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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晓花让司机停车。车缓缓停靠在路边,付了钱,下了车。大树环顾着四周,眼前刺目的霓虹灯跳跃着七彩的光芒,映射在瞳底。

他忙问面无表情的她:“晓花,这是哪里?”

她迷茫地望着高高的霓虹招牌。“Crazy酒吧”。随后,她淡淡地对他说:“大树,我想你陪陪我,好不好。”

作为多年的朋友,他是没有拒绝的意思,连连点头。尔后,跟在她的身后,跨上了台阶,轻轻掀开珠帘,是一条灯光渐变的走道,里面不断有嘈杂的音乐传了出来,直到他们走到了大堂,刺耳的Dj音乐震耳欲聋,大树不由得揉了揉耳朵。

角落里三三两两拥着一群人,有斗牌的、有划拳的、也有些独自一人喝闷酒的。说实在的,晓花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她本想找个吵闹的地方大哭一场,那些人不会注意到她的存在,她能好好的宣泄。

“喝点什么?”吧台里的年轻服务生,正忙活着手里的活,抬起眼招呼道。

大树说:“我们就坐坐。”

随后,他捧起面前的酒水单,一页一页好奇的翻了起来,“哇,好贵,晓花,我们不要喝酒吧。”

晓花没理会他,横扫了一遍上面的酒水,指了指干红:“我要一瓶这个,谢谢。”

大树惊讶地张大嘴,看着她,在他对她多年的印象里,她是从没喝过酒的,难道来到这里学会了喝酒。服务员从身后的透明酒架上取下一瓶红酒,递到她的面前,亲自为她斟满。

晓花说了声谢谢,想也没想,仰起头一股脑地倒了进去。顿时,一股难以启齿的味道蔓延开来,又酸又苦又涩,她不禁咂了咂舌。

“晓花,不要喝了嘛,你要是心里难过我陪你出去走走嘛,你不会喝酒的。”大树突然想起刚才她和晴雪闹得很僵的情景,有些为难地看着此刻的她,想着,她一定是在和晴雪怄气才以酒消愁。

这一瓶喝下去,她的脸颊在七彩的灯光映射下,散发红彤彤的光芒,双眼迷离地凝望着眼前几近空了的酒瓶。大树在一边不停劝阻。

“回去吧,晓花。”

“你走开!…酒那么好喝,干嘛要…要回去…”还未说完,她突兀地打了个饱嗝。

她扬起脑袋,就差没把整个瓶子给吞下去,有些失望那么好喝的酒那么快就见底了。身边突然传来一阵阴阳怪调:“小妹妹~那么爱喝酒,来,哥哥请你喝~”

她迷离地看过去,呵呵一笑:“哦,谢谢。”

就在她快要去接那白酒瓶时,大树突然打掉了那男人不怀好意而伸过来的手,硬拉着她离开了吧台。她却在他怀里不断挣扎:“干什么你!人家请我喝的…又…又不要我出钱干嘛不喝!…嗝!…”

“晓花!”他终于横眉一竖,紧紧抓住她幼细的双肩,“江总不是你的男朋友吗?为什么会和晴雪在一起呢?你不是说要撮合我和晴雪的吗?到底发生了什么呀?”

她被他点到,就好像从混沌的梦里醒了过来,随后,她咧开嘴哭得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是啊,晴雪说得没错,是自己给不了不离想要的,他才会对自己失去了兴趣甚至爱。“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她喃喃自语着。

好久以后,她的瞌睡虫渐渐涌来,便平静地抬起泪脸,轻声道:“大树,能不能…借你的怀抱一下下,就一下下…好不好…”

他愣愣地看着她仿佛在沙漠里走得虚脱了的旅人,不顾三七二十一,异常疲惫地钻进了自己厚实的怀里,紧接着,一阵阵若有似无的啜泣飘进了他的耳朵。

爱情一定要付出所有的,对不对。如果真的爱一个人的话。

晓花清晰的记得那一次,她和不离去看了一场电影,出来后竟然飘起雨来了,以为下一会会就停了,谁知道这雨是没完没了越下越大,恰逢那天,江不离没有开车,他怜爱地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替她遮挡了雨,但那也只是一部分,她的身上全湿透了。

他说,去他家坐坐,有吹风机,不然会感冒。

她答应了。

也是第一次来男人的家,她惊叹于这种豪华的景象,也惭愧于自己这一身的泥泞与之匹配不上。他并没在意,把她拉进了自己的房间,说,那儿有我私人卫生间,你去洗把热水澡吧,不然淋出病了。

