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老师么?”樱红唇齿微启,抛出一个问题。
“嗯,岭南越,大学老师。”男神的声音真的太好听。
她渐渐被他迷住了,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她还能为一个男人变成迷妹。
“柳顽清,柳树的柳,顽皮的顽,清透的清。”她笑了笑。
一切尽收明明眼中,她真的不相信眼前的一切,阿顽的战斗力太强大了。
他们对视一眼,又立刻不约而同收回双眸中的,怎么说,互相觊觎的神情。
“那,我走了。”总不能一直赖着不走吧?
她走到暻明面前:“明明,走吧。”
“好。”她扶住她往外走。
走出门外,阿顽靠在门边,深呼一口气,按住膝盖直喊疼。
“明明,真的好疼,磕得真的不清。”她扶住门板,努力忍着疼痛。
“清不是我说你,在那帅哥面前为什么不装作疼一点,让他们更怜惜你?”
“我不喜欢装纯,不疼就是不疼,疼了就是疼了。”她皱着眉头疼得快走不动路了。
她蹲在那里,明明很着急:“顽清你没事吧,没事吧,别吓我。”
不一会,两个美男走出来,回头看到她这个样子,岭南越很着急:“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她说疼,腿疼。”柳顽清抓住暻明:“明明,没事的。”
想要站起来但是腿就是不听使唤,暻明扶她起来,岭南越一把横抱起她奔向医院。
医生包扎好后,对他们说:“幸好来的早,她的韧带严重磕伤,小姑娘应该很疼不知道怎么扛下了,不过没事了,大概需要一个周的休息时间,前边左转办一下入院手续。”
“好。”古徊道,这个肇事者真是太可以了。
明明也陪他一起去了。
岭南越走进病房:“还疼么?”
“我说没事的,没事,要在这儿住多久啊。”
“一个周。”
“怎么这么长呢?一周以后我要去学校报道的,不可以迟到。”
“什么学校?”
“上海交大。”她满脸忧愁地说着:“完蛋了,如果入学不给老师一个好的印象,我就惨了。”
“哦?上海交通大学?”他憋住笑:“什么系?”
“数学系的。”
“咳。。。”他咬唇:“嗯,成绩不错。”
“家在哪里?”
“就在上海,这次来江南只有我和暻明。”
“父母不担心么?”
“他们有什么好担心的,死不了,还有,告诉明明千万别把我腿受伤告诉我爸妈,我怕他们小题大做跑江南来了。”
“嗯,你还挺孝顺的。”
“那倒不是,我没有那么好,他们外滩百里风光还没看完呢看什么江南呢?再说了,他们来了,放着公司不管了么?”
“那倒是,没想到你人不大,就这么不依赖父母了。”他摸摸她的头。
她笑了,笑得很可爱:“我最好的一面你还没看到呢。”
“是哪一面呢?”
她摇摇头,也不知道。
“我知道。”
“是什么?”她很期待。
“好好养伤吧。”他捏捏她的脸。
“大学老师都这么不正经么?我都不敢上大学了。”
“当然不是,该正经的时候,势必要正经的。”
“那我再问个问题。”
“嗯,什么?”
“大学老师都长得像你这么帅吗?要是都是这样我就吃喝不愁了。”
“做梦吧,上海交通大学可都是很老的老师,都是非常有经验的教授,谈不上帅气,但是有内涵的魅力。”
“我好可怜。”
“为什么?”
“不能体会你内涵的魅力。”
“那不一定的,我可以现在就给你讲一节微方程,让你感受一下文化的魅力。”
“微方程。。。好,我想预习预习新的知识。”
他从书包里拿出书:“打开第十九页,微方程的定义你要提前背过,对你以后四年很有用的。”
“好。”
“我们常见最简单的微方程比如说。。。。。。”
授课讲学无比认真,真的好帅。
“我明白怎么做了。”她执起笔刷刷刷几下写出了步骤。
他看了看:“嗯,基本都对了,好聪明呢,不过你看这道题,N和Y的解应该再加一个步骤。。。”
“嗯,我会了我会了。”她抬头看着他,他们之间只有一支笔直径的距离,她一不小心就可以触碰到他高高的鼻梁。
她的呼吸很短促,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可他就是不离开,就在这样的距离盯着她美丽的眸子。
“老师,你好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