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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受伤

离坼听了陆紫清的话,只以为陆紫清对景越也不是完全的信任,对此,他倒也是乐见的,便笑道:“好,夫人开口求了本王,本王又怎么忍心拒绝呢?临安候府那边,本王会替你盯着,一有什么异动,本王就会派人来通知你。至于你想怎么设局,本王绝不干预。”

陆紫清欣然同意,这本就是她最想要的“那本宫就先谢过祁阳王了。”

离坼看着陆紫清脸上难得露出的笑容,一时有些失神,关怀道:“身上的伤……可都好全了?”

陆紫清怔了一下,笑道:“都已经好了,没什么大碍,流香下手有分寸,也只伤了皮肉,早就没什么问题了。”

当初离坼看到陆紫清的那一身吻痕时,心中尽是抑制不住的邪火,叫流香用鞭伤将吻痕遮掩过去,不光是为了帮陆紫清,也是他自己的私心,他实在是不愿意看到陆紫清身上的那些痕迹,只觉得万分碍眼。

陆紫清并不知道的是,流香用鞭子的时候,离坼一直都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眼睛半刻都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

这种事情,离坼自然是不会告诉陆紫清,若是陆紫清知道了,怕是对他更没有什么好脸色,只道:“没什么事情就好,本王也就放心了。”

陆紫清见他事情已经说完了,便又冷下脸来,下着逐客令道:“王爷既然没事了,就请快离开吧,本宫要就寝了。”

说完,连看都没有看离坼一眼,径直回了榻上,背朝着离坼,睡了过去。

离坼看着榻上那掩在被子下的身影,鬼使神差的走上前去,想要再摸一摸陆紫清的秀发,与她道别,却在离陆紫清几步远的时候被一道剑光逼退了两步,离坼猛然回神,低声呵道:“谁!”

“祁阳王好大的胆子!皇后娘娘的寝宫,岂是你可以乱闯的!”

离坼朝着来人一看,殿内并没有点着烛火,只有一些透过窗子洒进来的月光,两人离得有些距离,离坼看不清来人的长相,但只听着声音,便知道了这人的身份,正是恭亲王,景越。

“原来是恭亲王大驾光临,怎么,皇后娘娘的寝殿,本王不可以闯,恭亲王就可以来去自如了?亏得大靖还自称礼仪之邦,皇后娘娘可算是恭亲王的弟媳,与弟媳通奸的事情,恭亲王都做的出来,还有什么脸面站在这里指责本王?”

陆紫清早在景越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坐起了身来,她没有想到,景越今晚会过来,如今见到她与离坼独处,景越会不会误会什么?尤其是离坼那张招人厌烦的嘴,就算他们两人之间是清白的,怕也能被他说的暧昧不明。

“景越……景越你听我解释,祁阳王今夜过来找我,是有要事要谈,你不要误会,我与他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

陆紫清一时心急,赤着脚就走下了榻,拉着景越的袖口,小心翼翼的解释着。陆紫清能感受到,景越这回是真的动怒了,若是以往,陆紫清如此与他低声下气的说话,他是万不会再冷着一张脸的。

“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夫人与本王的关系,难道就那么见不得人么?夫人这样说,还真是叫本王伤心。”

离坼有些不着调的话一说完,景越周身的怒气又翻了几倍,陆紫清明显能感受到景越身上散发的寒气。

“景越……”

景越低头看着陆紫清莹润的脚趾,长剑入鞘,一把将陆紫清抱了起来,送回了榻上,给她盖好了被子,声音平静道:“秋日夜凉,皇后娘娘要多注意保重身体,别着了凉。”

陆紫清呆愣愣的被景越抱了回去,整个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想好好跟景越解释解释,但景越却不肯与她对视,一直垂着眼睑。陆紫清只觉得这样子的景越,是她从来都没见过的。

“你先休息,旁的事情,不用皇后娘娘多管。”

景越说完,就重新转过身去,拔剑与离坼对峙,冷声道:“今日你既然敢来,那就给本王把命留下。”

离坼没想到景越竟然会如此霸道,当着陆紫清的面,就敢与自己动怒,嘲讽道:“皇后娘娘是皇上的女人,皇上都没说要了本王的命,恭亲王管的,也太多了吧?真要打起来,恭亲王以为,本王会怕你么?”

景越最见不得的就是有人拿着陆紫清说事,见到离坼出现在陆紫清的寝殿时,他早已经怒火中烧,迟迟没有真的动手,也不过是怕吓倒陆紫清,此时,如何能容忍得了离坼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离坼还正笑着,景越就一剑朝着他的眉心刺去,陆紫清见了,不敢出声,手中紧握着被子,对今晚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还有些不知所措。

两人须臾之间便已经战在了一起,因为顾忌着不叫殿外听到声音,两人都没有放开手脚,但却也是看的陆紫清触目惊心。

“皇后娘娘,您醒了?”

