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大哥,不还有几里就出了太行山北面山脉。”
“嗯,兄弟们,别因为几里地,防范就松懈下来,打完这场仗,我们还要在广牧把酒言欢!”
“把酒言欢。”
一名名护卫击杀杀阻拦的黄巾贼。
大当家李伟在旁看着,“传令兵,他们就是你所说的商队里面的猛人,他们那里是什么商队,这些都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主,那个人,前几月,大帅还和其交过手,大帅都拿不下的人,是我们能招惹的起的吗,我们不过是想收个过路费,能过活就行,人家要是带军队前来寻仇,你想害死我们。”
“那个,那个。大当家,我们也不知道啊!”
“快,快,让兄弟们住手,我亲自去领罪!”
“大哥,他们怎么停手了,前方好像过来一队人马!”
“先看看再说,让兄弟们,小心戒备,以防有诈。”
“喏!”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我张辽从不杀无名之辈!”
“我乃大行山北面山脉大当家李伟,不知大人亲临,有失远迎!”
“你认识某家,某家怎么不认识你。”
李伟此时心惊肉跳,果然是当官的,幸好认出来了,不然,我们众兄弟一起上,也打不过这些能征善战的将军!“那个,我认识大人,纯属偶然,前几月,大帅在和一支自称西北军营的人马交手,而你和大帅交手三十招,丝毫不落下风。我等留不住你们,硬留也是徒劳无功,还会损失弟兄,属不明智之举。”
这是一个明白人啊,看来此人能拉拢,拉拢。
“张辽大人确实武艺出众,可手下人马众多,我等也不敢保证无人伤亡,李大当家,为了手下兄弟之命,亲自前来,我等远不及也,不知所来是不是想和谈!”
“张辽大人,李伟不想手下兄弟无故丧命,确实想和谈”
“不知如何和谈!”
“我在张辽大人说话,你一个手下,还轮不到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插嘴!”
张辽心里苦啊,好想呐喊,哥们,他才是老大,我是手下!怎么癫倒黑白了。竟然自己暴露了,就装一回老大,相信大哥不会怪罪的!
“李大当家,我不善于交际,他可以代表我的意思,和谈之事,你跟他谈!”
李伟就郁闷了,我知道打不过你,自降身份,好心好意找你和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能代表你的意思,你就不怕他被我耍着玩!
“小子,张辽大人让我找你商议和谈之事。我可不会因为你小,而同情你。”
我看了一眼张辽,张辽发现我看他,头朝另一边望去。
“说吧,怎么谈!”
李伟一改在张辽面前恭敬的模样,咄咄逼人,“简单,上交过路费,我们放行,不然...!”
“李大当家,收起你的咄咄逼人的架势,我们是在谈判,不是吓唬谁就可以占优势的!”
吓唬不了这小子,看来心机和年龄不符。
“你说的交过路费,我们要是交了,不就等于告诉他人,我们怕你,有损我们的威信,不过嘛,让我们交过路费也不是不可以,可也有条件。”
“什么条件!”
“伸耳条过来,此事只能你我知道!”
“.....”
“这,你可知这条件的意义!”
“意义什么的无所谓,这条件,你是否答应!”
“可以!”
答应了,以后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来人,在马车上取一百两银两给李大当家做过路费!”
“喏!”
“不知李大当家,过路费已交,我们能放行否!”
“放行。”
此时李伟拿着吴晨的银两,看着马队,马车远去,久久不语,这那里是什么过路费,这是封口费,如果真像他所说,他这是在逆天而行!
“大当家,这是怎么了,到底是什么条件能让一个人发呆这么久!”
一名黄巾贼上前摇晃李伟,“大当家,大当家...。”
发呆醒来后的李伟,上马狂奔,扔一句“回寨!”
今天是怎么了,短短几刻钟,发生太多事了,首先大当家摆庆功宴,到带领兄弟围杀商队,到大当家和对方谈判,到呆若木鸡!
不过上位的意思又岂是我等草民能揣摩的,要是我等能揣摩,那么不就是上位了吗,那里还用听人行事!
“大哥,你到底和那李大当家,谈了什么条件。”
“做好你自己的事,不该问的别问。要告诉你们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哦!”
经过太行山一战后,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贼寇,大家乐得清闲,就当作游山玩水!
“大哥,再往走就是朔方郡广牧县管辖地境了!”
“知道了,传令,加快速度,争取天黑前进入广牧县城!”
“喏。”
“大人有令,天黑前进入广牧县城!”
“驾,驾,驾...。”瞬间烟尘四起。
广牧县,县令过世,大小事务都需要县尉打理,县尉是一个五十岁的老者,本地人世,身穿破烂不堪的盔甲,站在城墙之上,看见远方烟尘四起,这分明是有人骑马造成的,广牧现在已经成了三不管地区,晋阳城那边是不会派军队来这贫穷之地的,不是自己人,那就是敌人咯。匈奴,还是鲜卑!
“来人,快去告诉父老乡亲,有可能是敌人袭击,来城墙防守!”
“喏。”
广牧县城,百姓齐聚城墙,有种誓要与城共存亡的气势!
