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官的魂魄一副伤感,心里难受的不平衡。猛下扑在做买卖的魂魄肩上羞愧的哇哇大哭起来。边哭边絮絮叨叨的哀诉着。
“羞愧呀,羞愧呀,可叹我对那些人的用心良苦啊。怎么就这么的无情无义啊。这太势力了吧,好可怕啊。真是人走茶凉啊。悲哀呀,悲哀
呀。我个赫赫有名的区委书记死后还不如一个臭买卖人威信呀,可悲呀,可悲呀。”做官的魂魄哭得悲痛万分,泪水打湿了做买卖的魂魄的肩
头。
做买卖的魂魄安慰道:“大哥。伤心也没用,现在呀,人哪是越来越势力了,不但势力,而且很多人做人的良心都腹黑了,做丧尽天良事的
人就像赶大集似的越来越多了呀。人好来,做人难当啊,人心隔肚皮,谁能看清谁呀,人与人之间可信度能有多大呀?想开了吧,我的大哥哥
。此一时,彼一时。后悔也不顶用,在来世时为个堂堂正正的有良心人性的人吧,别的都没用呀。”做买卖的魂魄拍着做官的魂魄一副感慨的
模样,而想到全村的老少爷们儿还有很多被它帮助过的人们前来给它送殡真是万分的自豪满足。
这时,却见两个鬼卒押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魂魄来到望乡台上,只见那女魂魄满脸的惆怅,泪水满腮的伤心模样;看上去不过二十岁,相貌
出众的俊俏,高高的个头,杨柳细腰的韵姿美妙绝伦的姿色。要不是悲伤掩饰着那张白净秀脸会更加美丽醉人。
我不知道这女孩是什么缘故而死,更不知道她为什么哭得那么样的伤心委屈。但是,她的模样我感觉好像认得;这女孩的模样跟我们村里的
雅娟姑娘一模一样。雅娟在区镇上读高中,学习可好呢。就是性格有些懦弱。平时很少爱说话,爱笑,但是笑也并非是开朗的笑,而是与人说
话时以一下淡笑结束了说话的言辞。
在我傻子的记忆中,雅娟是村里的尹金柱的二闺女,相距我家不太远,只不过就是隔着十几个门庭。我们村子很大,形形色色的很多。但姓
氏也很杂,听老人们讲起过,这村里的人大多都是秦始皇修筑长城的时候遗留在这里的佣工,后来就在这里扎根繁育了后代人。
我曾记得雅娟没少帮助我,嫂子打我的时候被雅娟看到了总是护着我。我在想,雅娟不是上学好好的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呢?怎么死了呢
?她还这么的年轻,为什么就死了?她死了,该有多么的可惜了呀。
我顾不上别的,跑去雅娟近前辨认个究竟,我一见雅娟下巴上有个豆粒大小的紫红色的黑痣就确认这女魂魄定是雅娟无疑了;我记得经常护
着我的雅娟就有这么颗痣,错不了,一定是雅娟姐姐。
我忙抱住雅娟的在抖的大腿哭喊着:“雅娟姐,你怎么啦。我是二牛呀。”
雅娟还有人的意识,捋了下散发抬起泪眼看了我一眼便拉住的小胳膊哭说:“二牛?”雅娟见到我感到惊讶,揉了揉通红的眼睛,忙问:“
二牛,真的是你吗?”
我哭了,摇晃着雅娟姐纤细的大腿哭着说:“是我是我,雅娟姐。”
雅娟姐抱紧我伤心的哭着,问我:“二牛。你好好的怎么就死了?”
“雅娟姐,我没死。我还是好好的二牛呀。是无常和阎王爷给我请来的阴曹地府。我还是肉身呢。”
“阎王爷请你来阴曹地府干什么呀?”雅娟姐一副狐疑的面容。
“阎王爷请我来阴曹地府让我帮忙,说让我帮着阴曹地府的捕快、、、、、、雅娟姐,这是天机不可泄露。反正我二牛没死。”
雅娟姐一副关心我的样子问我:“二牛。你哥嫂还打骂你吗?”
我嗯嗯着点着头。于是我便问雅娟姐:“雅娟姐,你不是在区镇上上学好好的吗,怎么就、、、、、、”
雅娟姐长长的打了一个咳叹,一副伤心痛苦的样子抱紧我哭说:“咳。我是被人害死的、、、、、、”
“是谁害死了雅娟姐,告诉我,我替雅娟姐报仇。”
雅娟姐抱紧我一个劲儿的委屈哭着,她好像不愿意给自己那可怕的真相告诉给我。
我不想让雅娟姐就这么的不明不白的死了,看在雅娟姐护着我的情分上,我傻子二牛绝不会放弃找出真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