她拘谨地环顾了下四周,才轻轻点头,嗯。

那用金边围了一圈的浴缸,擦得能照出人影的莲蓬,甚至瓷砖上贴着的可爱小鱼粘纸,的确让她难以忘记。她关紧了浴室的门,舒舒服服地在里边洗了个澡,待关掉莲蓬才发现自己根本没带换洗的衣物,她只能用吹风机不停地吹干自己的衣物,再穿在身上。

走出来的时候,江不离有些吃惊:“你怎么没问我要干净的衣服,你可以先借我的穿下的。”

她的脸顿时就红了,忙摇头:“没,没事。我把我的衣服都吹干了再穿的。”

“那好吧。你等我会,我去洗个澡。”

“好。”看着他擦肩而过走进了浴室,自己则默默地坐在床沿。

墙壁被粉刷成淡黄,如同阳光的颜色,在阴雨天也给了自己一股温暖的感觉。那时,她觉得这颜色很适合他,因为在她心里,他是她的太阳,暖洋洋的。

手指轻轻抚摩过柔和质地的床被,手心顿时被感染得暖融融。她轻轻笑了。

她发了许久的呆,快要坐着睡着时,忽闻江不离喊了一声:“等久了吧。”

“啊…没…”刚回过头去看,一刹那,她整张脸红得能烤肉串——眼前的江不离的上半身一丝不挂,那曼妙的肌肉线条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映现在她的瞳底,湿漉漉的发丝还沾着晶莹的水珠,更衬托出澄澈的黑眸,更重要的是,他浑身上下也就只有腰间裹着一条浴巾!

天哪!

她突然紧紧地闭上双眼。

“怎么了?晓花。”

“没,没什么,你快穿衣服吧…”

突、突突突!寂静的房间,这声音是什么,胸口就好像有什么在乱撞,要撞出胸膛了,有些涩涩的疼。

继而,一枚轻柔如羽毛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眉梢、眼睛、一直往下…

她惊愕地睁开眼,却被他宽厚的手掌轻轻盖上。

“不离…”

他近乎疯狂地吻遍了她,她也很享受其中,但当他的手徐徐地伸进了她的衣服时,就好像触及到她敏感的神经线,从而将他的手缓缓挪了开。“我有点困了,不离,我要回学校。”

“今天能留下来吗?”

她睁大了眼,不知该怎么拒绝他此刻异常温柔的央求。

他换了一种口吻:“我抱着你睡,明天送你回学校。”

她红了一整晚的脸,紧紧地偎在他温暖的胸膛里直至睡着,闻着他身上好闻的芬芳,淡淡的不刺鼻,能让她今后回味很久的味道。贴得更近时,她看清了他肩膀上那枚淡淡的仿佛已融入肌肤的浅疤。

但从始至终,她也没有对他提起。如果,真的是他,他也不会再记得曾经的她,就让他们彼此都保留着一段不留姓名的回忆吧。

永远隐藏在时光的缝隙里。

她在大树的怀里哭了好久、好久,直到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大树轻轻横抱起她瘦小的身子,慢慢地走出了酒吧。她醒过来时已是翌日清晨,坐起身子,头胀痛得厉害,这屋子有些眼熟,再转过头去,只见大树倚靠在椅子上安然地睡着了。

她下了床,有些心疼他昨晚照顾了酒后的她,收拾了下身上的棉被,轻轻盖在了他的身上。做了点简单的早餐,放在桌上。

她感激地看着他:“谢谢你,大树。”

便走出了屋子。

被突然传来的关门声震到,大树猛然颤了下身子,下意识裹紧了棉被,再次睡了去。

·37·

江不弃百无聊赖地窝在沙发里,交叉着两条腿斜倚着,手里不停端详着两张门票。嘴里嘟哝着:“我该怎么用才好呢?”

“什么怎么用呀?”樊晓莀在厨房里不停忙碌着,闻言,探出脑袋随口问道。

“中午去便利店买牛奶,抽奖抽到两张‘疯人谷’畅吃畅喝畅玩门票,还是免费的。”

“那么好!”

他白了一眼,起身走向厨房,随手将门票往饭桌上一丢:“一个人去多没意思。”

樊晓莀顾着切菜,头也没抬地说道:“你可以找你的朋友一起去嘛,不去多浪费呀。”

“对呀,我可以找晓花一起去!”

“得了吧,我姐她有男朋友了,你不想被你哥揍那你就去呗。”

“只是去玩,又没什么…”他不禁失落地垂眉,况且现在的女生见到他也没往日那种疯狂,他就真的如同一个平凡的人在这校园里游荡。他突然抬起眼,冲着他的背影提议:“那要不你陪我去吧,晓莀。”

樊晓莀惊了一下,随后轻轻落眉:“你忘了我的病不能参加剧烈运动吗?”

