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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美术讲师(3)

师母去世是事后老师才在信中告诉我的。北京画展,老师事前早就寄了请柬和展览画页的,我也计划赴京参加展出活动。却因单位指定我筹办“六一”儿童画展脱身不得而未能成行。

那几年里,文选师患上了手颤和“左脚开始僵硬麻痹,走路像是拖着走”的病。老师信里还说:“一冷就更甚些,据说是这种病的自然状态,今后只有日胜一日,目前无药可医。又听说美国医生研制出一种新药能根治此病,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能运用临床并在市场销售。”我很想帮助老师,便给在美国的侄子写了封信,却一直没见回音。后来侄子给家中通电话时,曾提到过,说是不知药的名字便无法打听。我知道这情况时已经过去近一年了。我因未能给老师帮上忙而感到内疚。

二〇〇一年我去北京时,已经定居在首都的汤老师手仍然不住地发颤。这种病叫帕金森综合征,很难治的。

我和妻坐在沙发上跟老师聊天,保姆小田用很大的鲜桃子招待我们。中间老师突然站起来说:“你们两个跟我过来,我给你们画张画。”我们喜出望外,急忙随老师进了画室。

一切准备就绪,看着老师执笔的手不停地颤抖,我真担心笔在纸上压不住。想不到笔尖一触宣纸时便一点都不抖了,一离开纸便又不住地颤动,真是神了。就这样一笔一笔地画完了一幅小画:两条鳜鱼戏游于上,下方是半藏半露的双勾荷花和两片水墨荷叶。上款落了“雅芬宰北贤伉偭清赏”,妻看着女士优先的落款,快活地笑了。

还是初拜汤先生为师时,曾经在信中求老师随便为我画几笔,以为学习和纪念。老师回信中写到“晚一点给你画一张”。十多年了,老师居然还记着这事。这幅画先是挂在我的卧室中,今年春节扫房时,被我挪到客厅里,既是我观赏学习的范画,也是与文选先生师生情缘的纪念珍品。

我参观了汤文选老师二〇〇一年的北京画展,先生一九九六年个展之后,笔墨更加趋于厚重和抒写性,少了从前的淡墨韵致,却多了一种醇厚强劲的浓墨张力,我感觉出老师冲破写实造型束缚,寻求更加自由抒写的变法心路。

展览厅里,有朋友跟我讲不及先生一九九六画展墨韵好。让我想起白石老人晚年用厚重的胭脂或洋红画牵牛花,有位善画牵牛花的画家以自己透明活泼的画风与之比较。我总想,齐白石既然能把虾画得透亮传神,怎么就不能将喇叭花画透明轻薄呢?殊不知老人已经在追求更高的艺术境界了。

那一年初冬,我在兰州办了第二次画展,仍请文选师题了画展名,同时还请他给我题了尚在孕育中的画集名称。

前年冬天,我到北京参加周韶华老师汉唐雄风画展活动。去看望病中的文选师,他很虚弱,坐在轮椅上,由于大腿股骨摔断,手术后行动困难。是侄子彦农陪我一起去的,他是骨科大夫,给汤先生讲了些帮助恢复的活动办法。

去年年底,我们夫妇去北京参加韶华师的荆楚狂舞展出活动时,又去看望汤老师,他的情况虽然有好转,但仍然坐在轮椅上。

老师说:“你那个侄子好得很,看过我好几次,我要报答他的。”我听后急忙说:“他们夫妇都是医生,来看看叔叔的老师是应该的。您如果需要,尽管打电话叫他们。”

写到这里,看着桌上摆放的一厚叠老师写给我的信,我想,因了一位学生的介绍,他便收下了我这个基础差年龄又大的学生。远在西北偏隅小县,那些年里,差不多每信必回,宽慰、鼓励、指导,信里透着真诚的师生之情,对我来讲

堪称字字珠玑。这种师恩是无法回报的。而别人对他的一点点好处,他却是那样地看重和感激。

多好的一位老人啊!

