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一头,话说两边,
凌枫与月儿来到相隔万寿帮不远的山脚下,突然天气骤变,狂风欲起,乌云从东方袭来,整个天空似乎就要被那乌云吞噬掉一样,似乎有场大雨马上要降临。
“凌大哥!何时才能到万寿帮啊?那小二不是说就在镇南面吗?”
“这还能怪我啊!我说骑快点,你却不让,我上次晚上去的,虽然有月光,但我是路盲,我施展轻功尚用了半个多时辰,这次骑着‘蜗牛’我们都快走了一个时辰了!”
“蜗牛?”月儿疑惑地问。
“那!就是它了!”凌枫轻拍了一下马背。
“哈哈!确实像蜗牛一样慢!”月儿听到凌枫的话突然笑了起来。
“你还笑!你看这天色要变,我害怕这个以速度,咱俩还没到就成‘落汤鸡’了!”
凌枫抬头看了看天空,皱了皱眉头说。
“凌大哥!你看那!”
月儿突然喊了一句,吓得凌枫抖了一下。
“月儿!你干什么啊!又大惊小怪!”
凌枫边说话边顺着月儿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前方一座山,山上有座道观,道观虽然被密林遮挡,但是由于此道观处于山顶位置,还是能看清此观。
凌枫心里在想:我与月儿只顾谈话了,不远处有一道观却全然没有注意到,这要是和上次悦来客栈那样,再有人害我与月儿,那不是半点防备都没有,都怪自己大意,以后万不能如此了。
正在凌枫思考间,雨顺势而下,葡萄大的雨滴不容凌枫再往下思考。
“驾!”
凌枫一时也顾不上月儿害怕一事,让月儿抱紧他,他便勒紧缰绳,马头一转,便向那道观驶去。
俩人来到道观门前,雨也开始下大了。
“紫云观!”月儿抬头看了看门上的观名
凌枫下马,把马拴到一树下,拉起月儿一个箭步向观内跑去。
由于过几天就是八月十五,观里也有烧香还愿的,也有来此地游玩的,总之今天人很多。本来阳光普照的天气突然变成了大雨天,所以人们都留坐在了观里背雨。
“月儿你没事吧?”凌枫听月儿大了喷嚏关心地问了一句。
“没事!凌大哥!”
凌枫向门口走近,观察观里的一切:此观虽不算大,却三面是祠堂,另有一面则是厢房,院内有几个庞大的香炉,香炉上盖上了盖子,但从盖子的四周依稀能看到里面的香火,也许怕背雨淋到所以才上了炉盖,院内青石铺地,寸草不生。
凌枫所在这祠堂,是这三个祠堂中最大的一个,面向南方正对观门,虽然下着大雨,凌枫依稀能看到其他两祠堂也有很多人在躲雨,而让凌枫惊讶地是观门侧面的一祠堂里,似乎有一人正在盯着他看,凌枫不解,便转身入向祠堂里面走去。
原来对面祠堂确实有人在看凌枫,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凌枫的姑表哥—马海龙!
“他没有死?不可能!那天我亲眼看着他掉入万丈悬崖的!若是不死,那也落得浑身残疾,不可能还好端端地站在那里。”马海龙自言自语地说。
不知道马海龙为何在此,但是马海龙却惊讶凌枫在此,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以为自己是眼花了,再加上下这么大雨,马海龙摇了摇头,也转身走进了里面去。
而注意凌枫的不知马海龙一人,还有夏府的小姐—夏绮梦和他的丫鬟玲儿!此二人却与凌枫在一个祠堂内。
“小姐,你在想什么呢?”
“玲儿,我问道一股很浓的薰衣草味!”
“薰衣草?”
“嗯!每当下雨的时候我对气味的嗅觉更加灵敏!”
“哦!”
玲儿转身观察一下周围那里有薰衣草,却发现凌枫和一个清秀的公子站在人群中,显然凌枫二人并没看到夏绮梦与玲儿。
“小姐!那个人!”
“谁啊?哪个人啊?!”
“就是上次抛绣球……!”月儿一时激动话没说完。
“是他?我说怎么薰衣草香气味中还夹杂以一种很熟悉的味道!”
夏绮梦抬头想往四周看,却又伤心地低下了头,她知道她再也不能看到这个世界和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了!
“小姐!我们不去招惹那个人,我感觉他不像是好人!”玲儿自作聪明地说。
“玲儿,别乱说!我想上次那位公子是无心之举吧!”摸了玲儿的肩膀说道。
“我才不管他有心无心呢,上次他差点和小姐你…”玲儿没好意思往下说,只是用手在夏梦岂嘴边轻轻碰了一下。
“玲儿!你真坏!”夏梦岂突然脸色绯红。
正在夏绮梦和玲儿二人嬉闹之时,突然人群中有人惊叫了一声。
“杀人了!”
所有人闻声看去,却见一老者躺在地上萎缩成团,紧闭双眼,眉头不展,口吐白沫,一动不动。
顿时,祠堂内乱成一团,凌枫看在眼里,此人死的似乎有些蹊跷,便上前走去。
“大家不要惊慌!”
听到有人喊话,人们突然都停了下来,一言不发,祠堂片刻安静的的就像空无一人似的。
凌枫上前蹲下,仔细打量着此老者,一会摸摸老者的脖子,一会为老者把把脉。
“凶手就在我们中间!”凌枫身旁一年轻男子喊道。
“这位公子说的对!凶手就在我们中间。
顿时,祠堂内议论纷纷,这个说此老者是中了毒才会口吐白沫的,那个说老者是被人用暗器所杀,正在大家胡乱猜测的时候,凌枫突然起身说了一句话惊呆所有人。
“凶手不是别人正是此老者本人!”
