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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别离商队

时值冬季,略为灰暗的天空纷纷扬扬地洒落着点点白绒,为大地披上了层薄薄的素纱。

“哒哒”的马蹄声络绎不绝地奏响在洛水郡内的官道上。兴许是经常有队伍行进于此,土黄色的道路相较于附近的微白显得别具一格。

流云骑在马背上,迎面刮来的寒凉未能搅乱他的思绪。

自黑鹰寨之事过后,他们一路上大大小小的又经历了几次匪盗之患。这让韦平直呼出门没看黄历,他这一次行商遭遇的“劫难”简直赶得上之前的总和。好在队伍中有醉酒客、流云两位高手,次次都是有惊无险。

流云虽不习惯血腥,乃至可说是厌恶,但醉酒客的观点他是认可的,那就是无论怎样的借口都掩盖不了作恶的事实,再加上明确了心中的守护之志,他即便不喜,下起手来也没了先前的彷徨。

然则有一点让他担忧和警醒,那便是每每沾染鲜血之时,体内隐隐会涌现亢奋与嗜杀,只是在主观意念与无名经文的双重压制下没有爆发罢了。

这种如履薄冰的状况带给流云浓重的危机感。他可不愿再度狂暴一次,当时残忍暴戾、煞气冲天的模样至今他还心有余悸。不过,他也不知如何拔除这个“毒瘤”,唯有小心防范了。

其实,要论最好的解决方式是远离这些打打杀杀,眼不见为净。但,生活总有很多无奈不是,有时为了心中坚持,必须得承担一些事,舍弃一些事。所以,流云选择了直面、抗争的道路。

除了这些不算美好的记忆,流云的脑海中还有许多欢快的场景:与商队众人的交谈言欢,听郑钺他们的胡吹海侃,和张芸、小璃的嬉戏玩闹……

三个月的甜酸苦辣,短暂而又难忘。尽管格外不舍,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该来的分别始终会来。

望着前面的岔路,流云停下了马匹,商队众人也缓缓而停。

此处有两条道,朝西的官道直通千乘县所在的陈州,朝东的则通往商队的“终点站”樊丰城。

流云本欲一路护送至樊丰城的,郑钺却看出他归乡情切,便建议他在这里向西直行。在郑钺的劝说下,流云得知这处离樊丰城不远,又是平原之地没什么劫道的危险,想想也就同意了。韦平倒是不大乐意,但是他敢说个“不”字吗?

姑且不论韦平作何感想,商队众人对于流云的提前离开皆是一片惜别之色。三个月的时间足以使他们铭记这位几番救他们于危难的少侠。特别是年龄最小的张芸,她见流云要走,都快哭成泪人了。

片片雪花飘落,更添丝丝离别的惆怅。

流云调转马身,慢慢扫视了圈那些熟悉的人们,心中亦是百感交集,一时竟是失了言语。

片刻后,流云调整好情绪,先是看向张芸。小丫头扎着个双包子头,穿着一身大红碎花小袄,粉雕玉琢的,煞是可爱。可如今,白嫩的小脸上却是布满泪痕,惹人疼惜。

对于如同妹妹一般的张芸,流云总是爱护有加。他微笑着,柔声劝慰道:“小芸儿莫哭,要好好照顾自己哦。”

流云颈间的小璃也是对着小丫头“啾啾”直叫,似道别似宽慰。

张芸一边抹着泪水,一边泣不成声地应着:“恩...恩...”

暗叹一声,流云又看向张芸身旁的张汉生,向他颔首致意。

张汉生同样点头回应。作为活过了一个甲子的老者,他当然不会像孙女一样哭哭啼啼的。只是,淡然的表情掩盖不了双眼中的不舍和遗憾,毕竟一路上承了流云很多的照顾,以后怕是没机会偿还了。

流云将视线掠过二人,望向了人群后的醉酒客,他照旧是那副醉生梦死的样子。见状,流云无奈地摇了摇头,旋即朗声道:“醉大叔,一路上多谢!以后若再相逢,我请你喝酒!”

这还是他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向醉酒客道谢,之前太傲娇没好意思说出口,此刻临近分别,倒是坦诚了不少。

醉酒客听着流云由衷的感谢,什么都没说,仅仅举起手中的酒袋晃了晃,权当是道别了。

流云莞尔一笑,也不介怀,毕竟这就是醉酒客独有的风格。

将目光从醉酒客那儿收回,流云又环顾了一周送别的众人,最终把视线定格在了郑钺身上。他冲着郑钺一抱拳,真挚地道:“郑钺大哥,保重!”

