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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三声枪响

话筒被姑娘慌乱地抓起,拨号的手明显在颤抖。

她个子娇小,穿着整洁,皮肤有点黑,面庞被粉黛弄得斑驳不清,眼中隐含着惊慌的神色。由于惊恐,她的眼圈发黑,额头冒汗。只一声就接通了。

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传到了她的耳朵里:“这里是哈门侦探所,哈门就是我。”

“我是爱丽西亚·福伯斯,”她说,“托尼先生在吗。”

“请讲。”对方肯定地回答着,不耐烦的情绪很明显,接着又厉声问道,“嗨,小姐就是温德里尔老头的秘书福伯斯小姐吧?”

“没错,公共事业专署的。我是——我——”

她突然停下来,猛地挪开话筒,盯着房门。门明明在她进来时被关上了,这时门却开了一条缝。

她听到托尼·哈门的声音:“怎么了,福伯斯小姐,那边怎么了?”

惊恐之下,她的头脑里一片空白,她知道话筒的声音小,话筒和耳朵并不近。

她张开嘴,用一串尖叫声作为对哈门的回答……她看到房门开大了,尖叫声停顿在喉咙中。门缝中是一张被灰色宽檐帽遮住的大胖脸和挡住脸下部的枪管。除了枪管外,她能看到的只有灰色的帽子和一双眼睛,她又一次大叫起来……先是恐惧后是剧痛,子弹从她的右胸横穿而过。

可怜的姑娘用话筒遮挡自己,可是她左手的话筒被子弹穿越而过,射进了她的咽喉,她就这样死去了……蜷缩在椅子上,那话筒还在她的手上。

托尼·哈门,个头不高,身材粗壮,皮肤黝黑,他总是让人情不自禁地联想起鲈鱼湖和蚌鱼溪。日光灯下他的黝黑的皮肤十分显眼。他一直生活在城市之中,但是却能散发出北部森林的气息。他站在那儿,叉着双腿,死死地盯着爱丽西亚·福伯斯的尸体。

“说实话,迪尼,我什么都不知道,”他的嗓音奇特并且沙哑,“她想要跟我说什么,我听到的只有她被杀时传来的声音,她没有机会说出任何东西。”

迪尼是个侦缉中尉,是一个大块头、表情冷峻的人,这表情是20年的警龄赋予他的。不过,他的外表看起来倒是很适合他的角色。

“太滑稽了,”他的目光满含怀疑,大声说,“你和她认识吗?”

“不认识,我不是告诉过你嘛。”

“我没必要相信你。你说你听到了两声枪响,但是现场的人都说是三声,这不是很奇怪吗?”

哈门转过身子,四处扫视着房间,一块白色的爆裂碎片在门口的书柜上,他点点头。

“第三颗子弹的落点在那。”

他走过去,俯身解释说:“子弹射在姑娘所在的方向,从拔出电话线的墙边射出。”

迪尼看看弹道,同意了他的话。哈门向门口走去:“先生,如果我是你,我不会放过第三颗子弹和那段电话线。拜拜。”

哈门的办公室虽窄小却整洁,坐在对面的那个人几乎把空间全部占据了。

“我们认识,哈门。”他坦率而热诚地说,“我是G.X.米奇尔,米奇尔筑路公司的,你大概听说过我的名字。”

哈门与他握手的时候,发现对方的反应很无力,和表面的热情大相径庭。他用那副沙哑的嗓子柔和地说:

“当然,在城里,人人都听说过你——米奇尔先生。当阿卑克斯公司最终从公共事业专员温德里尔手中得到筑路合同时,你便远近闻名了。你大肆反对温德里尔而鼓吹巴卢的原因就是这个,对吗?”

“是的,”米奇尔大声叫道,“如果由巴卢主管的话,我一定会有中标的机会。温德里尔和阿卑克斯暗箱操作,我将证明这一点。”

“听起来不错。”哈门说着坐回了椅子。

米奇尔压低声音说:“这就是我到这儿来的原因,我是爱丽西亚的老板。”

“温德里尔不是他的老板吗?”