吴晨等人靠近广牧的时候,发现城门紧闭,百姓齐聚城墙,这是百姓自发迎我进城,自己一个区区县令有那么大面子,不对啊,从接到任命,第二日,便出发了,百姓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广牧县县令!更谈不上迎接了,不会认为自己是敌人吧!要是这样,自己靠近城门,还不得被射成马锋窝。
“传今,部队缓行!”
“大人有令,部队缓行!”
烟尘逐渐散去,县尉发现城外的骑兵是汉人,不犹松了口气,原来是嘘惊一场,后面还有几辆的马车,马车上载着各色各样的家具,谁搬家,搬来这贫困之地,难道想当土霸王?
“城外何许人也,来广牧所为何事!”
“我乃新上任的广牧县令,速速开门!”
“阁下有何凭证!”
“这是本官的任命文书!”
县尉让人从城墙放下菜篮子,我让人把任命文书放到菜篮子上,有人将菜篮子缓缓的收上城墙,把任命文书交给县尉,文书上有刺史大人的官印。别人是造不了假的!
“快打开城门。迎接县令大人。”
“他是县令大人,我怎么看他和我们家大牛一样大。”
“这么小就能当县令大人,行不行啊!”
“就是,就是!乳臭未干的小子,真不知道刺史大人怎么想的。”
“都闭嘴,看看你们的样子,成何体统,你们这是像什么,泼妇骂街吗!还不快打开城门!让县令大人进城!”
“喏!”
城门缓缓打开,县尉,百姓从城里走出。
“不知县令大人到任,拒以城外,还望恕罪!”
“无妨,无妨,不知者无罪,晨看百姓和士兵都很尊敬你,你是...。”
“我乃是前县令在世时,老朽受百姓推举的县尉!如今大人到任,还是尽快交接县令之职才是!”
“如此,麻烦县尉了!”
当天把职位交接,亲自去存放钱粮,兵器的府库看了一下,都对不上帐了,县尉说:上任县令交接之前,就对不上帐了,晋阳城也没派人来查过帐目,历任县令都中饱私囊,钱粮留下来的不过是一千钱和五百石粮草,武器更是废铜烂铁,府库钱粮,武器都流落到本地毫强朱家,陈家等人手中,府中护卫无数,上任县令也忌惮其势力,奈何不了他们,只要不太过分就行,平时都相安无事!
“县尉大人,我可不是前几任的县令,在我这是虎得给我卧着是龙得给我盘着,要是谁敢违反我的规矩,天皇老子都救不了他!”
县令大人这是要抓权,在广牧有他声音的地方,不允许有别的声音。恐怕要血雨腥风啊,我这一把老骨头,还是不参与你们年轻人的权力争斗当中。
“县令大人,老朽年事已高,想辞了县尉一职!”
呵呵....,年事已高,看你也不过五十多岁的样子,也是高寿,可手脚灵活,身子硬郎,还能身穿盔甲,,再做几年都不成问题,年事已高是假,避祸是真。你不想参与权力争斗,怕的是得罪陈,朱两家吧。权力争斗的结果,不论双放谁赢了,你都能活的好好的!果然是只老狐狸!
“竟然县尉大人年事已高,辞官一事,本官若是不允,未免有点不尽人情,我会让张辽接替你的位置!”
“下官多谢大人!”
你们的权力斗争,我才不管,种田,钓鱼,平凡安逸的过完下半辈子!
此时,一小兵走了进来,打断了两人对话。
“大人,朱。陈两位家主现在正在县衙府大堂说要见您!”
“让他们等着,传令,去县衙府叫张辽过来。”
“喏!”小兵就走了出去。
“县尉大人,我们还是等张辽过来交接县尉的职务吧!”
“额,大人,这是不是有点不妥,毕竟朱,陈两位家主在县衙府大堂,不去接见,不好吧!”
“没事,放心,他们闹不出什么幺蛾子的。”
西北军营众兄是虎你得卧着是龙你得盘着,都在县衙府任护卫,要是敢闹,嘿嘿...。不把你们关进大牢,我都对不起你们爹妈!
“大人,可是....。”
“没什么可是。”
小兵带着传令,找到了张辽。
不一会,张辽来到兵器府库,看见了吴晨和县尉,走了上去。
“县令大人,县尉大人。”
“文远来了,我给你一份带兵的好差事,做不做!”
“能带兵的好差事,辽只要能带兵,不管多苦多累的任务,都能完成!”
这都快成一兵痴了,没兵带就活不了是吧!
“不是什么任务,县尉大人辞官,县尉之职悬空,我是让你接替县尉!”
“辽愿接替县尉之职。”
“县尉大人,那就请你和文远交接县尉官印!”
“如此甚好。”
“.....”
张辽拿到官印,就手持官印前去兵营,宣布就职!
可兵营有些和朱,陈两家有关系的军官就不乐意了,极力反对张辽上任。
开玩笑,县令带来的人任县尉,如何上任,县尉是县令的人!
那朱,陈两家任局势不容乐观,家族有可能会被县令打压,永无翻身可言!宁愿县尉之职悬空,也不能让张辽上任。
可事以愿为,终究还是让张辽任县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