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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皇宫之内。

江淮月扶着母皇江阴,在宫内散散步,算是消食。近日来,母皇的身体有所好转,要是之前,是万万下不得床的。如今气色较好,是说什么也不愿窝在殿内,两母女走走也好。

夏日已较为闷热,知了昴足了劲的叫唤,平日娇惯的花草即使每日有宫人洒水依旧病怏怏的模样。

身为一国之主,江阴甚少有这么清闲时刻,直到病倒在床,在病中多思绪,其实人到头来还是图一个家人团圆,而身为皇家,又有些不得不为之。

“宫外倒是有个传闻,说是陈将军格外厚待康世东,不知传闻是何而起呀。”江阴看着池塘内小荷刚露尖尖角,似无意提起,闲话家常罢了。

跟随的宫人们只安静的呆在不远处,无一人靠近也无一人发出动静。皇帝与皇位继承人的密语,怕是无人敢听的。

“前几日母皇身体欠佳,故没有与母皇商量。按照日子,镇守边界的五位将军回安都述职,他们中有不少曾是跟随康复,康复虽死,康世东也不敢不防。如今康世东连个闲职都无,我怕他们多有怨言,故特地召见陈毅。只不过让那些一心维护康家的臣子们安心罢了。”江淮月侧着身子,依旧一副温和恭顺模样。

江阴也只是微微点头,“恩,为母的病了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不过或迟或早都要接过这个重任,早早学些驾驭臣子的手段也是无害的。”说完,又低头一想,“你妹妹也已经修养几日,传令下去,让她去康府养伤吧。一切,你仔细打算。”

说起这个妹妹,乃是江淮月心中最为柔软的地方。无论她再无法无天,也是甚为疼爱,虽身为皇家,至亲血缘也是不会差的。

于是,江淮月不觉的皱着眉头,“母皇,安儿她……”

江阴知道姐妹情深,而她作为母皇,怎会不心疼自己的女儿。但是身为皇家,不得不有所牺牲。“她身为我的女儿,身为夏朝二殿下,就由不得她。”

江淮安也不知是何缘故就被人请到另一处宅子,虽比不起自家公主府宏伟霸气,却百步一亭十步一池,也很是精致。

“在下恭候二殿下。”江淮安一抬头,才发现前方侯了三人。左边年过中年,一副儒雅模样。而右边这位年轻男子,一身黑衣,手持利剑,只是虽微微低头表达恭敬却冷眼看着。

江淮安的贴身丫鬟小果知晓自家主子怕是谁都不认识,便悄悄说到,“左边那中年男子名叫庄严,是康复康大将军的心腹,如今也是康世东的得力属下。而那右边的,名叫墨云,脾气甚是不好,主子也别生气。而中间那位,就是殿下未来的夫君,康世东。”

早就知晓康世东有腿疾,不能站立,只能日复一日的坐在轮椅之上。而那男子却是一副带着浅浅微笑,微风吹过,甚是好看的面孔。刹那,江淮安心里直抱怨老天不公,如此英俊的人却受到病痛折磨。

康世东微微一拱手,“墨云,你先领殿下去安顿,安顿之后先休息一下吧。这天气炎热,只是殿下胃口也不佳,已准备好冰镇绿豆汤。”

江淮安倒也不懂,只是随着他们走。

到了房间让所有人退下,若颁尝了一口绿豆汤,欢呼得不得了。

江淮安倒也无其他感想,只是觉着想必这冰来之不易。那康世东倒真真是个温润好男子。

若颁悄悄说了句,“那名叫墨云的,虽黑着一张脸,倒也不失英俊。”说完脸都有些微微红润。

江淮安瞟了她一眼,想必是少女怀春。不过与自己处了段日子,说话也比其他普通女子直接开放得多。真不知是好是坏,江淮安摇摇头。

太阳升到头顶,连知了都叫得有声无力,没有一起风,江淮安都想把自己泡进水缸里。

天气闷热心情烦躁,江淮安午饭一点都没吃下去。

小果看着来回踱步心情不佳的主子,好生安慰到:“殿下,这康府自然比不得我们公主府日日拿着冰降温,殿下就受些累吧。不说别的,单单这冰,从冰窖取出来,向来只送两个地方,一个皇宫,另一个就是我们公主府了。再尊贵如相国杜府,也不曾有过拿冰块降温的享受。”

江淮安叹了口气,“罢了,没有便没有吧。只是这艳阳天,出去是万万出去不得的,闷在屋子里又忒无聊。”

若颁剥着莲子,搭话道,“对呀,姐姐你即不会女工,也不喜琴棋书画,自然是要百般无聊的。”

