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子钦听到她这句话,顿时身子一僵,高门妾?“还真有骨气了,呵呵。本王还真是小看了你的‘高风亮节。”他讥诮的冷眼看着她,将钳住她下巴的手和揽紧她纤腰的大手抽了回来。“你和本王都有了夫妻之实,跟本王装什么清高!”“你从勾栏院里出来,本王不嫌弃你,让你近了本王的身,都是对你莫大的恩赐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碰女人,在这之前他从来都是不碰女人的,因为他嫌脏!而这个女人让他莫名的不讨厌与她身体的亲密触碰!
‘恩赐?这算哪门子的恩赐!’‘近你的身,我求你让我进你的身了么?分明是他强迫他的。这个男人真是恬不知耻,皮子比城墙还厚!这是哪门子请求,哪门子恩赐!’这简直就是对她的侮辱,换句话来说好像是她对他有肖想之心,主动头还送抱的人是她,整的好像是她缠着他求爱似的!驭子钦抬脚转身正准备离开,刚走几步,袖口便被身后的女人给拽住,身子顿时一僵。转身一掌打在身后女人的心口上。可他却突然感觉到前身上下筋骨里都有虫子在身体里蹿动似的,侵蚀他的肌肤!
“贱女人,你对本王做了什么?驭子钦额角青筋暴涨,狭长的凤眸中充斥着嗜血阎罗般森寒骇人的杀意,冰窖赤寒般渐渐拔高的冷声充斥这整个屋子。他鬼魅般的身形一闪将她逼到墙角,一手重重撑在墙上,一手掐住她嫩白的玉颈,双眸猩红,额头上一滴滴豆大的汗珠从他俊美无俦的脸上滑落在他衣肩,两束墨黑垂落的青丝上还嵌着几滴汗珠,闷吭的喘了几口粗气。
他粗重低沉的喘气声回荡在整个屋子里,凤眸充斥着狂风骤雨来临前的危机感,冷喝道:“贱女人,你给本王下了什么毒,快把解药交出来!”落安鸽被掐的气息不稳,小脸涨红,嘴角挂着一丝血迹。却一脸讥诮:“王爷如此心急作甚?你先把你的手拿开!”
驭子钦听她这意思是要给解药了,内心压抑着狂暴之气,愤愤的松了手。靠墙撑着身子轻蔑的看着这个女人。
“这个不是毒,不过无药可解!我想王爷还是叫人提前准备你的后事吧!”落安鸽一边用手抹去嘴角那嫣红的血迹,一边捂着脖子替自己顺气,一脸冷笑的死死盯着他道。他死了,这仇就报了,这虽非毒,但是一种蛊。
“死?本王还从来没被人这么威胁过,若是本王死了,本王也要拉着你陪葬!不会让你苟活于世,好歹你也已经是本王的女人!”他薄唇泛白,面色憔悴,却爽朗的大笑起来,一脸轻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驭子钦才没那么容易死!
见他如此反应,落安鸽心里隐隐不安,这男人死到临头居然还笑得出来,这种蛊需用她的处子之血,以血为引。以摄魂香为辅,刺激练武之人筋脉的曲张,使之体内残留的余毒毒发释放,若不以她的处子之血与中蛊之人之血混合饮下,将无从化解。三日后便筋脉断裂,毒发身亡。像驭子钦这种人,常年在外征战沙场,受伤总是难免,总得喝药。是药三分毒,而这些残留在体内的药毒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
处子之血.......她想到这儿,心里一窒,一股让她难以平恨的事充斥在她的脑海里。让她再次意识到自己不是清白之身了,所以这蛊对他无效?她内心一颤凉意,意识到,‘那他根本就是在装病’!
果不其然,驭子钦面部恢复往常的气色,一只大手紧紧桎梏住她的双手,禁锢在她头顶的墙上。一手从衣服里拿出一颗蓝色的药丸,衔在嘴中,一手紧紧钳住她的下巴,一脸阴冷,霸道的将那颗药丸渡到她嘴中,被他与墙中夹着的落安鸽拼命的挣扎,眉头紧锁,朱唇抿成一条线,别过脸躲避从他嘴里渡过来的药丸。狠狠抬腿猛踢,却踢不中他!
她怒目圆睁,仿佛是一头受伤的豹子,水眸猩红,恶狠狠地的冷声道:“驭子钦,你这个王八蛋,你耍我,你根本就没中蛊!”落安鸽狠狠咬牙,双手拼命的挣脱他的桎梏。
“禽兽,唔......没等她骂完,一颗药丸从她嘴里吞了下去。她冷眼暴怒的对他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驭子钦看着自己带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纤细嫩白光滑的手腕,又对上她那张姣好容貌带着暴怒的俏脸,一副不以为然,云淡风轻的架势。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轻声笑道:“其实这颗药也没什么,反正这也不是什么毒药,也就是让你见了任何一个男人都想扑到,强制控欲七天,最后只是被热死而已。”
“本王当然相信你不会那么傻去控欲致死,本王知道你会人尽可夫,所以本王不用担心你会死,所以才跟你说,这不是毒药。”驭子钦一脸嘲讽,轻声笑了笑,凤眸里带着阴冷。心下得意之极。‘本王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清高,会不会人尽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