“当然,当然,不过——这样说吧,如果她为我工作,我将付给她更高的薪水。她为我提供温德里尔的内情——阿卑克斯的装备情况……她将一切情况用电话通报给我。”

哈门耸耸肩:“如果你能证明他们勾结,那份最终合同就会无效,再次招标就会进行,是这样吗?”

米奇尔俯身越过桌子:“是的,我还没有搞到证据。当她正准备告诉我时,她却被杀害了。温德里尔发现了内幕,派人杀害了她。”

哈门微笑着说:“理论上相当精彩,米奇尔先生,如果你能证明,我会帮忙叫警察。”

米奇尔用拳头捶着桌子喊道:“警察!他们支持温德里尔一伙,我首战失利。你是个诚实的侦探,我想让你找出温德里尔杀人的证据,或者说他应对杀人案负责。”

“你要我去调查姑娘的杀人案,对吗?”

“不错。”

哈门笑了笑,白牙在黑脸上分外显眼,他缓慢而流畅地说:“那样的话,米奇尔先生,我需要你交一些钱,然后我就开始工作。如你所说,爱丽西亚发现了他腐败的内幕,温德里尔自然会投鼠忌器。当然,还有阿卑克斯公司,他们也一样。”

“政客没几个好东西!”

“据我所知,那份筑路合同油水不小,所以人们都想把它搞到手。或者幕后黑手是阿卑克斯公司,而不是温德里尔。”

米奇尔说:“不管是他们谁干的,结果一样对我有利。我又有机会中标了,不是吗?”

“我明白,你并非急于找到杀人凶手,而是垂涎于那份合同。”

米奇尔脸一红,说:“当然,我是个生意人。我并不了解那个姑娘,如果没有好处,我甚至不认识警察是什么东西。”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夹,抽出一沓钞票,缓慢地将它们放在桌子上。他走到门口,将身子转过来。

“这是预付款。找到凶手时,把账单给我,我付清剩余款项。”

哈门拿起钱,说:“先生,我会尽心的。我对你的合同不感兴趣,但我最痛恨凶手,尤其是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姑娘下手。毕竟那姑娘向我发出过求救信号。”

看着米奇尔离去的背影,哈门的眼中流露反感的神情,但是他还是尽量不让情绪影响自己,使其保持着平日的冷静和平和。做到这一点并不太容易,他的脑海中又浮现出椅子上的扭曲的身影。他想,米奇尔的行贿导致了姑娘的被杀,即使是间接的,也使人非常气愤。让凶手落网,将会使人感到平静一些。

大门被温德里尔的家人打开,一个身体肥胖、着装讲究的男管家走出来。他问哈门:“之前预约过吗?”

“噢,我不知道,”哈门温和地说,“请你转告他这事和福伯斯有关。”他没有提高嗓门但语气强硬:“别再让我看到你挂着傻笑的脸!”

管家赶忙说:“是的,先生,你请进。”他将哈门带进了一个高大宽阔的大厅中,这个大厅与这座大房子很相配。他好奇地注视着四周,管家回身入室去禀告了。

管家返回来后,穿过大厅将他领入书房。

“我是哈门,”他对那个站起来迎接他的白发老人自我介绍道,“如果可以的话,有几个和福伯斯小姐有关的问题想向你请教。”

温德里尔个头很高,做派上像退役军人,但他平直的两肩、距离太近的双眼和尖瘦的鹰钩鼻子却影响了他保养很好的身体和面容。他看起来像一只机警的老鹰。

“你是警官吗,哈门先生?”他突然发问道,言简意赅。

“不是,是私人侦探。不过,福伯斯小姐是我的当事人,对她的死我很感兴趣。”

温德里尔两眼一亮:“你是说负责调查福伯斯小姐的案子?”

哈门点点头:“是的,她想发现你和阿卑克斯公司暗箱操作的证据,于是便雇佣我帮她的忙。至于我们的成功我想没有必要告诉你。”

语气之坚定,不让对方有一丝的怀疑。

一段时间之后,温德里尔突然问道:

“有什么发现?”