老师对他的病很有信心,他说自己一定能康复,他还要画画。

我也相信一定会的。

2007年4月4日写完

暑期写生记

參重走下河

应县文化馆召集,到下河写生。行程初定为双龙乡城沟两天,石门乡哈思山林场两天。我打算集体活动结束后,去安韦村故地重游。

清晨从县城出发,班车到双龙乡政府所在地永安堡时已是下午六点多。在乡政府吃过晚饭后,天色尚亮堂,便在村里转悠着画了几页速写。

永安堡地处太和山麓,山泉流经村畔,屋舍四周多有树木,远处有峻岭松山,遥望连绵重叠,夕阳里更见万千气象。这里因古堡遗址而得名。据说是陇上名家范振绪原籍,先生因有太和山民之称。无疑又给这古镇之地增添了一层文化底蕴。

第二天便去登太和山。一行九人,田种玉老师虽年届六旬,精神不让我辈,一同攀上山顶。那岭上松树杂林,颇多景致。同行者周朝里、张小朝、田小华或画夹或写生本,各自选点落笔画了起来。我也打开速写本,画了长在山顶的一棵松,那树中部枝叶茂密,顶部却无了松叶,伞骨样的枝条裸露着,呈干枯色泽。询问向导,知是虫害所致。

下到略略低凹之处,回望一石巇崖顶,挺立几棵劲松,很有气势。停步勾画一幅标名《太和山崖》的钢笔速写。后来我曾据此画过一张斗方山水。

城沟是坐着乡政府卡车进去的。车过大寺沟、大石门、小石门、桦树33等景点时都停下来,让大家游览写生。领队苏志仁馆长是摄影家,他给大家拍了不少照片。我至今还存有摄于太和山和城沟桦树;的两张留影。志仁因病早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就已离世,看着照片,二十年前朋友们融于大自然的音容笑貌依然历历在目。

车到城沟育林站时,做短暂休息,而后向沟澳进发。汽车不能走了,我们便徒步而行。攀上山顶,但见山脉起伏,秀峰兀立,错错落落,状貌各异,当地人称作石林。向导手指后面的一座山头告诉我们那就是靖远境内海拔3017米的制高点大峁槐山的背面。从我们所在的山上望去,也就几十米高度。大峁槐山南面便是裴家堡闇目岘,距石门乡很近了。

当然,我们第二天去石门时,仍旧是从永安堡坐班车的。绕着沟走,也不过几个小时。在双龙乡的两天里,文化馆的王俭和王权还为馆里收购了不少灰陶罐,有无彩陶,已没有了印象。永安堡历史悠久,乡民家里散落有不少出土古物。当时的我一无钱二也没有这种意识,根本没想到自己买两件摆在家里。像现在许多艺术家那样,增加些文化意味。

到石门乡是十三日的中午,乡政府停留期间,我在兽医站遇见石兴存。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在小口代课时,他做民办老师,很喜欢中医,现在是兽医站的站长。我想给牲畜看病之外,他一定还是一位业余中医。在乡上意外地见到安韦村的田贵,他正是接到我出发前的信,来乡上打探我们消息的。我与他约好第三天中午再在石门见面,一同去安韦。

晚饭前,一行人坐着专程来接我们的手扶拖拉机,到了哈思山林场。虽然很颠簸,但在闭塞的山区仍不失为理想的交通工具。

由林场到闇目岘二十里山路,沿途两侧山脉、坡田、村落、沙河很有特色,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我曾几次往返。正巧林场派出所的小安要去县里开会,我与小朝、小金便带着水和干粮,乘坐他昵称“三岔机”的三轮摩托,到闇目岘下车。然后步行返回,边走边画,回到林场已是下午七点。虽然乏累,翻看沿途画的十多幅速写,心情仍十分愉快。

十五日回到石门乡,我与大家分手,随过山来接我的田贵去了安韦。

毕竟是个太小的山村,虽然房屋比二十年前多了些,且有了少数人家的砖房,学校也早已重新建设,大了很多。但总体看上去并没有出现让人感到惊喜的那种变化。正是放假期间,仍在这里教书的刘现没有见面。他是校长,教员已有好几个了。