听到这话,小果一愣,悄悄偷看江淮安脸色,却不想主子不仅没有生气反倒还带着微笑。想必是这李姑娘曾救主子一命,所以对她也格外放纵些吧。

这李姑娘在公主府身份就不一般,除了睡觉,几乎是整日陪在主子身边,都快成半个主子了。

淮安心中不由得抱怨,没有空调的夏天实在是太难熬,就算只是电风扇也好呀。

咦?空调自己是没办法引进了,电风扇倒是可以试一试。没电就手动,倒也不指望自己一人能创造能与众人智慧结晶媲美。

想到比处淮安大为心动,忙召了能工巧匠,又自身画了图纸,让他们制造改进。当那些多年木匠看到风扇图纸时,也不是没有惊讶。

只是满足皇室位高权重之人任何胡思乱想,也算是他们臣子的职责,固只安心老实的听着二殿下比划着。

开始只以为是二殿下闲来无事的寻个乐子,但是仔细听下去,才发觉二殿下的奇思妙想倒也真是可行,于是更加积极的去做了。

一时半刻也没办法造出风扇,没法被用来散热,江淮安被热得无法忍受,只得另寻他法。比如,心静自然凉。然而没有比看书更能安心的了,固淮安便常呆在书房,寻些有趣的闲话本子来读。

那康世东也甚少来打扰,只是每日过问一句罢了。这样也好,否则四眼相对多少有些尴尬。只是何时何地才能提出婚约作废,又是困难之事。

有轻叩门声,淮安应了一句,那人便推开了书房门。

正是康世东与其随从墨云。这时淮安才发觉一细节,所有房间都无门槛,许是方便康世东出入吧。

“康公子,有事找我么?”淮安站起来离开书桌,走上前移开放在中间用来吸热的水盆。

康世东微微一笑,“近日得知二殿下百般无聊,故来邀请您出去逛逛。今日乃是安都三年一度的诗画局,不如二殿下去凑个热闹,且当寻个乐趣。”

淮安有些疑迟,“只是,自我病来,我谁都不认识,怕是会丢人出丑。”

“这倒无事,就算板着脸也无人敢对二殿下有所怨言,更何况,有我呢,别担心。”康世东温和的说道,又抬了抬手,做出请的手势。

江淮安也就唤了若颁一同去了,整日呆在府里也忒无聊。不过这若颁近日来常常不见人影,也不知是去哪里疯癫。淮安时常拿她打趣,弄得若颁常常通红小脸。

这诗画局历史悠久,通常是由龙安酒楼每三年举办一次,名义上一群才华横溢的学子交流,仅供学术之用。但实际上,每一次的诗画局的出众之人必然是名声大噪。

就拿三年前,杜一卡用一句“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奠定了他安都第一才子之称。

夏朝民风开放不似东华帝国与满国,无论男女,都可为官,更是没有说女子无才就是德这一说法。故,这诗画局有不少俊男少女,像极了一场现代聚会。

龙安酒楼掌柜眼尖,立即认出了二殿下与康世东。只是诗画局的规矩是无论官位大小身份等级,都无需跪拜。所以只是跑过来拱了拱手,“二殿下大驾光临,往二楼酒间请。”

楼下人声嘈杂,而二楼酒间无论摆设还是其他都较好,想必是达官贵人才能有这待遇。

这时,有人站在二楼抚栏前,拍了拍手以示安静。当所有人目光聚集到那人身上时,他才婉婉道来:“现在,请大家各作画一幅,在背后写上姓氏,待大家共同选出最好的一幅。获胜者,可在我杜府的库房里随意挑一件物品。”

这叫做噱头,继而又有不少安都达官贵人提供噱头。这不仅仅是为了气氛,更多的是一种权利与钱财的展示。其他人怕是没有资格提供这些噱头。

淮安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人,是杜一卡无疑了。十几日不见,他仿佛更加瘦了些,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炎热吃不下东西。淮安打算悄悄去看他,但在康府外出不便,只得作罢。

今日见到,也算是淮安心中小算盘打得好。这诗画局,自然不会少了那安都第一才子杜一卡。只是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耀眼,站在人群里风采依旧。

失神的空挡,杜一卡已走到身前,微微一拱手,“二殿下与康兄也来了,幸会幸会。”

淮安站在那里不知回些什么,她怕她一张口就哭出来。如今要不是人多,她定要抱着杜一卡好好哭一哭。虽坚强如她,突然来到陌生环境,所有的无助与恐惧只能强压在心底,如今自己男神就在眼前,委屈之情更加浓郁。

康世东看到神情恍惚的江淮安,眉头微皱,转而对杜一卡一拱手:“幸会,杜兄,今年的诗画局,期待你的佳作。我与二殿下先去酒间,之后再闲聊。”

寒暄几句后,杜一卡拿着扇子离去。

“二殿下,人已经走远了。”康世东打量着眼神一直跟着那人离去的江淮安,提醒一句。

江淮安回过神,支支吾吾的应了声,向单独隔离的酒间走去。

康世东的浅浅微笑已经散去,只是微微一偏头,对身边的墨云吩咐到,“调查一下。”

墨云悄悄离去,康世东一人坐着轮椅,在二楼酒间外,自言自语了一句,“想稳住我又不能安心做一个稳住我的棋子,实在是贪心。”

康世东自己推动轮椅进了酒间,见那淮安站在能看见酒楼大厅的围栏旁,心不在焉的看着正在作画的才子佳人。

见康世东进来,淮安怕气氛尴尬,随口问一句,“以前,我参加过这诗画局么?”

