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近日可有联系？”
“除昨晚的照面，没有。”不等衣瑜回话，又道，“微生行已经认出我，这几日定会让人来寻我。念我前些日子待你好，你…帮我引住他吧。我知道你可以的。”
“你一早就知道我接近你的目的？”
“不知道。”他如实道，“但我知道，你能帮我。”
“我不会帮你。”
须臾，衣瑜严肃道。
郇賨摇头，看着眼前的她：“我十年前被郇严救回，做郇府的大少爷。每年以‘报恩’的方式替他杀人。近几年，他的野心欲大，甚至想让我杀了微生行和墨夏北。”
“你失败了？”
“我拒绝了。”
“你有几成把握可以杀了他们并全身而退？”
“十成。”郇賨一脸认真，“极阴的术师，除本同类，唯不可破。”
“不可能。”她不经思索开口，“术师用阴阳道杀人，一鬼告，二鬼来，吾鬼走。绝不可能不挨天遣雷。除非……入神抵抗。”
最后四个字，衣瑜是迟疑的。
“郇府的家丁，都是遇天雷死的。”
他的话，着实让她变了脸色。
“好。我帮你。但是你得帮我几件事。”
郇賨看了眼衣瑜：“几件？”
“啧，那么防我做什么？现在我还没想好。呐，给我个东西，方便我以后找你。”说着，衣瑜朝郇賨伸出手。
郇賨点着头，将小指折断，化成哨子，放至衣瑜手上。
“有事就吹响它，不过能不能听到就不关我的事了。”
衣瑜握紧了骨哨，指着郇賨后面：“你确定要再耍我？微生行已经带人来了。”
郇賨身子莫名一僵，没有形象地拔腿就跑。
“有事骨哨我！”
“应微生！”
微生行咬牙喊出这句话，看着郇賨的背影，欲上前拦住。
“皇上。”
衣瑜张开双臂拦在微生行前，不让他过去。
“什么人？”
微生行阴沉着脸，将目光转移至衣瑜脸上。半晌，才回过神来。
“应微生也不小了，你抓他回去做什么？让他当皇帝不成？”
“你……”
“休得对皇上无礼！”
微生行带来的贴身侍卫将剑摆在衣瑜面前，意思是你再乱说话我就让你人首分家。
衣瑜翻了个白眼，无语地看着微生行，却注意到了他微颤着的手。
一瞬间，衣瑜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我们……还会再见的。”
“可是我，不想让你走。你走了，还会回来么？”
“……不会了。”
几乎被遗忘的记忆潮涌而来，似要把她吞没。
“微生行……我们还会再见的。”
估摸着应微生已经走远了，衣瑜慌乱打了声招呼离开，却没有看见微生行缓缓抬起的手。
---
昨天该发表的文今天还没发出去【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