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吧！”华生情绪低迷，他还是不能消化一些东西，觉得自己不像是一个男人。如果是一个男人就不应该让自己的女人在外面抛头露脸。
萍姐没有再说华生，她知道这个男人一下子也无法完全融入这个城市的生活，他只能自己慢慢地体会和消融，没有什么事情比抓住现实回报更清醒。
回到萍姐的民房。他们坐在萍姐的卧室里分赃。除去萍姐输的1020元和100元钱费用，他们一共赢了2440元，华生和萍姐每人分976元，萍姐拿了970，其它的钱塞给了华生。她淡淡地说：“华生，你只要跟着我，三年内，你和喜林就可以在城市里买一套商品房，到时候，赚点钱做些小生意。这种捞偏门，不能过一辈子。年轻赚点资本，再筹谋一个好职业。”
“萍姐，我不知道怎么来感谢你。”
“不用感谢，我们互惠互利。”她很明白地下了逐客令，华生牵着喜林的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喜林显得有些兴奋，她说：“哇！华生，这是我两个月的工资。以前我和苏芬打些小麻将，每次顶多赢个百把块。”
“瞧你那小样。你拿500元去吧！这里有一千元明天存到银行去，这是我的存折都给你。”
“华生。”喜林含着泪水望着他。
“傻瓜，你又怎么了？”华生温柔地擦掉她脸颊的泪水。他仍然记得自己答应过喜林，一定会娶她为妻，现在喜林不愿意回到乡下，他就是拼了命也要给她在城市买一套房子，他们有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晚上，喜林洗了一个很长时间的澡，她一直磨磨蹭蹭地不肯出来，也不知道她究竟磨蹭些什么。华生去敲门，喜林出来，她穿了一件非常燎人的性感内衣，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望着华生。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非常的阴暗。他知道喜林一直在讨好着自己。他一把扯过她，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喜林寻找到他的唇，开始啃咬着他的薄唇。华生内心升起难以察觉的厌恶。至从他与原子上床后，他不再吻其她的女人，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能吻这些女人，包括喜林，他眼前又浮现起原子没心没肺的笑。他不能让这种情感泛滥成灾，于是他用力地闭上眼睛回吻着喜林。他们共同沉浮在欲望里，第一次华生觉得自己不行。他在喜林的身体内不到五分钟就泄了，原来没有爱情，连**都是敷衍了事。
“对不起。”华生抵着喜林的头说。
“没有什么对不对得起。我们都累了。”喜林穿上睡衣，转身睡过去。华生平躺着四肢望着天花板上慢慢爬行的那只蜘蛛，一种无力再次升起。他有些怀念原子光溜溜的身体在他身上磨擦的感觉，他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再一次地**，他背过喜林再一次**。这次持续的时间很长，很长。一颗泪顺着华生的眼角流了下来。
喜林又在家里呆不住，她对华生说：“我到萍姐他们超市去上班，她答应，从理货员开始做起。”
“那太好。萍姐为人真不错。”
“可惜自己的孩子却是弱智儿。”
“你说什么？”
“萍姐就是因为弱智儿才与丈夫离婚的，他丈夫走时，什么都没有要，房子和钱全部都给了她。”
“他们可以再生一个，为什么要离婚呢？”华生有些不理解。
“萍姐他们家里有遗传，隔代就会出现弱智儿，根本就不是在外面读什么贵族学校，而是在智障的学校。可能以前是近亲结婚带来的基因问题。其实她与他老公感情真的很好，现在他老公仍然经常来看她。不过她老公有身份有地位，所以不得不分手。”
“难怪萍姐对别的男人不感兴趣。”
“华生，你不要以为自己有多帅，现在的男孩个个长得好，所以你也没有大的吸引力。”喜林有些闷气地说。
换着以前，华生或许会与喜林**，现在他知道自己已经不爱她，连**的兴趣也没有，他们更想两个相依为命的兄妹。
喜林去上班了，华生无所事事。他的工作就是每天下午和晚上打牌，上午睡觉，偶尔没有合适的人一起玩牌，他基本上一天都处于闲散中，这种闲散与慌乱，让年轻的他内心充满着忧郁。他一直琢磨着做点什么事情，去网吧上网，久了，没什么味，况且他并不喜欢玩PS游戏，这些要花钱买装备，他毕竟不是城里的孩子，他对金钱很有概念。
原子已经不怎么与他说话，他一天到晚也见不着她。很多时候这个女孩像一个疯子，到处去玩，从来都没有专心过学业。或许她太聪明，能够在最短时间吸收学校里该休的课程，大部分的时候，原子都在设计一款新的电脑游戏。她说：“我要设计一款游戏，把佛、魔、人和妖全部融入到这款游戏中，那么世界就一个样子了。”
“有人玩你的游戏吗？”
“以后信息全球化，大部分人在家里办公，不玩游戏，不与人交流，都会变成木偶人。你不知道，我十个同学，九个同学忘记说人话，他们一开口，全是火星文。”
“其实我也听不懂你说的话。”华生笑笑说。
她翻一个大大的白眼，说：“如果我与喜林成为拉拉，你会有感觉吗？”
“什么是拉拉？”
“女性同性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