“二殿下向来不在书画上下功夫,所以是没来过的。”康世东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品了一口。

淮安听得出那句话是间接告诉自己,江淮安是个胸无点墨之人,想必是个娇惯小姐吧。微微一脸红,也就无语了。

“人生来有命,有些人拼了命想证明自己有能力有才华,而有些人就不需要,他们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不需要向任何人展示。因为他们站在最高处,是俯视所有人的。”康世东又喝了一口酒,表情带着不易察觉的冷笑,“二殿下,你无需证明你自己。你只需要摆弄好他人的命运就可以了。”

江淮安一愣,听得出康世东语气中的不善。这些日子虽接触不多,但康世东给人的印象一直温和,刚才不知道突然抽什么风居然出言讽刺。

在淮安还在闷闷不乐时,康世东指着楼下一位面目清秀女子,说道:“那女子闺名刘尔雅,与你也算是相识多年了。她今日也参加了这诗画局,等下是否要去打个招呼?”此时的康世东又是带着浅浅微笑,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淮安微微细想,倒也没出声。只是旁边的若颁看一眼,带着些许不满,“既然相识多年,前段日子安姐姐生病闹得满城风雨,怎也不见她来看望?”

康世东一愣,继而用扇子拍了拍手掌,“那在下就无从知晓了。”

淮安看了一眼若颁,又把目光投向楼下那刘尔雅。她正在画一幅春风满院,百花争艳,甚是好看。

“那幅春园图,倒是不错。”淮安夸了一句,这话倒不是作假,只是感觉少了点东西。

只是淮安无论是哪种身份都不曾在艺术中下功夫,怕也是无才讨论好坏了。

康世东点点头,“色泽倒是不错,上色用的都是烟云馆里价值不菲的胭脂。这胭脂水彩,寻常人家怕是一盒都买不起,不愧是刘家大小姐,处处要与殿下争一争,倒也学会了视金钱为泥土。只可惜她始终看不开啊,二殿下何等人物,哪是她能争得赢的。”

淮安心里万分懊恼,这康世东今日是否是吃了火药,怎一句一句都是讽刺之言。不过,这段日子自己也弄清楚自己以前的性格,虽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但嚣张跋扈,奢靡浪费是铁上定钉之事。

“我改还不行么。”淮安撅着嘴,白了一眼康世东。

康世东瞧到这副表情,心里却溅起微微涟漪。这江淮安,似乎有点可爱。以前只看到她不可一世的模样,也许是先入为主,暗自排斥她。今日自己一直出言不逊,她也不曾暴怒,反而为此脸红。

轻轻咳嗽一声,康世东微微摇了摇头,“百花园虽好,终究少了意境。”

淮安一惊,突然明白自己一直说不出的感觉,“恩,花虽艳,却终究有些死气。再说今日的诗画局,怕是更多讲究的是其中深意。就这一点,刘尔雅怕是败了。”

康世东微微点头。倒是站在一旁的若颁一头雾水,“说什么深意蕴含的,我只看这花红彤彤的好看极了。”

江淮安与康世东相视一笑,把目光继续投向楼下正在努力作画之人。淮安似想起什么,有意无意提到:“你书房里的那幅大雁画得倒不错。康公子为何不参与这诗画局呢。”

康世东立即明白,微微一笑,“庄严倒是与你什么都说。”

“那还不是康公子不喜待客,倒让你属下为你操心打点。”淮安又把话题丢到他身上,“就那幅大雁,比那些花花草草的好得不是一点半点。”

“我向来是无才无德,废物一个,怎会丢人现眼。”康世东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双腿,嘴角带着自嘲的苦笑。

淮安不想居然引起他的情绪,微有些不安。他的身份地位与杜一卡原本不相上下,如今却是一个人人称赞的安都第一公子,另一个被人谈起也只是叹息。

“相比大雁那样的威风凛凛,我反而喜欢马的温顺。”淮安所有所思的说道。

“温顺?想必二殿下是没有驯过马。想起来温顺而无害的,其实心高气傲着。”康世东眼眸一沉,“我这没用的腿,便是驯马时摔下,于是心存怨恨,自那后,我终究是不待见马了。”

淮安一惊,“没有请大夫医治么?”

康世东一笑,却没有情绪的说着仿佛不是自己的事,“谁说没有呢,太医院太医首都来了,也没能救得了我这腿。终究这么多年了,我也习惯了。”

太医首都来了,若只是骨折,怎会……淮安心头一紧,随即把那念头掐灭,过于丰富的想象力与精准的直觉,对自己而言除了带来危险别无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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