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自己手心受伤的,之前根本就感觉不到疼。”钟当伍不好意思的吐了吐水嫩舌头,右手摸上头顶上耸立的几撮呆毛。
何初禾和昌茫忍不住爆出一句:……你是恐龙吗?
听说,白垩纪恐龙在受伤时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的,一个星期后大脑才能传送给疼痛神经当天所受的疼痛。
在何初禾和昌茫直嘿嘿的片刻,钟当伍也早在心里进行种种自我懊恼与反省:我也不想的啊,可我就是感觉不到疼。
难道,是我开始倒生长了吗,开始向退化成几万年前的元谋人万马奔腾呼啸前进?
不要哇,我不想全身长黑黑的毛发!还有啊,在我退化成元谋人的那天,研究室的研究人员会不会把我抓起来关进小黑屋里各种摧残……打住,脑袋真是越想越歪了。
钟当伍赶快摇摇头,甩掉不切实际的幻想。
“你很兴奋?”何初禾双眼微眯,简单的动作却让钟当伍眉心一跳,直呼危险。
正在钟当伍快要抵挡不住压力,流下面条泪之前,何初禾才让钟当伍放下悬挂的玻璃心。
为什么学长的眼睛突然这么危险,危险的好像要把我生吞进肚子里,是我在神游时错过了什么吗?
何初禾正打算放过可怜兮兮的钟当伍一马,不过,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从脑海中转瞬即逝,幸运的是,何初禾牢牢把握住这条信息。
琥珀双眼又一次微眯,何初禾问:“既然你手都流血了,为什么在帮文语提环保袋时没发觉?”觉得自己的语调现在不应该这么轻声细语,何初禾在后面补充了一句重磅:“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