“哎呀!烦死了!干脆丢了吧!”江不弃又气又急地抓过两张门票,一屁股坐在沙发里。“哎,实在不行就在网上卖了,还能赚点小钱。”

樊晓莀没再理会他,小心翼翼地切丝。

江不弃叹了口气,突然说:“对了,晓莀,你真的打算瞒着你姐你的病情?”

切丝的手指微僵。

“她要是知道你瞒着她,她可能更难过…”

樊晓莀轻轻放下刀,回过身来,平静地回答:“嗯,瞒着。直到我死,你再告诉她真相,最起码我看不见她哭。如果现在告诉她,我只要看到她为我难过,我会走得不安的。”

“只是,我觉得这样对她来说会不会很残忍。”他心疼地皱起眉。

“会过去的,生离死别,人生难免,我也是为了她好。”樊晓莀苦笑着抬起眼,凝视着他,“等我哪天不在了,我只希望江大哥和我姐能好好的活下去,其实一开始我认为你能一直陪着我姐…”

江不弃略显不屑地撇撇嘴:“她会有人陪,不需要我。”

樊晓莀轻笑:“呵,没事啊,等姐姐嫁到你们家,江大哥你也能看好她呢。”

门口突然传来敲门,打断了江不弃的思绪,他起身走过去开门——说曹操,曹操就到,晓花微笑着站在门口,冲他打了声招呼,同时他也注意到了她手上例行惯事般拎着两袋Kfc。

她说:“我给你们带了点外卖,吃饭没?”

他瞪了她一眼:“你干嘛不早点说,害得晓莀忙了一个下午的晚饭。”继而,他冲厨房喊了声,“别再瞎捣鼓了,你姐给我们送外卖来了!”

樊晓莀放下刀,奔了出来,上下打量了眼她,忙跑过去替她拎着袋子。“姐,你怎么想到来了?还带那么多吃的。”

“来看看你们啊。”她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看着他围着围兜的模样,不禁瞪了江不弃一眼,“不弃,你是不是故意让我弟弟来你这里做,顺便做你的保姆?”

江不弃一脸无辜,耸了耸肩:“我可没说他是我的保姆,明明是我的童养媳,哈哈哈。”

她握起拳头,气得牙咬咬,他却故意吹起了口哨。

“好了好了,你们别斗嘴了。姐,你吃了没?”

“在食堂吃了点。”

江不弃想了想,从沙发上拿起两张门票,递到她的眼前,“要不要一起去?”

“什么…”

“我在买牛奶时抽到的两张‘疯人谷’门票,不要钱的,畅吃畅喝畅玩。”

“疯人谷是什么?”

“哎呀,就是类似‘欢乐谷’啊‘嬉戏谷’这种地方。”

她想了好久,才抬起头来,回应道:“这两天我也没什么事,那你就带我去吧。”

樊晓莀忽然急了眼儿:“姐,不离哥会生气的吧?”

她一惊,很快又垂下眼帘,没有表露太久的悲伤,笑着说:“他这几天公司很忙,说我可以和同学一起出去玩,没事的,放心。”然后,转眼看向江不弃,问,“什么时候?”

他从始至终都观察着她每一个细节表情,却没发现什么异样,但总有一种直觉告诉他,她有事瞒着。“哦…下星期三的早上我们没课,八点我在学校门口等你,你可别再放我鸽子了。”

“不会了,再也不会。”她抬起头,冲他笑着。

她以为把心思别在地方也许就会遗忘那晚的回忆,结果告诉她,她错了。

“疯人谷”那天人特别多,要不是江不弃抽到的门票,他们就要牺牲六张毛爷爷才能进去。凭着他的两张门票,他们优先进了园,满眼都是聆郎满目的娱乐设施,她完全看不过来,他问她想玩什么,她只能摇头,说,我不敢玩这些项目。他笑着骂她是老年人,她只好瞪他一眼。

这座独树一帜的过山车前排了里三圈外三圈的人,井然有序地向前缓慢蠕动着,头顶上时不时会传出女人的尖叫,伴随着列车摩擦在木头上发出的巨大声响。

江不弃仰着头叉着腰,不以为然地看着那些害怕得哆嗦的女生们:“听说这座过山车全程采取美国进口木质材料所做成,我玩过,虽然说没有头朝下的刺激感,但那一下下撞击也实在让人惊惧。”继而,他转头看向她,“要不要试试?”

她抬头望着来回穿梭的列车,犹豫了许久,最终咬了咬牙,点头答应了,他就拉着她往队伍里挤。她原本是想玩这些惊险的项目来刺激自己的大脑皮层,或许往后就不会想起多少难过的事。但真的挨到她要上车时,她却战战兢兢起来。

江不弃替她绑好了扣在大腿上的安全带。

她不禁问道:“为什么身上没安全带?这样不会出事吗?”

