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人,我真不想承受太多,他家里的一切我都在承受,为何现在还要承受担心他呢,我想不通。认识我的人都说我那么地柔弱,要找一个会呵护我的人,会照顾我的人,但命运真会捉弄人,好几次我都想放弃我们的感情,但一次次我都想着他对我的好。”
想起去年生日收到你送来的香水百合,我对你说,我意外的不是收到花,而是收到竟是香水百合,我从未告诉过你那是我最喜欢的花。
我问你,为什么会送香水百合,你说,因为你最喜欢的也是香水百合,你要把自己最喜欢的送给我,那一刻我感知着幸福。
“两年了,我们从白手起家,从家里人的反对,还有对他家的害怕,我们都一起走过来了,直到现在。”陶瓷娃娃痛苦地迷惘着:“枫,我想暂时离开一段时间,心里有太多的结解不开,就如伤痛的心,风过无痕带给我依靠,也许再来的时候,陶瓷娃娃又是一个开心的娃娃。”
陶瓷娃娃擦干眼泪,展颜一笑道:“晚安,明天又会是一个好天气,又是一个新的开始,你跟以前的风衣一样善解人意,而陶瓷娃娃就回到了以前的小上帝,哈!”
一声离别,声音很轻,想到之后的你,想到熟悉后的孤单,一切都随着风的方向,飘飘摇摇。一路的风尘,请走好,期待与你再次相聚。
又是一年的七夕情人节,外面雨下得好大,仿佛今夜的心情,淅淅沥沥。每一滴都渗透着对你的思念和爱,好想如昔般对你说,亲爱的,外面雨下的好大,好想你。
“今天你爸妈有没给买鸡吃呵?”红叶笑意甜甜,可惜陆枫那边却闻言未动。于是她恨恨地咬着牙齿,戏谑地道:“你个大坏蛋在干嘛?小心被牛郎拉走做个替死鬼!”
看着红叶这一串调皮的留言,陆枫会心告知道:“我打算这星期天去宁波报名,看看是否有适合我的专业,多学点对以后会有帮助的。
毕竟老在宾馆这吃青春饭的地方混下去也不是办法。这星期六你上日班吧,要不下班后我请你、华姨和唤姐一起去吃肯德基,如何?”
见陆枫为读书深造的事有了决断,红叶也为之开心,这意味着以后会有广泛的发展空间。总有人对我们说努力很重要,走过了才发现,其实选择比努力更重要。
尤其是后面那句请客的话,让红叶黑亮的眸更加明亮起来,笑眯眯地道:“你总算想起那晚欠我打印费的事了啊!只是星期六下午你不是休息吗,再特意从家里跑来请我们吗?”
陆枫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惆怅道:“没关系,这顿KFC已经欠你们很久了,也该是兑现的时候了,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这样的日子,与你共渡良宵。”
“要不也叫上你的徒孙吧,听说她上完这星期的班就离开了,好像去宁波一所全日制的中学做生活辅导员。刚巧那天我正好也要到宁波查看报名的学校。”
虽然陆枫和红叶的徒孙没聊过多少,但那次红叶笑着说要把她徒孙介绍给他,还夸她徒孙是一个好女孩。人长得亭亭玉立,尤其是那眸子清澈通透,令人沉醉。
于是陆枫便留意了些。而事实也的确如红叶所言她徒孙的人品也不错。听说还当过兵,性子坚毅。
可惜年轻人在酒店工作,大多以过渡为主,有更好的地方就会离开这里,红叶的徒孙也是如此。要不然两人在红叶的有意搓合下,或许有更进一步发展的机会。
“你请客,随你吧,你是不是有些舍不得她呢,快努力哦,要不就飞远啦!”红叶嘻皮笑脸着,却掩饰不住心里的失落。
然而真到了星期六下午,当陆枫兴冲冲来到宾馆,却不见红叶的身影。这还真奇怪了,原本红叶今天上日班,三点半才能下班,这还没到下班时间,怎么就不见人影了。
陆枫纳闷着问唤姐,得到的答复是红叶今天休息了,这还真巧了,唉,真是天不遂人愿,难为有情人。
唤姐看着他失望的神情,不由出主意道:“要不你打个电话过去,请她回来吃KFC吧!”陆枫想了想也对,错过这次不知又要拖到何年何月。于是他拨通红叶的电话道:“你在哪,我现在已到宾馆了,咋不见你呢?”
“我现在家呢,今早我上班,经理说今天人手充足,让我休息,害我大老远白跑了一趟。”那边红叶没精打采着,这酒店就是喜欢瞎折腾,员工多时把做的人辞退,员工少时又一个劲的招,连班次的安排上也是差强人意。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的确令人很不爽,让他们原本的安排也落空了。陆枫恍然大悟道:“那你还来不,唤姐、华姨正等着你一起去吃KFC呢。是不是又打算开溜啊!”
红叶迟疑不决了好一会,终于道:“太远了吧,这一来一回的,要不你们去吧?”陆枫听了大失所望,为什么我们的约定老是不能成功,难道真是上天在为难我们吗?
一旁的唤姐见计划要搁浅,忙接过电话,帮衬道:“你这可不行,陆枫还不是为了请你,我们只是顺带的,你就别负了他一番心意。”
红叶轻咬了咬红唇,琉璃般的眸子中荡漾着犹豫,道:“那明天下班后再一起去行不?”
陆枫思忖了会儿,左右为难道:“明天我要去宁波报名,也不知下午四点多是否能赶得到,那就先这样说了吧,到时再联系,那我就先回家休息了。”
三个月后,当他第一次踏上红叶每天经过的长路,他才明白那崎岖起伏的路一直延伸着,仿佛没有尽头,那一刻他终于明白红叶以前骑着辆破爷车的艰辛,尤其是上中班穿过那没有路灯的羊肠小道,一个人在孤独与恐慌之间游走。
第二天清晨,陆枫叫上了好友张阳,乘上了去宁波的高速汽车。对陆枫来说,乘车可是件苦差事,大巴士的空间通畅点还能撑得过去,但那市区里的出租车可真是受罪。
记得上回去宁波就乘得头晕脑涨,脸色苍白的。所以他一个人是不敢出远门的,总是会找个朋友在身旁陪着。
按着地址找到了报名的学校,可谁知因是双休日,报名地点临时换到了另一所学校,又是一番奔波后,终于了解到今年计算机专业不像去年有清华这样的名校合作,就算毕了业也没这名校的印章,况且这学习的距离太远甚为不便,一个人很难坚持下来。于是他打算下午再去别的学校转转。
八月的骄阳像张火伞,中午,天空亮得耀眼,好像一大张烧烫了的铁板。路边垂柳的细枝一动不动,树影缩成了一团,蒙着一层尘土的叶子都蔫蔫地打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