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166900000002

第2章 锁匠的一天

这是特里·怀特生命中比较快乐的一天。事实上,他的生活中非常缺少快乐。怀特是个谨小慎微而又贪得无厌的人,绝不会放过到手的利益。对利益的贪婪让他得到了一位年轻、美丽可爱的情妇。

怀特的相貌远远谈不上英俊。他削肩缩腮,厚厚的镜片后面,那双眼睛总是湿漉漉的,一张没有血色的嘴很少微笑,如果有的话,也是狡猾的笑。有位顾客曾经评论过这张脸:“任何人对他的信任都持续不了多长时间,而那张脸本身也不相信任何人。”

因此,特里·怀特能够占有雷切尔的原因,不是因为他的外貌,而是因为他的钞票。

怀特在这天早晨想到万能的钱时,狡猾地笑了。想到多年来秘密积攒下来的钱,他的笑又古怪了起来。

表面上,特里·怀特是个锁匠。当然,他也做一些合法的事,诸如出租房屋、买卖股票、放高利贷等。但是他是靠当锁匠挣来自己这份家当的。他从年轻时起,一直到现在都是个锁匠。

在高街上有个小小的门面是他的,门面的右边是一家破落的小店,经营油漆和壁纸,左边是一家生意不怎么兴隆的熟肉店。这个地区在城中属于比较没落的,像挂在锁匠店门肮脏门帘上面的招牌一样饱经风霜。那招牌从创业至今已有三十一年的历史。整个城市中,只有五家锁店是登上电话簿的,其中就有特里·怀特。所以,虽然店铺的地理位置不好,固定的老主顾还是有一些的。

这天他像往常一样在早上七点,腋下夹着报纸,来到他的店铺。他推开前门走进店里,随手又锁上门。他来到后面阴暗的小办公室里,打开落地灯,从圆球形的白色灯泡里射出来的灯光,照出一张有爪形脚的圆桌,和两把已经破旧不堪的椅子。椅子上铺着深色的漆皮垫子,塞在里面的草从一个破洞露出来。在这些东西的下面,是一块沾满咖啡和食物的破地毯。把帽子和报纸放在桌子上以后,怀特走到一个小水槽前。他取出一只搪瓷盘子和一个塑料杯,在水龙头下洗干净,然后在电炉上放了一锅水。他打开电炉后,回到桌边,小心地坐在一把摇摇晃晃的椅子上。几分钟后,就能用热水冲咖啡了。正当他要打开报纸时,前面传来敲门声。

特里·怀特叹了口气,走到前面。有一位年轻人站在外面,只有头部露在挂着半截门帘的上面。

特里·怀特没有开门。因为八点整才是他开门的时间。他对着外面的人耸耸肩,指指墙上的钟。看起来很着急的年轻人,拼命地推门。

特里·怀特依然没有开门而是转身就走。年轻人开始使劲敲打玻璃。

这时候,打电话叫警察也许是任何其他店主的选择,但是,特里·怀特从来不叫警察,他站了几秒钟,听着窗户上的声音,然后转身走向了门口。

“什么事不能等到八点啊?”他在开门后冷冷地问。

“老人家,我有急事。”年轻人回答说。

“知道,”年轻人什么事都是急匆匆的,特里·怀特心中暗想,鲁莽冲动是他们的共性,事情总会被他们搞得一塌糊涂。雷切尔就是这样,不过,幸亏她遇上了他。“好吧,年轻人,把你的急事告诉我,说完我好喝咖啡。”

年轻人从夹克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帕,小心地放在玻璃柜台上。打开后,里面是一块旅馆用的小肥皂。

“这个,”他问,“够清楚了吧?”

特里·怀特把眼睛眨了一下。“我今天早晨已经洗过澡了。”

“嗯,老人家,你还没看过呢,仔细瞧瞧。”

特里·怀特弯下腰,凑上前去看那块肥皂。

“那印子你看到没有?”年轻人问。

特里·怀特点点头。有一把钥匙的模子在肥皂上。他从凹线和刻痕上看出,那是典型的耶鲁牌筒型钥匙。第一和第三齿比其他的长一点,住宅和公寓大门通常会用这种钥匙。

年轻人拍拍特里·怀特的肩头问道:“够清楚了吧?”

特里·怀特直起身子说:“什么意思?”

“再打一把同样的啊。”

“我得根据情况来。”

“什么情况?”

