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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凌少侠妙手扮喽啰 宁管家法眼辨真假

西江口金利坊营地,冯中军走进武崇文的房间。

“小人见过三爷,不知三爷找在下有何吩咐?”冯中军看着武崇文小心翼翼的问道。

武崇文看到冯中军走进房间,满脸笑容的招呼道:“冯兄弟,请坐。”

冯中军说了声“是”,坐在武崇文旁边。

武崇文看了看冯中军,慢慢对他说道:“冯兄弟,我请你来是想给你说点事,咱们这边这么多人你也知道,但像你这样智勇双全的还真不多,你来咱这儿时间不久,我未能及时发现你的本事,现在既然发现了,就不能再屈才,我决定重用你。”

“三爷有什么训令请讲,”冯中军闻言立即站起身。

武崇文忙说:“不急,不急,先坐下听我把话说完。是这样,咱们这儿里里外外的事情特别多,遇到的人也是各种各样,外面很多人对我们一直不怀好意,我们就不得不防,可这一大堆人,我们不好分辨谁好谁不好,一大堆事也不能说办好就办好,所以我想让你帮帮我,不知可不可以?”

“三爷,小人不明白,小人不是一直在跟着您吗?”冯中军不解的看着武崇文问道。

武崇文哈哈一笑:“好小子,啊,不,冯兄弟,你真会说话!那我就再给你说明白点吧,原来你是给我干事,想在是我请你帮我,这两者之间的差别你应该能明白吧?”说着慢慢从怀里掏出一串玉雕扇坠交给冯中军,然后说道:“这东西你现在先收着,回去慢慢看,”接着正色道:“凭此玉坠,第一,以你可以听我号令节制金利坊所有的家丁护院,不服者你自处之,无需报我;第二,你可随时出入金利坊所有厅院房间、货场、商船,甚至我的房间;第三,可在金富源江州任何一家分号赊账,费用你无须理会。”

冯中军闻言,立即单腿跪地,举起双手拜礼:“多谢三爷厚爱,在下定当为三爷效犬马之劳!”心里却在想着:这老鬼对我如此信任,不知有何用意,先答应他再说。

三爷忙说:“冯兄弟,快起来,”接着说:“对不起,我还有事要办,你且出去,我有事再让人找你。”

“是,谢谢三爷,在下告退,”冯中军说完离开房间。

武崇文等冯中军离开,在屋里喊了声“来人”,一个随从应了一声走进房间。

“请宁管家过来!”武崇文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对这位随从说道。

这位随从低头说声“是”,然后退出房间。

不一会儿,一位老者来到房间,这老者年愈七旬,头发胡须皆白,体形清瘦,发髻用玉簪拢起,身穿花纹绣边灰长袍,脚蹬一双平底布靴,貌似乡村庠学或私塾先生的样子,他走近武崇文,轻声问道,“三少爷有何吩咐?”

武崇文将老者上下打量一番,然后对他微微一笑,非常客气地说道:“宁叔,赶快请坐,我记得打我未成年时宁叔就一直伴随在先父左右,与先父情同兄弟,辛苦操劳,历经千辛万苦,是我们兄弟敬仰的长辈,如今头看到您头发花白,不禁心酸……”

老者闻听此言,心中不禁感动,忙说:“三少爷莫要这样说,老夫蒙老爷收留,此恩终身难报,侍奉少爷当义不容辞。老夫以往多次倚老卖老,曾数评三少爷处事欠妥,实属护主心切、情不得已,望少爷见谅,”说得言真意切。

“宁叔不必自责,是崇文年轻不懂事惹您老生气,咱爷儿俩不说这些了。对了,宁叔,咱俩先一起用过早餐再说,”接着朝房外喊道:“来人,早餐伺候!”