“流小弟也是,万望珍重啊!若是有事,可来寻哥哥我,我定会倾囊相助!”诚挚的声音自郑钺口中发出,他抱了抱拳,微红的虎目凝视着流云。

流云朝他一点头,随后深深地看了眼众人,高声道:“诸位,再见!”

说完,流云一拉缰绳,头也不回的飞奔而逝,他可不想让人瞧见自己眼眶中的湿润。

寒风呼啸,流云感受着背上包裹里的重量,眼中的晶莹更甚,马匹催动得也更快了。要知道,那包裹中不单是什么钱财细软,更是大家的拳拳之情啊。

此刻,小雪纷飞,一骑独行,于其身后,一众人等默默驻足。

……

“辘辘”的车轮声滚滚作响,马车内,张芸正靠在爷爷怀中。

经过了一个时辰的缓和,她的情绪总算是安稳了下来,起码不再飙泪了,然而红肿的双目证明她之前哭得有多凶。

“爷爷,我们还会再见到流云哥哥吗?”张芸抬起小脸,纯真的眼眸中充满着希冀。

“这...”张汉生犹豫了,他总不能直言不讳地打破孙女的念想吧,于是顿了顿才接着道,“这当然了,等芸儿长大了就能再见到了。”

“那,芸儿要快快长大,然后...”不知是想到些什么,小丫头的脸颊飘起了两朵红霞。

张汉生有些傻眼。不会吧,自己这小孙女才七岁啊,七岁!流云那小子真是个禽兽啊,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

张汉生正要给懵懂无知的孙女灌输些防火防盗防流云的概念,倏尔,马车中涌出了阵阵不详的黑雾,须臾间就弥漫了整个车厢。

同乘一车的醉酒客立时警觉起来,他迅速打开了车门,准备疏散雾气恢复视野。然而这并没起到一丝效果,黑雾继续凝而不散地聚集在车厢中。见此,醉酒客一抽腰间软剑,神情凝重的戒备着。

张汉生也被忽至的黑暗吓了一跳,可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孙女张芸。他一紧手臂,却是一惊,因为怀中完全没有任何事物的存在。他慌忙地四下摸索,同时嘴里大声呼唤:“芸儿!芸儿!”

但作为回应,寂静的空间中唯有满眼的黑雾在无声地嘲笑着。

这诡异的一幕来得快去得也快,不消片刻,车厢里便恢复了正常。不过恢复的仅是环境而已,人却少了一位。

“芸儿!芸儿!!”张汉生焦急地大叫,盖因这缺失的一人正是他的宝贝孙女——张芸。

一旁的醉酒客虽惊不乱,第一时间跳下车去寻找张芸的身影。

这时,商队众人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纷纷赶来查看。众人在得知张芸失踪后,也是尽力四处奔寻。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众人的心渐渐冷了下来。他们已将附近掘地三尺般的搜寻了一遍又一遍,却什么都没发现。

最终,夜幕的降临使得众人无可奈何,只得选择在这驻扎一天,明日接着寻找。

然而他们的努力注定是无用的...

……

百里外的某个山洞中。

“桀桀,桀桀桀...”夜枭般的笑声不断回响着。赭婆看着怀中昏迷的张芸,皱纹横生的老脸开心得跟朵菊花似的。

“没想到啊,没想到,一时的心血来潮竟能遇到天灵之体。”赭婆对张芸是越看越喜欢,干枯的手掌来回轻抚着那粉红的脸蛋。

兴奋了会儿,她的眉头突然一皱,喃喃道:“来不及了吗,只能快些了。”

说着,赭婆手上黑气一震,张芸体表的衣衫尽皆化为灰烬。淡淡扫了一眼,她又操纵着黑气将这具幼小娇躯托向一口诡秘的池子。

那池子不大,整个呈圆形。池壁由篆刻着纹路的碧玉构成,池水则是着冒着气泡的浓稠血浆。两者结合,青绿掩映着绯红,奇异中更添悚然之感。

池中,张芸的身子在黑气的操控下缓缓没入了深红的池液里,唯有稚嫩的面庞与披散的乌发浮在池液上。恬静的神情表明她对自己的遭遇毫无所觉。

而在正对血池的一处枯骨祭坛上,不知何时赭婆已在此盘膝坐下。她的双手或合或分,迅速捏出各种手决,同时口中低语着晦涩的字句。

随着赭婆的动作加快,道道经脉从她皮肤下凸起,如一条条小蛇般卷曲扭动着,她伛偻的身形更是持续干瘪,像是被人抽空了血肉一样。

与此同时,池壁的纹路却是闪着鲜红的光芒,内里的池液也翻腾了起来,缕缕血丝开始顺着毛孔不断钻入张芸体内。

张芸原本还算安详的面容猛地纠在了一起,豆大的汗珠从她额间直冒,小小的身体更是不住地哆嗦颤抖着。巨大的痛苦无情地贯穿着年幼的张芸。

赭婆一面打着法决,一面观察着池中的张芸。见仪式顺利,她暗暗一叹,满是沟壑的枯脸上堆出了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似满意似无奈。