对着案头摊开的文件,哈门点点头:“我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文件,但是如果它们会成为你与阿卑克斯勾结的证据,我想应把它放到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温德里尔先生,你是个大人物,但是调查姑娘被杀是警察分内的职责,不管凶手是谁,公众都不会就此罢休。我觉得收拾一下你的房间以防患于未然是很有必要的。”

温德里尔两颊通红,愤怒地拉长了腔调:“什么?不可能!先生,你是说,我是杀害福伯斯小姐的元凶是吗?为什么?真是可恶之极。”

“难道你没有杀人动机吗?”哈门说,“那是警察想要的,那正是引起杀人的东西。”他靠近桌子,俯身审视桌上的文件,他的肩膀被温德里尔的双手紧紧抓住,一下把他推到墙上,手指使出惊人的力量,深陷进哈门的肩膀里。他声音颤抖着,使得他说什么都显得模糊不清。

“先生,走开!听好了,马上滚出去!”

哈门说:“好吧,先生。”他走到门口转过身来,说,“也许我不是个好公民,我不愿意无事生非,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但是我一定会来清理房子的。”

“滚——出——去!”

吓坏了的管家带着哈门走了出去,管家扭头告诫着:“先生,我不会让房子变脏的。”

哈门闯进办公室,会议因此中断。办公室里有三把椅子,围着一张桌子,桌上放着编号的文件。三个穿着长衫的家伙,懒洋洋地抬起头看着哈门,满脸愁容依然不减。

哈门说:“你们几个要比专员清楚得多,我刚从他那儿回来,他对姑娘被杀和他的关系不置可否。”

块头最大的那位接口说:“我是宛·阿典,我想你就是哈门吧,温德里尔在电话里把情况都跟我们说了。”

“那很好。”

“他说你的怀疑冒着傻气。”

“也许并不蠢。姑娘不会无端被杀,你们和市里的合同不中断的话,你们就能赚不少的钱,对吗?”

“是的,我们自然会赚上一笔,否则我们就不会插手。”

“是的,那姑娘手中的证据会让事情转向,这就是动机。我是这样考虑的,必须承认那些材料可是引起杀人的原因,陪审团喜欢这样的材料。”

宛·阿典说:“你听着!凶杀发生时,我们三个,还有夫人都在一起。其实没必要跟你说这些,但是你没有权利来审讯我们。”

“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们不想被野蛮行为打断你们的合同,很显然我要找出那个凶手,对吗?”

宛·阿典笑了:“我们不会认可任何一种猜测。你有猜疑的权利。”

哈门把宽大的身体挪离门框,突然和善地说:“你看,为了对话的正常进行,我不得不先让你们烦恼。我猜想,这件事不是雇凶杀人,因为风险太高,并且有可能失手,即便成功可能也无法摆脱杀手的敲诈。所以,要做的只是找到一个人。这样做不合理吗?”

宛·阿典满口承认:“不违反逻辑。”

“你说你们当时都远离案发现场,这需要拿出证据来,否则怎么说也没用。你们必须找到办法,若是不想失败,我必须弄明白,想出主意了吗?”

“你还不明白吗?”宛·阿典说着站了起来,然后继续说道,“滚出这里,哈门!我已经够耐心的了,我忍无可忍了,请你离开。”

“你在这里说话算数是吗?”

宛·阿典点头认可后,哈门冷冷地说:“好吧,先生,我这就走。我还要重复对温德里尔讲过的话:清理一下房子,你们的暗箱操作不可能瞒天过海,每个人都参与了行贿。我不会再指责你们——我想所有这些都是为了生意——但是他受贿的丑行快要曝光了。只是提个醒,早做准备吧。”

“请立即离开这儿,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哈门咧嘴笑笑:“没有必要。到时候可不要后悔。”他满不在乎地挥挥手,补充了一句“再见”,便走出了门。宛·阿典看着哈门离去了,便对其他两个人说:“我认为他知道点什么,只是我不知道他了解到了什么。”

哈门隔着大办公桌对米奇尔说:“你说得对,温德里尔和阿卑克斯不是那么清白,这一点没有问题。姑娘的被害使他们很担心,他们在毁灭罪证。在近段时间内,筑路合同成了徒有虚名的聚宝盆。贿赂将会非常烫手,任何人想愚蠢地捡起来,都会伤到自己。”