“你放心,又不是头朝下,用不着那玩意儿。”

但她的心里依然划过一丝恐惧,忙招手想叫工作人员她要走,却听一声哨响,列车缓缓启动。她惊得张大嘴,再看身边的江不弃,正不断做着深呼吸,尽管如此,他的脸上也带着轻松的笑容。

他说:“没什么好怕的,我做过好几回了,可好玩了。放轻松。”

车子缓缓驶在木质的铁轨,徐徐往上,发出“哐哐哐”的声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断开,她胆怯地用余光瞄着身边渐渐升高的风景,远处的人群一点点变成蚂蚁般。

他还在身边鼓舞着她:“到时候我数三二一,你就把眼睛闭上,然后…”

“然后什么?”

“你慢慢感受,嘿嘿。”他故作神秘地笑了笑。

随着一声“哐当”,列车暂时停住。

晓花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只听身旁的江不弃数着数。

“三…”

“二…”

“一!”

还没等她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她只觉得整个人往前近乎九十度的俯冲,与此同时,一双有力的大手拼命地按在了她的大腿上,她莫名感到一种欣慰。

她害怕地全程闭着双眼,紧紧地,迎面而来的狂风如刀割般刺痛了她的脸颊。每到一个弯度时,列车重重的撞击让她感到下一秒她会被甩出去,她的眼泪飚了出来:“我恨你们!…江不离!!…”

不由自主地哭喊着,胸口像开了闸般的舒畅,她的身体仿佛经历了一浪又一浪的波折,渐渐地平稳,尔后,她慢慢睁开了眼,眼角还是湿湿的,低头看去才发现江不弃的手从始至终就没放开过她,不禁鼻子酸了一阵。

只是,他漠然地瞥向另一边:“你喊什么喊,喊得人心惶惶的…”

她顿时红了脸:“…害…害怕嘛。”

从过山车下来,她的脚像踩在云朵上一样,整个人轻飘飘的,幸好江不弃及时扶住了她:“这就吓得不会走路了?那边的蓝月飞车你要不要一起来试试?”

她立刻摆摆手:“不不不,这个够…够呛的…你都说了我老年人了嘛,吓出心脏病你养我下半辈子啊。”

“嘁,找你的不离去,我才不管。”

她顿时黯然失色。

他也突然想起了她在过山车上喊着的那些,不禁陷入了沉思,直觉告诉他,他们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苦笑了下,闲闲地道:“你,该不会是心情不好吧?”

“…我,”她的目光飘忽不定。

这更加引起了他追问的兴趣,紧紧凝视着她:“说吧。”

最后,她释然地抬起头:“他这些日子公司很多事在忙,没空陪我会,所以…我还要谢谢你能陪我。”

虽然他还在怀疑她的话,但也没多问,他也知道公司这段时间正逢年度大筛查的时候,很多相关合作单位都会来公司暗访,若是被某些单位抓到弱点,合约就会取消,这关系到公司的命运,所以江不离或许真的在一心一意地工作。只是,如果换做是他,再忙也不会让其他男人陪着自己的女朋友。

晚上,游乐场还有夜市小吃、游玩项目、鬼屋。他带着她去玩了一次鬼屋,“疯人谷”的鬼屋可以说是层出不穷,十几家不同风格,让旅客不断地在外面听到一阵阵尖叫。

江不弃说:“我先进去,过会我会从后面出来接你,你再进去。”

她点头答应。

但是在他进去了好久后,也没见他来接自己,看了看手机,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她有些担忧起来,正想着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忙跑进去征询了门口的服务生意见,才胆战心惊地走进了鬼屋。

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仿佛在她的发丝沾了点液态的东西,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耳畔时不时传来空灵的水滴声。

她缩了缩脖子:“不弃,你在里面吗?”

“怎么过去那么久了还没出来接我?”

“不弃?你在哪?”

看来,他不在,又或者…

她越想越惊恐,残破的壁灯悬挂在墙角,忽明忽暗着。

突然——

她感到有什么东西重重压在了她的身上,双臂紧紧缠绕着她!

她尖叫了一声。

没想到,那双手突兀地捂住了她的嘴:“嘘!是我…”

透过并不明亮的灯光,她看清了那张脸。“江不弃!你…你吓死我了!”

他却只顾嘿嘿一笑。牵着她的手走出了这里。到达了外面,她突然感到夜晚的空气是那般怡人,忙深深吸了一口,抬起头问,你怎么在里面待了一个时辰。他说,为了吓唬你,哈哈。她瞪了他一眼。

两旁的梧桐树衬着这条嬉闹的小道,树下一家家店家用自己的方式吸引着客人,她的视线不经意瞥到了一家捕鱼小店。

思绪渐渐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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