她,赭婆,一个合体期的魔修,终究仍是抵不过六百五十载岁月的侵蚀,生命即将走向尽头。若非如此,她也不必到处寻觅合适的人选传承自己的衣钵。

只不过赭婆的眼光十分高,泛泛之资根本入不了她的眼,正因这样而浪费了许多时间。

原本她都打算降低要求,随便选一个了,不曾想今天却碰到了个罕见的天灵之体。那天灵之体对天地元气的吸收和感悟都远超常人,修炼速度更是奇快无比。

等了那么久,终于盼来个称心如意的大宝贝,赭婆当然是欣喜若狂了。可随之而来的便是苦涩,毕竟她自己的时间已是所剩无几。如果时间充足,她还计划着先帮这小丫头筑基来着,眼下,自己的情形却是不允许了。不得已的她直接孤注一掷,强行进行了血炼之仪。

说实话,赭婆的心中也没有底,不确定这小丫头能否撑得住。现在观情况良好,她也放心不少。

突然,赭婆最不愿见到的一幕发生了。只见池中的张芸剧烈挣扎起来,鲜血从她的七窍徐徐溢出。

“神魂溢散!”赭婆一惊,连忙施展别的法决,意图稳固张芸的魂魄。然而,这仅仅起到了拖延的作用,张芸的魂魄依旧逐渐虚弱着。

赭婆不甘心自己的一生心血付诸东流,使出浑身解数来力挽狂澜。最后似是起了效果,张芸的魂魄从濒临破灭逐步凝合了起来。

见此,赭婆松了口气,只要这一关度过,后面就没什么危险了。待张芸状况稍定,她便继续仪式了。

虚弱的张芸泡在池中,深红色的池液衬托着她那毫无血色的小脸,更显苍白可怜。她的双目紧闭,唯有一张小嘴微微开合着。

“流云哥哥...”

微不可查的呢喃仿佛穿越了时空传入了流云耳中。

“大概是错觉吧。”流云甩了甩头,并没在意,接着休息了起来。

……

魔界渊面的玄渊宫中,流转的红雾凝结着两幅画面,一幅是闭目养神的流云,另一幅却是血池中的张芸。

“呵呵,不知他们再次相遇会是何种景象呢?”祖嫙血尊笑眯眯地注视着眼前的画面自语,“小流云应该会喜欢这份礼物的吧。”

祖嫙血尊经常关注着流云的一举一动,身为天灵之体的张芸当然是逃不过她的法眼。由于张芸的体质特殊,她稍加推算了下,得知她有此一劫,便生出了些许想法。

之前,没筑基的张芸其实根本承受不了赭婆的血炼之仪,她的灵魂本源在那些血精之气的冲刷下早已受了不可磨灭的伤害,可说是必死无疑了。

要知道,这灵魂本源有别于三魂七魄。

本源乃是生灵的中心,任何生灵都是依托本源而存在的,魂魄则是每个生灵感情、记忆的乘载。魂魄若散,本源尚在,那还有救,本源若灭,那便是圣人无救了。只是一般情况下,本源与魂魄是相依相存的,所以罕有人知晓个中差异。

而张芸的本源受创颇深,又岂是赭婆一个小小的合体期修士能救治的?实际上,是祖嫙血尊以自己的一丝灵魂本源修补了张芸的本源,同时还做了些手脚,比如模糊了她关于别人的记忆,比如加深了她对流云的情感,再比如...

另一方面,她也不怕女娲知晓,因为这并没有违背她与女娲之间的赌约,那分出去的一丝本源被她切断了与本体的联系,已和张芸彻底融为一体。

所以,张芸还是张芸,和她祖嫙分属两人。张芸的行为也是由她本人的意志在主导着,没有受任何人的操控。只有当张芸身死之际,这丝本源才会重新回归。

何况女娲发现与否还未可知,毕竟主角的命理特殊,与他有所接触的人事物皆可能发生不可预知的变化,而且有着张芸的魂魄与命理当作掩饰,轻易不会暴露。

“不过,这小丫头出关尚需九年,还是先瞧瞧小流云吧。”说着,祖嫙血尊把注意力移到了流云那儿。

“之后会怎样呢?小、流、云...”看着流云清秀的面庞,祖嫙血尊满含笑意的褐色双眸越发深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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