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神色顿时变的凌厉:“这么说,你是不愿意了。”
“是,晚辈不愿。”徐云清知道这是自己最后一次机会,但是,妇人的要求已经挑战了自己的底线,而且自己对男欢女爱之事并不热衷,而且,徐云清余光瞥了一眼芜青,心里怎么想只有他自己知道。
芜青听到徐云清这般回答时,心里闪过一丝欣喜:师兄不愿,真是太好了。虽然芜请心中对徐云清的选择早已有答案,但是,面对眼前这个练女子都忍不住为之心动的女人,芜青心中真的没有多大把握。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既然如此,那就把天华丸和你的命一起交出来吧!”妇人的脸上满是杀气,内功发动,周围形成一阵无形的罡风,向徐云清和芜青压迫而来,就连旁边的树木都不能幸免遇难,一阵罡风划过,树身上就会有一道深深的痕迹。
徐云清看到妇人的内里竟是如此深厚,脸色大变,虽然想过这妇人的武功不低,但是没想到竟是如此的浑厚,这般内力,自己也就在师傅和门派内的几位长老身上感受到过。
但是徐云清的战意反而被激发了出来,抽出长剑迎身而上,浑身内力全部灌注于剑尖,狠狠地朝着妇人的身上劈过去,但是,妇人却只是轻轻抬起手臂,用两根手指就将徐云清的十成十的功力给接住了,妇人抬头冲着徐云清妩媚一笑,手指微微用力,“锵”的一声,剑尖被折断,妇人刚想将剑尖射向徐云清时,忽然感受到旁边一道强劲的剑气袭来,功力不弱于徐云清,妇人转手便将剑尖射向剑气袭来的方向。
剑尖打破了芜青的剑气,深深的扎进芜青的右肩膀,鲜血顿时如喷泉一般激射而出,而附带在剑尖上的内力顺着芜青的经脉迅速侵入,不一会,芜青便感觉到经脉大乱,内力逆流,直冲丹田,而妇人的那一道内力,此时也来势汹汹,直冲芜青的丹田而去,妇人的内力本就浑厚,再加上芜青自身的内力也不弱,两相加起来几乎可以直接打碎芜青的丹田。
就在这时,一阵更为浑厚的内力从芜青的丹田流出,直冲向那两道内力,三道内力在芜青的体内相冲,瞬间就将芜青本已大乱的筋脉搅得更叫混乱,有些经脉还出现了断裂的现象,内伤颇重,但幸好丹田还是完整的。
芜青喉咙一甜,嘴中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也被打的倒飞出去,撞在了树上,受了严重的外伤,再加上内伤也颇为严重,芜青晕厥了过去。
而这边,徐云清由于芜青的那一道剑气,解了燃眉之急,看到芜青昏过去以后,心中大急,担心再这样下去妇人会争对芜青。
徐云清知道夫人的目标是自己,于是运起轻功,朝着树林深处飞射而去,回头看了芜青一眼,自知此次是凶多吉少,只希望芜青能够活下去。
妇人看着徐云清的离去,缓缓的笑了:“小子,还挺怜香惜玉的,只不过可惜了这姑娘,谁说她不是我的目标了。”
妇人朝着芜青缓缓走了过去,从芜青的脸上撕下一块人皮面具,轻轻捏起芜青的脸:“这张脸,长得倒是挺招人疼的,带回去或许也不错,不过这相貌倒是挺眼熟的。”
妇人又细细打量起来,脑海里忽然闪现了一个人的身形,顿时咬牙切齿:“这不会是那个混蛋的后代吧。”
突然,芜青脖子上的一块翡翠吸引了妇人的目光,妇人拉下芜青的衣襟,扯出那块玉佩,严重顿时怒火熊熊:“还真是那老混蛋的后代,今天落到老娘手里,哼哼。”
妇人将手放在芜青的丹田处,一道内力注入,想要破坏芜青的丹田,没想到反是被一道更为凌厉的内力打了回来,差点将自己反噬成重伤。
“看来这小丫头还挺得那老混蛋的喜欢的,竟然在你的丹田里注入了护体真气,既然破不了你的丹田,那么。。。”夫人抬起芜青的右手臂,又注入了一道真气,瞬间,芜青右手所有的经脉全部断裂,难以续接。
“这样,看哪个老混蛋如何护着你,不过这张小脸,看着挺招人烦的。”夫人又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捏起芜青的嘴巴,塞了进去。
不一会,芜青的脸上就出现了一块大红色的印记,遮住了半张脸,十分的丑陋:“这样,看起来不就顺眼多了。”夫人掩嘴娇笑,“希望你能活下来哦。”
“接下来,就是那个小公子了,跑得这么慢,是担心我追不上吗。”妇人腾身而起,身影瞬间消失。
而这边的徐云清忍受着丹田中被妇人震的在激荡的内力,不断地向前略去,希望自己离芜青足够远,不要让妇人去找芜青的麻烦。
但是他却不知,芜青现在早已遭了那妇人的毒手,生死不知。
徐云清一边压制筋脉中在乱窜的真气,一边努力的逃离,虽然看不到妇人的身形,但是,他就是有一种感觉,那个妇他一直跟在自己身后,没有离开。
前面就是树林的出口了,徐云清心中大喜:天无绝人之路。
但是,在徐云清看清树林的出口时,顿时停下了脚步,脸色煞白:此时的他正站在悬崖边上,脚底便是万丈悬崖,若是他刚才多跨出一步,瞬间就会摔下去,尸骨无存。
“小兄弟,怎么不跑了,难道改变主意,打算跟姐姐回去了。”身后传来那妇人的娇笑声,但是对徐云清来说确实如同恶魔之音。
妇人一步一步的走到徐云清的面前,娇媚的看着他:“小兄弟若是现在改变主意,答应跟我回去,与我成一夜好事,我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哦。”
但是徐云清却是恍如未闻,眼睛死死的盯着妇人手中的人皮面具:“你手中的人皮面具是哪来的!”
妇人抬起手臂,轻轻转动手中的人皮面具:“你是说这个啊,这不就是你那漂亮师妹的吗,怎么,才这么一会就认不出来了。”妇人依旧轻笑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