“那就好。”米奇尔粗声粗气地说,“我就能把竞标的价格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我告诉过你,她掌握了行贿受贿的证据才被杀的。”

“她没有证据。”哈门倾身向前俯在桌上,“有的话就不会死于非命了。”

米奇尔迷惑不解地问:“那么她为什么被害?你说你和他们都接触过了。”

“是的!他们都不想见我。那群人都很心虚。只有宛·阿典那个家伙还很嘴硬。”

“他是主要股东。你觉得谁嫌疑最大?”

“不是我觉得,”哈门更正地说,“我知道是谁干的,是你干的,米奇尔。”

米奇尔吃惊地站起来,盯着桌子对面的哈门。哈门接着说:“一开始我就怀疑你,但我想搞得清楚些。要是你借着这件事将专员抹黑,他就会被撤职,而你们的人就会接任。利用这样的手段,不论哪种方法奏效,最终的赢家都会是你。你唆使那个姑娘出卖她的老板,但遭到了拒绝,于是你就尾随她并向她下了毒手,这是唯一的解释。她知道你尾随着她,惊慌之余她记起了我,于是就拨通了我的号码,而那个永远错误的号码对你来说,你肯定完蛋了。”

米奇尔说:“真是荒唐。你这个蠢货,你有证据吗?”

“你让我为你工作,是想搬走温德里尔和阿卑克斯这两块绊脚石,扫清你的障碍,结果是你自己清除了自己,米奇尔。”

“你脑子出问题了,哈门。”

“警察不会这样认为,他们对我的想法有兴趣。逮捕你是他们的事,那不是我的工作。”

“你真的是脑子出问题了,伙计。”

哈门身子前倾,几乎爬过桌子,几乎是耳语:“告诉我那段电话线的事?你怎么打出的第三枪?”

米奇尔向口袋中的手枪摸去。但动作太慢,手指也不利索。哈门从桌子上越过把那只笨拙的手抓住,桌上的东西散落一地。他一把夺下米奇尔的手枪,说:“先生,我比你快得多。你被你的受伤的手指毁掉了。你走过去看看姑娘是否死了,然后一转身就要出门,却绊住了电话线,墙上的电话线被扯了下来,把你一下绊倒在地。你握枪的手撞到了地上,枪走了火。你的手指就是在那弄伤的,蠢货。你的大口径手枪,这样拿着,你拇指关节自然会被反冲力弄伤。”

他一边用枪控制住米奇尔,一边给警察局拨通了电话。他说:“迪尼中尉在吗?让他到G.X.米奇尔的办公室来,请带走杀害福伯斯的凶手,我暂时将他看管着呢!”

迪尼说:“我真搞不懂你,既然早就知道凶手是米奇尔,和温德里尔、阿卑克斯的交谈还有什么必要,你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

哈门笑了起来。

“先生,很简单,很简单。我知你知,所有人都知道专员在筑路合同上手脚不干净,我只不过想吓唬他们一下,让他们稍稍老实些。其实,我想检验一下自己的判断。”

“你就没怀疑过其他人吗?”

“可以这么说吧,我猜想是他。那颗射在书柜的子弹位置很低,是从地平方向射出的,而且电话线被扯了出来。这两项是有关系的,对吗?凶手摔倒在地,手背撞在地板上,惊慌中他扣到了扳机。我知道枪是如何反弹的,在这样的位置,那家伙的右手会被反冲力伤到关节的。一定是这样的。”

迪尼说:“我也该想到的。”

“算啦,伙计。他没有和你握手,却和我握过手,当时他的手显得很虚弱。给我付款时,也只用一只手。这很不正常。”

迪尼冷峻的面孔显得苍老而难堪,他说:“那可怜的姑娘先拨通了你的电话,然后才看到死神向她扑来。我干这一行已经20多年了,这件事总让我不痛快。”

“米奇尔也不会有好心情,”哈门对他说“尤其是在充满恶臭的监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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