许多老人都离世了,包括田贵的父母亲,还有韦家二老。我去韦性潮家,他正巧外出不在。二十多年了,虽然有几位乡亲闻讯来田贵家相见。村道上也遇见几位知道我的老相识,但更多的年轻面孔却是陌生的。

苏东坡诗云:“雪上偶然留指爪,鸿飞哪复计东西。”其实每每故地重游,在感怀“人面不知何处去”的同时,也会有“尘刹今吾非故吾”之感。

參红会一矿下河回来,十天后又去了一趟煤矿。

那天中午我坐火车去长征,行至面粉厂便道交叉口时,突然来了个紧急刹车。

糟糕!一定出事了。车停住后,乘客纷纷把头伸出车窗外,只见一辆拉面拖拉机过铁路时因抢道而拖车被撞,面粉思得铁道及旁边的坡基上全成了白色,袋子狼藉不堪,真够惨的。没出人命算是大幸了。这是一条由公路去县面粉厂的便道,并无安全管理。

一出门便遇见车祸,让人心里不快。到长征银行见到岳世武时,他刚刚洗完澡回来,额头亮亮的,放着光彩。老朋友见面,一阵喧聊,路上的不快早已忘之脑后。

世武也决定第二天同我一起去红会写生。下午,我们先后拜访了李维俊、冯玉宣、关天禄诸君。天禄担任矿务局工会宣传部长,材料丰富,顺手支援皮纸数十张,我与世武分而用之。

晚饭李维俊在府上招待我们。他是西兄少年时的密友,在平川银行担任工会主席,是岳世武的顶头上司,对世武一直很关照。

这天晚上世武回了东湾,我住在他的宿舍里。他占着小二楼的两间屋子,里间卧室,前间是画室。在当时足以让朋友们羡慕。

八月二十六日,我和世武到了红会一矿,见到工会美术干事郁吉林。当天晚上住在他家里。

郁吉林是仁义人,我在那里代过一年课,他那时只是十几岁的孩子,却同地富分子一起在学校做义务工。曾让我看过他的画,当时就画得不错。后来,他靠自己的顽强拼搏,走出了一条自学成才的路。

那天晚上,他向我俩讲述了他十一岁因画刘少奇照片,“文革”时受到批判;为了生存,十六岁在硷水煤矿下巷背煤的种种苦难遭遇。颇具传奇色彩。

第二天是星期一,见了回家返矿的工会主席崔进禄,他夫人吴芝兰是雅芬少年时的好友,妻曾为我来矿上写生去过他家。虽是初次见面,一经介绍便十分热情。更有吴轼夫在矿上当副书记,他是师直老师的女婿,早就与我相识。在他们的关照下,我和世武免费住进招待所,吃着五角钱一顿的客饭。去井口写生有郁吉林陪同,免了盘查,十分方便。

我们在井口画等着接班的矿工。工人们朴实而风趣,大都乐意做我们的速写模特儿。画得像本人时,被画的与看画的都很高兴。

几天下来,我俩收集了不少矿工形象,还选择角度画选煤楼、井口及一些相关建筑。

吴轼夫虽然很忙,仍然叫工会专门安排了一次辅导活动,让我俩同矿上的书画爱好者见面交流。

晚上给他们几位画了几张画。轼夫到场,大家共饮啤酒,作画聊天至午夜一点。

吴轼夫比我小五六岁,是吴守礼的堂侄,早年自学篆刻,很有才气,后来一直学习书法,行、草书极具个性。自这次后,大家成了朋友,后来的几十年里多有往来。

工会主席崔进禄当兵出身,性格大气豪爽3喝起酒来喜欢大杯,他说:“我们矿工经常下矿,井下潮湿,没酒是不行的。”他对吉林非常关照。吉林说:崔主席和工人的关系很铁。他为我们饯行时,大家喝了不少酒。遗憾的是那天中午,轼夫因开会不在矿上,未能一起豪饮。