“你找的人有什么样的技术。”

“不是钱?”

“不是钱。因为打造钥匙的费用并不高。”

“多少?”

“十美元就够了。”

“十美元?老人家,你简直在敲竹杠。顶多两块钱就可以打一把这样的钥匙,而且到处都可以打到。”

“那么你到别处去打两块钱的好了。”特里·怀特有些不耐烦了。

“五块行吧?”

“十块。”

“你真把我逼得没有办法。”

“年轻人,逼你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好吧,十块就十块吧。打好要用多长时间?”

“中午。”

“早点不行吗?”

“不能,别走,”特里·怀特说着,把一张卡片从柜台后面拿了出来,“写下姓名和住址。得开一张预付十块的收据。”

“你不太相信人?”

“我只相信上帝。”

特里·怀特回到他阴暗的办公室,冲好咖啡后,坐下来看报纸。一则盗窃案深深吸引住了他。一位实业家和妻子参加音乐会回来时,发现有人盗走了家中价值十万元的珠宝。他们出门这段时间,只有一位女仆在家里。她睡在二楼,屋里没有任何强行进入的迹象,所有能进入屋子的门窗都锁得好好的。这对夫妻回家时,是用自己的钥匙把车库打开,通过地下室进屋的。媒体报道说,警方正在调查这件事。

八点整,他开门营业。把门打开是他唯一要做的事。二十分钟后,第一位顾客上门了。那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女人,有一把汽车钥匙在她手里,说是打不开车门。特里·怀特把一管石墨卖给了她,并告诉她用法,然后把她打发走了。不到九点钟,电话铃响了。特里·怀特接起了电话。

“怀特锁店。”

“是特里·怀特吗?”

“是我。”

“我是戈登·特里,事情成功了。”

“我在报纸上看到了。”

“我应该把一些利润分给你。”

“赃物我不碰,钥匙寄还给我就行了。”

“已经寄出了。现在,能再给我打一把钥匙吗?”

“几个月后,也许可以。你应该休息一下,这样活的时间会更长些,别太急。”

“那就按你说的吧。”

“打电话就行了,你不用来。”

十点钟,特里·怀特来到隔壁的饮食店,买了一些吃的东西。当他在后面房间吃完点心后,又走进来了一位顾客。

忙过一阵后,他瞄了一眼挂钟:十一点十七分。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哦,对了,早晨那个年轻人的钥匙。他把那个人留下的肥皂和资料卡找了出来。那人叫乔治·杜邦,住在首都大道1444号,没有电话。特里·怀特把一张最新的地图从玻璃板下面拿出来,在上面查找这个地址。1444号是一家纪念碑公司。

这位杜邦在中午时出现了。他仍然和早晨一样显得很紧张。他睁大眼睛问道:“准备好了吗?”

特里·怀特默默地递给了他按肥皂模子打出来的钥匙。他打了两把,自己留了一把。

“老人家,肥皂呢?”

“我洗手用了。”

“你这个老头真聪明。”

“像首都大道上的纪念碑一样,沉默是金,我认为。”

杜邦摇摇头,然后就走出了店铺。

特里·怀特从桌子旁边的一台小型压力机那儿把肥皂取了回来,还有那把和杜邦拿走的一样的钥匙,一起放进了他的资料柜。他总觉得按照杜邦那块肥皂做出的钥匙,有点儿……

这时电话铃响了。

特里·怀特拿起电话。

“我是丘比。”一个大嗓门说道。

“你好,丘比先生。”

“一个叫鲍勃·巴林的人,有幢别墅在瓦尔登湖那里,你知道我在说谁吗?”

“知道。”

“我早料到你知道。听说你在他那里做过事?”

“是的,丘比先生,那又怎样?”

“他船库的钥匙你有没有?”

“可能有。”

“太好了,我想租二十四小时。”

“一级还是二级租金?”

“特里·怀特,不要开玩笑了吧?”

“不,一点儿不开玩笑,丘比先生。过去,二级租金一直是你向我租东西时的价钱——也就是一百美元一天,对不对?”

“我洗耳恭听。”

“你租一把钥匙只不过是去开一扇门。锁一打开,你便可以拿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那些我不管。但我很怀疑你去开一个船库做什么。丘比先生,你要一条船做什么?去钓鱼吗?”