殿外传来了陈姑姑的声音,景越的剑恰好顶在离坼的脖颈间,皱了皱眉,与离坼一同翻窗而出。

陆紫清松了一口气,朝外道:“进来吧。”

陈姑姑从殿外走了进来,有些奇怪道:“今夜不是司蝶那丫头守夜么?人呢?人跑到哪里去了?怎么可以把皇后娘娘一个人扔下?”

陆紫清心知今晚景越之所以过来,该就是司蝶给景越通风报信的。自己虽然告诉了司蝶莫要声张,但司蝶显然是没有听自己的话。

“皇后娘娘可要喝口茶?还是再睡一会儿?”

陆紫清道:“不必了,你去外面找一找司蝶,她应该就在这附近,找见她,就叫她进来见本宫。”

陈姑姑见陆紫清脸色不对,心知该是司蝶那丫头惹了陆紫清生气,只是这大半夜的,又能发生什么事情?

“娘娘稍等,奴婢这就出去找一找司蝶。”

陆紫清心绪有些乱,景越刚刚分明就是生气了,陆紫清只怕他是真的误会了什么,若是这件事在景越心里留下了什么不好的印象,她又该如何解释?

陆紫清起身,在寝殿内焦躁的走来走去,拿了案上陈姑姑刚刚倒的温茶喝了一口,正心烦意乱的时候,就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陆紫清猛地将手中的杯子甩了出去,直接砸在了司蝶的身上,怒道:“你做的好事!”

司蝶先是身形一顿,便面色平静的跪在了地上,叩首道:“奴婢知罪,还请皇后娘娘责罚。”

陆紫清见陈姑姑还在一边,强自压下了火气,对着陈姑姑冷声道:“陈姑姑,你先出去!没有本宫的命令,谁都不准靠近寝殿!”

陈姑姑小心的看了司蝶一眼,朝着陆紫清屈了屈膝,退了出去。

陆紫清冷静了许多,转身坐到了榻上,凝眉盯着司蝶道:“本宫今日,跟你说过什么?”

司蝶低眉顺眼的答道:“娘娘告诉奴婢,这件事情,全当不知道,不要多管!”

“那你呢!”陆紫清头一次这样动怒,呵斥道:“谁准你私下里去告诉恭亲王的!恭亲王和祁阳王之间若是出了什么事情,该当如何!你是怕这事情闹不大么!”

司蝶也明白,刚刚景越与离坼一同出了关雎宫的寝殿时,她就知道这件事情是闹大了!景越和离坼若是真的打了起来,无论是谁受了伤,都不会是一件小事。司蝶刚刚想要追着二人过去的,但却被寻来的陈姑姑拦住了脚步,现在的她,心中的隐忧并不比陆紫清少。

“奴婢也是奉了恭亲王的命令,但凡皇后娘娘身边出现了什么危险,都必须立时报给王爷,不得拖延!奴婢怕娘娘遇险,这才自作主张,还请皇后娘娘降罪!”

陆紫清看着司蝶的目光,心知司蝶也确实不是有意的,她怕是也只将见到暗器的事情报给了景越,任谁也没有想到,景越和离坼,竟会同时出现在自己的寝殿内!

陆紫清有些头痛,只好挥手道:“算了,你退下吧,去寻一寻王爷与祁阳王的踪迹,看着他们一些,别叫他们下手失了分寸,出些什么意外!若是恭亲王出了什么事情,你就自己在外面了断吧!不用再回来见本宫了!”

司蝶没有求饶,景越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不用陆紫清说,她自己就会再无颜面活在这个世上。

“皇后娘娘放心,奴婢这就去将王爷平安找回来。”

……

行宫外,离坼与景越虽说是动起了手来,但两人也都是知道分寸的,从行宫出来的时候,谁都没有惊动侍卫,直到了一处无人的林子中,才大开大合的打了起来,两人的身手都是数一数二的,一时打起来,自是难分高下。离坼的武器不是刀剑,而是一重重的暗器,景越应付起来,半点儿都不能分神。

景越的怒火太盛,招式也越发狠厉了几分,离坼一时不慎,头发被景越的剑齐齐划断了一缕。离坼停了下来,看着自己飘散的头发,冷笑道:“恭亲王真是好武艺,不愧能将我西凉的军士打得节节败退,只是恭亲王这么好的功夫,却全都用在了女人的身上,还真是有些没出息!”

景越一言不发,他现在只想要了离坼的命!想一想陆紫清竟还会叫别的男人近身,景越就压制不住自己的火气。

“且慢!”离坼一边后退,一边抵挡着景越的剑势道:“恭亲王难道不想知道,本王与皇后娘娘,已经到了什么地步么?上一次,王爷在皇后娘娘身上留下的吻痕,可是叫本王心中很是不舒服呢。”

景澜身形果然一顿,离坼见他心思乱了,趁机发了一枚暗器,直射进了景越的肩头。

景越手中的剑直接掉在了地上,捂着肩膀,冷眼瞪着离坼。离坼喘了几口气,等呼吸平复过后,才嘲讽的看着景越道:“谁能想得到,堂堂大靖的战神,竟然是一个情种?西凉与大靖若是交战,在本王看来,不用费一兵一卒,只需要将皇后娘娘掳来,恭亲王和皇上,就会主动退让三尺,不战而败!”