鲁种田乡行踪

种田原是靖远最东南的远乡,后来由平川区管辖。如何动了去那里写生的念头,已经想不起了。

时间是一九八八年暑期,一中的老友刘发德与我同行。到平川仍旧先找到岳世武,他带我们去文化局找段英利。段曾在靖远县委工作过,早就认识的。文化局的人告诉我们段局长不在。是位姓高的同志,听了我们的申述,他开给了去种田乡的介绍信。世武又带我们去政协拜会戚子明,也是老熟人,一位精明风趣的作家。曾做过区文化局的副局长。他向我们极力夸奖共和乡文化站长常振山,说若想去打拉池,找到他绝对会妥善安排的。

下乡写生本无所谓定点,我俩便决定先到打拉池。遗憾的是,常振山因事去兰州了。他的次子正巧是发德的学生,招待我们在他家吃了饭。

我们决定不在打拉池待了。站在路边等过路车,一直到天黑也没有见一辆去种田的车。无奈,只好在文化站宿了一夜。

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我和发德终于搭上了由靖远县城上来去种田的班车。司机大块头,四十上下年纪,长得一脸横肉。车一停住,便将大脸伸出车窗高声呼叫:“去种田的快上车,这是包车,三块六毛一张票。”这时的我们哪管票价贵贱,急忙上了车,好在还有座位,已经求之不得了。

中午十二点多到了种田,边远山区,景象萧条。

找到乡政府,一位高个子年轻人接待了我们。他看了看我,清秀的脸上绽开了灿烂的笑容,热情而谦恭地说:“苏老师,我是师范一九八六年毕业的,你给我们带过国画课。你可能不认识我了,我叫孙思明。”

我想起田老师有病我被请去临时带课的事,但确实没有认下学生。

孙思明是已经调离准备提拔的原乡党委秘书,他叫来了另一位在家的乡干部,是他的同班同学,接班的新秘书小董。

乡政府午饭已经开过,他们在门口的一家小饭馆炒了菜,买了啤酒招待我们。饭后孙思明安排我住在他的房间里,让刘老师住回家不在的党委书记王仲林的房间,小孙说他是仲翰校长的弟弟。

我们刚被安顿好,外面便下起了雨。世事不可预料,昨天拿准靠老常开始打拉池的写生却扑了空。今天来陌生偏乡,竟遇见听过课的学生,且如此热忱周到,实在意外。

在我小本上仅有的当年八月四日的日记里写道:“今天七点十五分起床,发德君已经上街先画了,看来他起得更早。整整一天,他总是那样精神饱满地画着。到晚上,比我多画了四张,精神实在值得学习。”又写道:“晚上,王仲林书记叫去他房间吃瓜,他是下午回来的。决定明天带我俩乘乡上小丰田去铜矿。”

这样,我们到种田的第三天便来到乡办小铜矿。这里地处屈吴山的后山,是仲林书记一手抓起来的乡办企业,受到省委书记宋平的赞扬。他在种田乡干了三十年,是个朴实泼辣的实干家。在干部群众中很有威望。

采矿区我们没去。生活区是个不大的院子,四周是大山。除北边有一排比较整齐的房间外,其余的小土房大都随着山势高低错落而建。院子里随意堆放有杂木料及手扶拖拉机、架子车、铁桶等械具。最吸引我的是一个简陋至极的篮球架,独木柱上钉了一块木板,已经裂了一条缝子。木板下沿装有自制的投球铁环。

留在我速写本上的铜矿人物有蔡生功老书记,还有小呼、小张、小左、小马、小屈、陈会计和老朱。

铜矿下面许多山村很有特色,我们连续转悠着画了两天速写。我还用文有任借给我的120相机拍了不少人物形象。

第三天,我俩离开铜矿,顺着来时的山间便道往种田走。每走几里,山边总会出现村庄,大小不等,或三五家,或七八家。但各有特色,总是吸引着我们停下来勾画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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