大嗓门发出一阵大笑,但丝毫没有笑意:“如果我只是打算把一个朋友的船修好,好让他用的时候……”

“我对细节不感兴趣。丘比先生,你觉得一级租金怎么样?”

“一级租金是多少?”

“一天五百美金。”

“很公平。我会在一小时内把钱寄出。”

“钥匙,我会寄到你平常的那个地址。”

挂上电话后,他心想,今天的收获真不错,何况才过了半天。他要买一瓶酒到雷切尔的公寓吃晚饭。一瓶酒,也许还带一些花。这是第二次去看她,带点东西是应该的,使她觉得他比上次好。

他第一次去她那儿时是彻底失败的,对此,他不得不承认。他的行为就像一个放高利贷的。可是,这年头,谁能相信谁呢?在短时间内相信一个男人也许可以,可是,永远不能相信一个女人,尤其是像雷切尔那样美丽的女人。在她把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生下来后,连她的亲生父母都不再理睬她。谁能相信这样的女人呢?

特里·怀特雇用的那个收租人可能占过她的便宜,否则,为什么她没交三个月的房租,他还不采取任何行动呢?当怀特听到这个消息时,他亲自出马了。他来到那个贫民窟,看到了她真实的处境,听了她的遭遇,然后,他提了一个建议给她。有什么别的办法呢?他年纪这么大了还没有结婚,难免有些寂寞,他攒了些钱,在康力特大道上有一幢高级公寓,雷切尔愿不愿意单独住在那儿?或偶尔允许一个孤独的男人去拜访自己?

好,既然这样,那么有些条件:特里·怀特的名字绝不能向任何人提起;明天就搬家,新住处的地址不准留下;除了身上的衣服外,什么都不要带,因为他会给她买最好的;不准再见过去的任何朋友,特别是年轻的,当然,那个让她怀孕的流氓就更不能见了;要对他忠心耿耿,百依百顺,做到这些有问题吗?

那个婴儿你想要?好,可以,但有个条件:先照刚才所说的那样表现表现,一个月后我们再谈婴儿。来,亲一下……不行?雷切尔,你真固执,二十年来,还没有一个人被我吻过。想到这里,他发现自己来到电话机旁。有一阵儿,一种强烈的冲动抓住了他,想给她打个电话,但很快就冷静下来。说那么多有什么用呢?今晚就见面了——而且可以带着酒,可以把酒言欢。

他站起身,毫无目的地在店里踱来踱去。忽然,那块绯红色的肥皂吸引了他的目光。潜意识里的某种想法让他吃了一惊。他拿起肥皂,又放下,然后慢慢地擦拭摘下来的眼镜,擦干净后再小心地放到鼻梁上。肥皂在他的左手里面,他把右手伸进裤口袋,慢吞吞地、几乎是不情愿地掏出一串钥匙。他一把一把地看着,直到第八把。这把钥匙被他仔细打量着,然后他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肥皂上:钥匙与印模完全相符。他拿出那把多打的钥匙,仔细地比着,脸渐渐阴沉了下来。

最后,他来到电话旁,给雷切尔五天前搬进去的公寓打了个电话。没有人接。他担心把电话号码拨错了,放下电话重拨,还是没有人接。

没办法,他拨通了公寓管理员的电话。

“拉里,”特里·怀特说,“把今天下午的电视节目的情况告诉我。”

“什么?哦,怀特先生,我是进来拿钳子的。”

“钳子?你的那双眼睛是干什么的?我不是告诉你特别注意雷切尔小姐的一举一动吗?”

“我是留心着呢。”

“那么为什么还有年轻人去找她?她搬进去不到五天,这种事怎么就会发生?”

“怀特先生,这些我都知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本来打算晚些时候向您报告的。有一个年轻人在昨天下午四点过后来按她的门铃,当然,我的门铃就像您安排的那样也响了。所以,我便上楼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他是个黑发男人,高约六英尺……”

“他的长相我知道。”

“嗯,总之,小姐不让他进去,但他硬要进去。后来,她差不多让他进去待了有十分钟时间,就是这样。”

“那就够了。”

“他出来的时候,我听见小姐说,她永远不会再见他。怀特先生,这些我都记下来了。”

“好。现在,你马上到楼上去,敲雷切尔小姐的房门,得不到回答的话,就用你的钥匙打开门。二十分钟之内我就赶到。”

特里·怀特又给出租汽车公司打了电话,叫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开到雷切尔住的公寓大厦附近时,司机说:“那边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先生,又是警车,又是救护车。”

“就在这儿停下吧。”特里·怀特命令说。

付完车费,特里·怀特好奇地向出事地点走去。围在公寓大楼门口的有十多个人。他小心地走过去,在两个胖女人和一个老头儿后面站住了。

“担架抬出来了。”一个女人说。

“盖住了头和脚,”老头儿说,“那只意味着一件事。”

“太可怕了。”胖女人说。

“瞧那儿,”另一个胖女人说,“哦,不!”