“不要打皇后娘娘的主意!”

景越的鲜血顺着指尖流下,额间更是冒着冷汗,这副模样,倒是看的离坼啧啧称奇,赞道:“恭亲王果真是个勇士,本王这暗器上,都是淬了毒的,这毒虽不是什么要人命的剧毒,却是有叫人全身无力的功效,按理说,现在早就该发作了,中了这毒,还能站着的,恭亲王算是本王见到的第一人。”

若不是两人立场相对,离坼还真是想交下景越这个朋友,难得见到这么个顺眼的人物,偏偏是敌国的王爷,更是那小毒妇的情人,还真不是什么叫人开心的事情。

离坼捡起了景越的剑,搭在了景越的脖子上,只稍稍一用力,景越脖颈上就出现了一道血痕,离坼笑的没心没肺道:“还真是一把宝剑,幸好本王反应还算快,没有叫恭亲王给本王一剑,不然,本王岂不是不死也要残了?”

景澜没有说话,用全部的意志克制着自己不能倒下,面前的这个人,对陆紫清别有所图,自己又如何能在他面前示弱?

“本王今日也不愿为难恭亲王,你我之间,无论谁出了事情,都会在京中掀起一番风雨,恭亲王也要冷静些,别叫旁的事情冲昏了你的头脑,只要恭亲王肯与本王说句软话,本王这就把解药给了恭亲王,放恭亲王离开,如何?”

景越冷笑道:“做梦!”

离坼本也不是这样爱找事的人,只不过面对景越的时候,他总有种谁先认输,谁就不配再接近陆紫清的感觉,陆紫清对他来说虽然只不过是一时兴起,但男人嘛,总有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时候,不一定就是为了那个女人,最多的还是为了自己的尊严。

“恭亲王可要想清楚,本王手上可是没有什么分寸,没准儿……”离坼猛然朝着景越的左肩刺去,直接贯穿了景越的肩膀,鲜血染透了衣裳,脸色也随之更加惨白了几分。

“这剑,就刺在恭亲王的身上了。”

景越身形随着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晃了晃,单膝跪倒在了地上,离坼见他如此硬气,原还想再刺上一剑,却听见了不远处传来的马蹄声,心知是恭亲王府的人寻了过来,便有些扫兴的松了手,冷笑道:“既然恭亲王都跪下了,本王就当你是服软了,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本王就放恭亲王一马,下次再遇到,本王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脾气了。”

离坼与景越的武功相差无几,两人若是真刀真枪的打起来,怕是谁胜谁负,难见分晓,景越输在了心绪的变化上,离坼只提起了陆紫清,就叫他出了漏洞,这才落得个如此地步!

景越手握着剑锋,猛然用力,将剑拔了出来,身后的司蝶司白恰好赶了过来。司蝶一见景越的伤势,吓得面色一变,翻身下了马,将景越抱在了怀里,忧心道:“王爷!王爷您怎么了!”

景越在他们眼里,一直都是战无不胜的战神,谁都没有想过,景越竟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司蝶这一刻不断的在心中埋怨自己,若是今日自己听了陆紫清的话,没将暗器一事告诉景越,是不是景越就不会遇到危险?都是她的过错,是她害得景越身受重伤!

“这是那祁阳王做的?好大的胆子,在我大靖的地界,竟然有胆量伤了王爷,找死!属下这就带着影卫,了断了他!”

司白更是愤怒,不仅是在恼怒陆紫清拖累了景越,更是恼怒自己护主不力!

“回来!”景越沉声呵止,他心里清楚,今日这件事情,绝对不可以闹大了,若是追根究底的查出来,怕是最后都会查到陆紫清的头上。陆紫清是皇后,是一国之母,她若行为不检点,怕是就难逃一死了!

“不要……不要给皇后娘娘添麻烦!”

司白从怀中拿出了创伤药,撕开了景越的衣服,一边上着药,一边恨声道:“都什么时候了,王爷心里,还是只想着皇后娘娘,王爷何时才能为自己考虑考虑?你这样子,就算是有九条命,也不够赔的!”

景越此时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他有些庆幸,不是在陆紫清面前受的伤,没有叫陆紫清看到自己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笑了笑道:“本王受伤的事情,谁都不准告诉皇后!司梅,你回去,皇后身边,不能没有人保护。”

司蝶目光一动,迟迟不肯松手,她不想在景越身受重伤的时候离开他,她想就这样一直陪在他身边,从景越救下她的那一刻开始,景越就是司蝶的天,她对景越,从来就不是单纯的主仆情谊,只可惜,景越永远都看不到她!景越的眼里,只有陆紫清一人!

司白看出了司蝶的异样,他们二人也是一同长大的,司蝶的心思,景越没有在意过,司白却是从旁看的清清楚楚,只是无论如何,司蝶的这些心思都是不着边际的奢望罢了,从来都没有机会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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