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乘,起床了。”我站在门口,不耐烦看着他。嗯?怎么没反应?我以为他是故意的,便生气地走过去,掀开被子,(此处有圣光)他蜷成一团,瑟瑟发抖。我赶快给他盖好被子,我开始以为是普通的发烧,用热毛巾给他敷着。后来我才知道,是受寒了,必须马上看大夫,皇子的身体要都像你这么差,那还得了?
我立刻跑出去,问他们村里的医馆在哪,他们却说,村里的大夫这几天出门了。无奈,我只能带他去其他地方看病了,我记得来的路上,一个医馆都没有,怎么办啊?先驱寒,我记得生姜水可以驱寒的,我急忙去村长家要来一个生姜,切成片,放入水里。
端到床边,坐下,小心翼翼把他扶起来,靠在我的肩上,用勺子一小口一小口喂他,他倒是一口没剩全喝了,我在小心翼翼把他放平,盖好被子,把碗拿出去。
我就一直坐在床边看着他,好一会,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只能带他回去了。我先去把马起来,然后找人帮我把他扶上马背,他侧坐在马背上,我的前面,靠在我的肩上,我丢给他们一些碎银两,“驾!”快点啊,“驾!”
不知不觉间,霞光已经斜斜照射在我们的身上了,手都抽筋了,一直在挥动着马缰,还时不时要扶住他。这就又回到京城了,本以为可以好好玩两天的,他居然生病了。
天逼近夜晚,我们又回到了京城,我下了马,慢慢把他也弄下来,他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一只手拦住他的腰,一只手牵着马。我首先是带他去找大夫了,我四处问人,他们好心指引我方向,东走西拐,终于找到了,我把马就放在外面了,大夫走过来,帮我扶了下他,然后粗略(仔细)给他看了下,脸上有些不高兴说:“姑娘,他这样多久?”
“早上开始的。”
“你应该第一时间就带他看大夫。”大夫紧皱眉头,医者仁心啊。
“他怎么样了?”我担忧着急望着风乘。
“这样,我先开几服药,他先吃吃看,如果这两天,他醒了,你就再来,如果没醒,你就带他去找其他大夫。”他走到柜台前,捉了一些药,交到我手里。
“谢谢大夫。”我拿过药,付过钱,离开医馆。
之后肯定带他去找客栈了,附近就有一个啊,我牵着马走过去,店小二面带笑脸走过来:“客官是住店还是?”
“住店。”我丢了些碎银子给他,他便带着我们去房间里了。把风乘安顿好,我拿着药走出来,店小二就在楼下,我走过去:“哪里可以煎药?”
“跟我来。”我拿着药就跟他走了。
我拿着扇子在厨房后面扇着火,脸上全是着急,才放下去不到一刻钟,我就念叨:“怎么还没好?”扇着扇着就打起盹来了,我不停打着哈欠,好困啊,这几天的夜色都不好啊,今晚又是乌云密布的。
“好了。”我立马精神十足,站了起来,把盖子打开,再拿来碗与湿布,非常小心把药倒入碗中。用湿布敷在手上,端着药碗,走进租的房间里。
他睡得正香,我走过去,先把他扶好,靠在肩上,端起药,轻轻吹着,才几秒我就烦躁了,怎么还没凉?快点凉啊。
好一会,终于变成温的了,我用勺子,勺出一瓢,灌入他的嘴里,全吐出来了。
“风乘,别吐出来啊。”我着急地都要哭了,你倒是喝啊,“风乘,你就喝一点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泪水果然还是流出来了。
对了,我在电视里看过,可以用嘴啊,于是我就学电视里,用嘴给他喂药,都是骗人的,根本就没有用,还是会吐出来的。怎么办啊?这真的只是受寒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终于,在我坚持不懈的努力下,他还是把药一滴不剩喝完了。(用暴力的)药也喝了,体温也正常了,你倒是快醒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