“你开玩笑吧!你说他是自杀?不可能吧,若是自杀为什么来这里自杀啊?哪里不行啊,他可跳河溺水而死,也可在家悬绫而死!何必大费周章跑这么远来自杀啊!”那人在一边笑话凌枫
“我有说是自杀吗?我看你是帮凶!”
“胡说!你别血口……!”
没等那年轻人把话说完,凌枫已经到了他的身边,只见凌枫推了此人一把,并弯腰在地上捡起一个小瓶子,凌枫打开瓶盖,却见一个药丸似的东西从里面滚落出来,凌枫转身把此物放入老者口中,并蓄力向老者背后一击,随后又把老者放在了地上。
“大家都看到了,老者并非被人所害,而是犯了病,老者之病有俩,一是风湿性心脏病,其二就是癫痫!”
“风湿性心脏病?癫痫?”人们又开始议论了一番。
“大家不要惊慌,等老者醒来便知其中缘由!”
不一会儿,那躺在地上的老者果然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周围的人都一个个看着他,便问是谁救了他,人们同时指向凌枫一人。
“谢谢公子了!我老汉今天前来许愿,却不了遇到这场大雨,刚才在这躲雨之事,因旧病复发,心口绞痛难忍,我知道我这老毛病一遇到这湿热天气,便会发作,所以我身上备了先生给我开的药,我正要吃药时,却祸不单行,我的癫痫之争也随之发作,手一抖动,药瓶滚落在地,本下上前捡起,不了那位公子恰巧踩于脚下。”老汉指了指刚才那个说话的年轻人,接着说,“我当时已经力不从心,无法得到此药,便一阵眩晕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以后要多加注意,幸好发现的及时,再加上我用内力护住了你的心脉,若是稍迟片刻,我也没有办法救的好你了,还有你这两种都要多加注意才是!”凌枫边说边把药瓶递给老者。
“多谢公子了!要不是公子,老汉现在已经去见阎王了!”老汉激动地说。
“老先生不必客气!”
“额..刚才在下一时糊涂,真差点应了公子的话,若是老先生死了,我就真成了帮凶了!”那年轻人上前给凌枫鞠了恭接着说,“在下在这里向公子陪礼了!”
“这位仁兄不必放在心上,既然老先生已经没事了,那你又何来的帮凶之说呢?!哈哈!”凌枫笑道。
“哈哈!说的也对!”那人也随着笑了起来。
顿时大堂内欢声笑语,掌声连连,都相互称赞凌枫。
“小姐,那公子可真厉害!不但人长得俊朗而且还懂的医术!”夏绮梦旁边的玲儿一边鼓掌一边不断称赞凌枫。
“玲儿!刚才是谁说人家不是好人了?这会又公子长公子短地称赞个不停!呵呵!”夏绮梦故意捉弄月儿说。
“小姐!人家先前不了解那位公子嘛!”铃儿感觉脸突然热得很,边把脸朝向人群中。
“玲儿,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位公子了啊?”
夏绮梦眼睛虽然瞎,但心不下瞎,通过和玲儿的对话,她似乎听出玲儿害羞了。
“哪有啊?小姐在这样说,我可不理你了!”
“好了!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最近心里总觉得烦躁,本来想出来上香祈福的,却又遇到这场大雨,哎!”
“小姐!是为老爷祈福的吧?”
“才不是呢!他坏事做尽,我才没那闲情为他祈福呢!”
“我怎么总觉得小姐是为老爷祈福的呢?嘿嘿!”玲儿嬉笑着说。
“玲儿!你…”
“青烟划过细无声,众人祠堂待雨停。幼驹迷途不识路,只盼云开天又晴。”
夏绮梦正想训斥玲儿一番,却听见不远处有人吟诗,他便往门口看去。
吟诗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凌枫,只见凌枫站在门口,看着外面的风雨,吟起诗来。
“好!,好一个‘众人庙堂待雨停’啊!”
凌枫听到有人称赞,便转身看去,却是一惊!凌枫仔细打量了夏绮梦一番,只见夏绮梦身穿白色朴素衣,头戴凤舞九天簪,耳戴玉镶金边泪珠坠,脚踏玲珑绸缎鞋,纤细蛮腰犹如灵蛇出洞天,黝黑青丝垂胸前;在看其模样,更是清水芙蓉雨后现,白雪梅花胜牡丹!
“姑娘,你…”
“你什么你啊?你是结巴吗?!”玲儿看见凌枫用手指着夏绮梦,便上前问道。
“玲儿!不得无礼!”夏绮梦示意了一下玲儿接着说:“公子的诗,虽然意境很好,也很符合现在的状况,只是…”
“姑娘,有话直说说无妨!”
“公子的诗意境虽好,也符合现在的状况,但是韵律上差了些!”
“姑娘说的是!我只是即兴而发,谈不上什么诗!”凌枫上前一步接着说,“姑娘请看这突如其来的大雨,可能为在下吟诗一首,在下也可学其一二。”
“公子实在不好意思,小女子只能闻雨声,却不见公子貌!”夏绮梦微笑着直摇头。
“在下愚昧,不明白姑娘什么意思?”
凌枫回头看了看月儿,只见月儿皱着眉头直摇头。
“我家小姐是说她只能听到下雨的声音,却看不见你!”
“莫非小姐…?”凌枫用手在夏绮梦眼前晃了晃惊讶地说,“姑娘真对不起,在下确实不知道!”
“公子不要自责!这都不怪你,我本没告诉过你此事!”
夏绮梦抬起胳膊来,并示意玲儿扶她到门口去。
“公子刚才吟的诗都是你所见所想的,那我就献丑一首我所闻所想的吧!”
“好!在下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