特里·怀特从两个女人的肩头望过去,看到另一副担架被两个警察从大门抬出来。

“和刚才那个一样,”老头儿幸灾乐祸地说,“盖住了头和脚。”

“他们出什么事了?”一个女人问道,“我是说他们怎么会……”

一个手抱书本、满脸雀斑的女孩抬头望望两个女人,说:“我听别人说那个男的先把那个女的杀了,然后自杀。用切肉的刀。”她静静地补充说。

特里·怀特转身离开了。他一边走,一边想:年轻人总是这么鲁莽冲动,动不动就自杀,这么年轻就死了,真是可惜!

同类推荐
  • 绣楼里的女人

    绣楼里的女人

    《绣楼里的女人》是描写晋商家族的四代女子穿过跌宕的岁月,于冷暖和爱恨中一次一次重新认识,什么是女人。绣楼的文化标志如一道咒符,生死轮回的女人们或抗争或彻悟,寂寞地生,再寂寞地死,一如人类长河中所有昙花一现的女人们。
  • 苏家坳纪事

    苏家坳纪事

    《苏家坳纪事》是一部充满了乡土味道的短篇小说集。作者以自己的故乡酉阳苏家坳为背景,将故乡的亲戚朋友的故事以散文娓娓道来,笔下的他们的生活平淡朴实,甚至生命卑微,历经苦难。虽然他们生在深山,但他们的命运也与国家紧密联系,折射出了中国农村改革开放前后的发展和变化。
  • 此情须问天

    此情须问天

    故事的发端是上世纪七十年代中后期的那场灾难性的大洪水。仿佛有着特殊的天人感应,一代伟人的离世、震惊中外的大地震等交织而至。作者以此为起点,勾勒小说主人公的人生轨迹,循序推进,层层展开,使人犹如身临其境,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代。生活是没有布景的舞台。小说主人公、童年时代的陈玉栋和黎珩为躲避那场罕见的水灾,偶然相遇,一场动人心扉、让人心痛、催人泪下的人生活剧由此拉开帷幕。主人公以及和他们相关的人物故事渐次登台。这些故事,或平淡,或跌宕,或伤感,或无奈,无不让人感同身受而引发心灵的共鸣。
  • 霹雳火斗麒麟

    霹雳火斗麒麟

    《当代优秀悬疑故事作品集:霹雳火斗麒麟》是“当代优秀悬疑故事作品集”系列之一,《当代优秀悬疑故事作品集:霹雳火斗麒麟》每篇作品都内涵深厚,作者以曲折的故事情节揭示了复杂的人性本质,阐述了深刻的人生道理。
  • 门

    《门》是一部与众不同的小说,它不是一个平面的故事,而是一个立体恐怖迷宫,这部书的恐怖是多纬度、多层面的,危险不仅仅只在文字中,它已经蔓延到了现实里,,甚至爬到了你的身边……如果你没有足够的抗精神恐怖素质,请放弃阅读。
热门推荐
  • 七月烤火

    七月烤火

    作者以机智、幽默、传奇的智慧,以雅俗共赏的精美的语言,讲述了一个个妙趣横生的大千故事。书中涉猎的人与事,或正直或邪恶或清廉或贪婪或惊奇或趣然,皆不乏对生活哲理的探求和对陈规陋俗的贬抑。作者以小说家的创作手法,把玩书中的故事,其文字简约,笔法娴熟,开阖有度,节奏轻快,读来如品茶饮酒,颇具韵味。
  • 我为浮生