接着,进来两个丫鬟把早餐端到房间,然后在桌上摆好,轻轻转身离去。

饭后,武崇文对老者说:“宁叔,崇文想请您老人家到江州城天安寺去一趟,把这个锦盒交给天安寺的方丈圆静大师,顺便请他有空过来我坐坐,”说完把一个锦盒交给宁管家。

老者把接过锦盒,拿在手里看了看,然后小心翼翼的揣入怀里。

武崇文又对老者说道:“宁叔尽管去,只要您一到寺里说出您的身份,圆静方丈一定会热情接待您。事关紧急,请宁叔马上动身去天安寺吧。”

老者回了声“是”,然后大步走出房间。

这老者名叫宁俊臣,在武家做总管家已有二十多年,他为人谦逊和蔼,满腹经纶,能写会算,做事干练,深得武崇文父亲武长陵的信任,两人情趣相投,无话不谈,虽名为主仆,实际上情如兄弟。武长陵去世后,宁管家原想离开武家隐退山野,但大少爷武敬文一再挽留,这才留下。武家兄弟自他们的父亲去世后,非但没有冷落宁俊臣,反而对他格外尊重,这倒使宁俊臣留去两难,因此就暂且作罢。

宁俊臣儿从武崇文的房间出来,安排好营地诸事之后,就带着两名贴身随从李全和张布,赶乘一辆马车朝江州城方向驶去。

宁俊臣和两名随从驾车驶出约莫十多里路,赶车的随从李全发现不知谁在前方大路上放了一块大石头挡住了去路,连忙喊了声“驭”,勒马把车停下来,然后和张布跳下马车,两人合力把那块大石头搬走。坐在车里的宁管家刚才觉得身子一颠,刚想张口说话,这时隔着车上的窗帘看见车外有七八个衣服破烂的乞丐围了过来,并朝车内高喊,“黄金白银拿出来!”

李全、张布刚把车前的那块大石头搬开,见几个人站在车外朝宁管家大喊大叫,似乎要抢劫,两人立即拔刀从马车前面跑过来,这七八个乞丐看这两个随从气势汹汹的杀过来,马上分成两拨,两拨人朝相反方向拼命逃跑。李全、张布各自追赶一拨。二人见两拨乞丐已跑远,就往回折返,可那两拨伙乞丐见两人停下返回,又举着棍棒分别超两人冲过来,二人见状又举刀追赶,那两拨人又马上转身逃跑。如此反复几次,李全、张布二人各自追出好远,彼此早已看不到对方的身影。

约莫过了一顿饭的功夫,只见张布气急败坏的回到马车前,见车里的宁管家安然无恙,这才放下心来,然后禁不住骂道:“这帮死叫花子,抱得到挺快,要是被我抓到,非把个个劈成两半不可!”。

不一会儿,李全也跑回车前,满头大汗、气喘区区地说不出话来。

宁管家见他俩均平安赶回,这才说声,“走吧!正事要紧。”

这一折腾,等宁管家三人赶到江州城北天安寺时,已接近中午。

宁管家来到寺前请门前的小和尚给寺内方丈圆静大师通报就说金利坊有人拜访。

小和尚进去后不一会儿就出来了,低头道:“我师父有请”,说完走在前面带路。

李全、张布二人跟在宁管家身后走进天安寺,只见寺庙大门门庭里面有一照壁,照壁前摆放着三口雕纹大铜鼎,绕过照壁进入寺庙庭院,庭院有二十多丈宽,五十多丈长,甚是宽阔。庭院两侧各有数十间厢房,那是寺庙僧人平时起居的地方,厢房前面有成排的苍松。正前方是气势雄伟的正殿,正殿分前殿和后殿,前殿里此时有很多香客在进香、拜佛,香雾缭绕。前殿两侧的耳房是专门给客人留宿的地方。后殿则是高辈分僧人打坐、诵经和讲佛之地。

这时几位年老高僧正在后殿大厅佛像前盘坐诵经。

宁管家走进大厅,见几位高僧专心致志的样子,就不敢上前打扰,于是就与两位随从在旁边默默的等候。

不一会儿,其中一位老僧缓缓地站起身,单手打揖,道了声“我弥陀佛”,接着说道:“宁施主光顾敝寺,老衲深感荣幸。未能迎接,还望见谅,”其他几位高僧也跟着站了起来揖手,然后肃立在圆静大师身后。

宁管家连忙朝这位说话的高僧抱拳施礼,紧接着问道:“不知大师如何称呼?”

