便要出使女直,相约共讨契丹呢。

听到陈东喊自己直呼自己表字,秦桧的脸不易察觉的阴了一下,心中也是老大的不痛快,倒是谁也没有注意,吕琦是个知礼的人,他一把拉住陈东,斥道:“少阳你也忒孟浪了些,会之兄如今乃朝廷命官,我等又无功名在身,当以官位称之”言罢,冲秦桧一施礼道:“学生见过学正。”

秦桧见状,忙上前搀扶,口中直道:“子期莫要如此,我虽为学正,不过一不入流的小官罢了,私下里我们还当以友相称,若是你这般拘束,却是无甚可说了。”

陈东在一旁道:“子期你也真是,会之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么?似你这般死板,才真是无礼至极。”

吕琦反笑:“你这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见长,我这叫无礼,难道似你那般无大无小,却是有礼了?”

说罢,四人哈哈大笑,秦桧道:“不知少阳与子期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啊?”

陈东收敛起笑容,愤然道:“自是气不过童贯那奸贼。”

王康道:“我们刚刚也在讨论,却不知他何时要出使女直。”

吕琦道:“便是明日,圣上光复燕云之心甚切,故几次三番相摧,这童贯不敢懈怠,须得尽早启程。”

秦桧沉吟片刻:“怕是这一趟并没有这么好走,那塞北本是苦寒之地,且女直人兵精粮足,势力正大,这童贯见到后,怕是要卑躬屈膝,许以厚禄,才能打成这盟约。”

吕琦道:“如今太学之中,倒是有不少人支持圣上收复燕云。”

王康淡淡地撇了一句:“庶子目光短浅,不足与谋。”

吕琦道:“先不说这些扫兴之事了,我有一位朋友,若是会之有意,我倒是可以略做引荐。”

秦桧哦了一声,心不在焉地问到:“不知子期的这位朋友是何许人也?”

吕琦笑到:“此人曾任殿中侍御史,只是去年因上书直言朝政过失,惹怒了那些奸贼,而今被贬为殿起居郎。”

秦桧一愣,这起居郎官位虽不大,但是平日里侍于殿中,记录皇上言行,载于起居注内,历朝史册的编撰,大都是依据起居注与历朝实录所编,虽无甚话语权,但近水楼台先得月,却是可每日得见圣颜,单单是这一点,比起自己,便不知强了多少。

“子期如何晓得此人愿与我等结交?”王康不由奇道。

吕琦一笑:“此人平日里最好结交士子学生,而且对太学之事颇为上心,故我与少阳时常拜望,如今会之兄做着太学学正,而且有意剪除奸贼,匡扶朝堂,倒是与这位不谋而合,并且这人平日里平易近人,也没什么架子,倒是合少阳的脾气。”

“此人现在何处?”秦桧问到

“今日他因无事,当在府中。”

秦桧起身道:“既然如此,今日太学中也无事,便前去拜会一番罢。”

吕琦道:“既如此,且等我二人换套妥帖衣裳。”说着便拉着陈东出了门。

王康奇道:“会之今日却是奇怪了,那吕琦所识得的人,便是在朝为官者,也大多人微言轻,这起居郎不过从六品上的官职......”

秦桧笑到:“子华莫要眼高手低了,我现在不过是从八品的官职,能交到比我官职高之人便是赚了。”

王康摇了摇头:“可是你若要凭此实现你的抱负,却是困难。”

秦桧道:“需得一步步来啊,这一步登天之事,也就是想想罢了。”

秦桧取了名帖,王康打趣道:“还说你不想做这猢狲王,当初不过是管着小猢狲,而今却是管着大猢狲罢了。看来这猢狲王,老天是让你做定了。”

正说着,陈吕二人已打点妥当回来,四人出得太学,由吕琦领路,前往那起居郎的家。

汴京城分为皇城,内城,与外城,这位起居郎便是住在内城边上的一条巷子里,四人走不多时,便到了一所小宅院门外。

秦桧上前扣门,一个年老下人应声前来看门,见是个不认识的年轻人,但其衣着举止皆是不凡,当下行礼道:“不知这位公子所为所为何事?”

秦桧还礼,递上自己的名帖:“在下秦桧,久闻你家老爷之名,故此前来拜见,还烦劳老人家通禀一声。”

下人不敢耽搁,当下接过名帖,进宅通禀去了,不多时,便从宅中走出一个中年文士,那中年文士一眼便看到吕琦陈东二人,当下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子期少阳啊。”

二人忙深施一礼,齐声道:“学生见过大人。”

中年文士一摆手笑道:“无需多礼,你二人当知道,我是最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的。”说罢,中年文士回身冲秦桧二人行礼到:“不知二位是?”

秦桧还礼:“在下秦桧,草字会之,苏州江宁府人士,这位是我的好友,王康,表字子华,见过大人。”

陈东接过话道:“会之兄乃是太学学正,却是我等的顶头上司啊。”

秦桧一笑:“少阳莫要打趣,承蒙圣上恩宠,只是任着太学学正一年有余,却没有什么建树,实在有负圣望。”

中年文士听秦桧担任太学学正一职,当下正色道:“这太学乃是我朝培育年轻士子的要地,指责干系重大,还望秦大人多多劳累,尽心尽责。”

秦桧忙说不敢,中年文士笑道:“我还未曾通名,在下李纲,草字伯纪,江苏无锡人士,蒙圣上不弃,现今在朝中任起居郎一职。”

秦桧王康二人对视一眼,重新见礼道:“下官(学生)见过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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