    我为浮生

    刚出生就在英国成长的萧慕程在父亲詹姆斯的要求下回到中国苏州寻找母亲萧如烟,迷迷糊糊神经大条的萧慕程下飞机习惯性的丢了钱包,手机,护照。无奈之下到一个咖啡馆兼职,遇到冷漠近乎蛮横的上司苏常在。自称品行恶劣的孤傲倔强的萧慕程拒绝寻求父亲的帮助,住在一个环境糟糕的黑漆漆的小巷子房子里。遇到何年,一个阳光善良的大男孩。一次偶然的意外苏常在遇到了寻找外教的程如歌,机缘巧合下见到了程如歌的父亲程云满。程父看到女子熟悉的眉眼,并得知眼前的女子的名字,踉踉跄跄。在与周围人的不断接近中萧慕程逐渐了解着自己的母亲,也逐渐了解自己的内心。
  • 翊风战神

    翊风战神

    一个孤儿,他不仅仅受了各种欺压。谁都瞧不起他。谁欺年少我轻狂,一朝更比极无双。看我张翊,一步一步踏入战神的道路
  • 女扮男装之娱乐圈的神秘五少

    女扮男装之娱乐圈的神秘五少

    墨染系列一:刚刚进入这个圈子的她,是否太天真?天真到认为一些东西的使用从来不需要代价。等到后来,她明白了一切时,她早已无法回头。“抱歉,真的抱歉,我不可以和你们一起走下去了。”那是她最后想说的话,可到了嘴边,她却又变了:“呵,真心?我的眼中,从来只有利益与权力!”最后,一个陌生的身影闪现,她才明白,原来,她一直都只是他的棋子之一。(HE,前面太傻,改不了了,将就着看吧。有时间再重新来。)
  • 王牌财神

    王牌财神

    我是王牌财神,我为自己代言。你缺钱不?缺钱找我呀,我是财神,我有钱。
  • 情人泪再别离

    情人泪再别离

    七年前,她眼睁睁地看着所有亲人都离她而去。母亲的惨死,父亲的牢狱之灾,哥哥的离去,这些都成了她心上的一根根刺。楚朝川这个让她恨之入骨的人到最后却成了她无法割舍的爱人。七年后,就在她已经快要释怀那些往事的时候,她曾经最挚爱消失了七年的哥哥却回来对她说:“夕儿,我来接你回家。”往事又再次被揭开,她到底该何去何从?
  • 遗梦忘川香彼岸

    遗梦忘川香彼岸

    遗梦千年,花香千年,忘川流过千载春秋,可又有多少人还记得那河边凝望千年不愿离去的人。“千年已过,你还是不愿记起我么?”“这世间,又有几人是愿意或不愿意就可以轻言记起,又轻言放下的呢?”“我不求能得你原谅,只求你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可好?”“你从不知,是什么在支撑着你走过这千年岁月!”这世间,有很多人,很多事,并不是一句对错就能结束,万物生存都有其自身的规律,谁又说得清,谁欠了谁、谁对不起谁。。。。。。千年等待,千年轮回,千年爱恋,千年纠葛,当一切水落石出,他们是否还能回到从前?
  • 梦境之千年轮回

    梦境之千年轮回

    这是一个无奇不有的世界,当所有的不可能的元素融合在一起时,会碰触出怎么样火花?阵法、兵器、门派、盗墓、穿越、天域之门、仙魔人魂,侠客、蛊师、刀客、剑客、将军、型男、术士、医师……爱恨情仇,恩恩怨怨。欧阳明渊能否从现代重回战国与林彩晨相遇……
  • 仙剑问情3

    仙剑问情3

    茫茫天下,来无踪去无影的罗浮水之精到底藏身何处?浈阳县境罕见的大旱与水之精有无关联?藏身于官府的南海神将樊川有何目的?才解决浈阳奇异大旱,却又遇上貌正实邪的“净世神教”。张醒言和伙伴们决心将邪教铲除,却不料更危险的幕后人物还没出现……生死关头,谁曾想天真烂漫的琼肜竟化成绮丽无比的女神!她、是、谁?镇阴庄遇鬼众围攻,遭逢神秘的鬼王宵朚,从此成就一段传奇。水云庄巧遇王侯贵胄无双公子,他与倾城公主居盈青梅竹马,更深得皇帝器重。没人猜得到,名满天下的无双公子正策划着一场惊天阴谋。张醒言的御剑江湖之路,渐趋壮丽雄浑。
  • 微雨众卉新

    微雨众卉新

    这是一个关于春天的故事,?微雨众卉新,一雷惊蛰始。惊蛰,大地回春,万物复苏。自卑的京哲希望自己的人生也能够翻开新的篇章,但是,她还是躲不开过去的阴影,她的耻辱-陆庚呜,还有,她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