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也许那是带着江一飞口水的毛巾，而凝然竟然用来擦脸，这简直太太……让人崩溃了。
凝然无语的看着江一飞。
“你知道这顿饭多少钱吗？”陪笑陪酒，就差陪睡了，最后一无所获不说，他江一飞还得屁颠屁颠的去结账，仿佛人家吃你一顿都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一样，一想起来，江一飞又是肉痛又是窝火。
他混了这么久，哪这么窝囊过。果然人家说，做什么都不要做好人！当好人就意味着受人欺负。
江一飞有些丧气。
“其实，我觉得我们不算太吃亏。换个角度，那瓶酒是性价比最高的吧？我们俩合起来就喝掉一半。”
江一飞一愣，突然哈哈大笑。
“有道理有道理。这顿饭最值钱的就是酒，那帮孙子想灌我们，到让咱俩把老本捞回来了……”江一飞眼睛闪闪发亮，“凝然，我发现，我很欣赏你。”
“谢谢，我也很欣赏自己。”凝然反应平淡。
“那个程什么的小舟是谁啊？”又过了一会，江一飞又问。
凝然撇开头，本想不理他，又觉得有些不礼貌，鉴于两人同一个战壕，凝然勉为其难的解释道：“一个男人。”
“你很喜欢他？”
凝然拒绝回答。
“你很喜欢他。”江一飞下了结论。
“你上次喝酸奶也是为了他？”江一飞又问。
凝然没有想到，江一飞这么敏锐。上次的那盒酸奶，生产日期就是江一飞的生日，这么多年来，每年那一天，凝然都会找一瓶和他生日相同的酸奶，喝掉，把瓶子保留下来。在凝然家里，已经存了许多个酸奶瓶子。
不知不觉，已经这么多年了。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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