“老衲法号圆静,这几位是我的师兄、师弟,”老僧缓缓回答。

“老朽打扰各位高僧清静,事先未及时期会,仓促拜访,恳请见谅!此番来贵寺专程谒见圆静方丈大师,”宁管家接着再次向各位高僧躬身施礼。

“圆清师弟,你们继续诵经吧,我会会这位老施主,去去就来,”圆静大师回头对其中一位高僧交代道,然后把宁管家三人请到旁边一间禅房。

李全、张布二人跟着宁管家来到禅房,然后站在宁管家身后。

落座之后,圆静大师吩咐小僧给客人看茶,然后对宁管家说:“敢问宁老施主今天光临敝寺有何见教?”

“方丈大师不必客气,我此番奉我家三少爷之命,特将这个锦盒交给方丈大师,”宁管家说着从怀中掏出锦盒,双手恭恭敬敬地交给圆静大师。

“有劳宁管家了,请用茶,”圆静大师接过锦盒,然后慢慢的放到桌上。

这时再细看这位圆静方丈,只见他中等身材,身宽体胖,面目慈祥,脸色红润,三缕白须飘至胸前,脖子上悬挂着一串香色檀木佛珠,身穿一件杏黄色僧袍,言行舒缓,很有得道高僧风范。

“方丈大师,临行时我家三少爷再三叮咛老朽请大师到敝处一叙,不知大师何时能得闲暇?”宁管家接着问道。

“阿弥陀佛!那就请宁老施主代向三公子转告老衲的谢意,到时我定去扣扰拜访,”圆静大师点头一笑。

主宾接着在禅房里聊了大约有一杯茶的功夫,然后宁管家起身说道:“方丈大师,老朽俗务在身,不便久留打扰,就此告辞”,说着就与圆静大师揖手告别,带着李全、张布二人走出天安寺。

李全、张布二人随宁管家走出天安寺大门,然后伺候宁管家上了马车。

宁管家上车后刚坐好,突然对两人说:“李全,你马上赶车陪我去趟京城。张布,你回去告诉三爷就说我临时有急事去趟京城,顺面告诉三爷今天的事我已办妥,请他勿念。”

张布马上回了声“是”,可李全却愣了一下,笑嘻嘻的问宁管家:“宁爷,赶车去京城至少需要半个月时间,我们不回金利坊去准备准备?”

宁管家听完李全的话,对他一摆手说:“不用了,此次出门前老夫带足了行李和盘缠银两,就放在车里,你只需跟着老夫便是!”接着抬头瞪了李全一眼,问道:“怎么?你不想跟我去?”

“不,不,宁爷,小人不敢违命,能跟着您我高兴都来不及,”李全听宁管家这么说,只得遵命。

接着,张布独自一人上路回西江口,李全则赶着马车和宁管家上了去京城的路。

第二天傍晚时分,宁管家和李全两人来到许州城,准备在一家装饰讲究的客栈住一宿。这家客栈门前悬挂“客再来”招牌,客栈掌柜五十来岁,身穿深色绣花袍,身材微胖,面色红润,对人十分热情,他看见宁管家进了客栈,连忙迎过来,毕恭毕敬的说道:“宁爷,小人不知您老驾到,有失远迎,小二,快来伺候宁爷!”

“朱十能,看来生意不错嘛,”宁管家对客栈掌柜低声说道。

“托宁爷您老的福,生意还行,”客栈老板朱十能满脸堆笑。

宁管家接着吩咐道:“马上给老夫准备一间双人上好客房,顺面把酒饭送到房间来,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入房间!”

“小人马上安排,”朱十能急忙应道。

原来这“客再来”客栈是京城“金富源”在许州的分号之一,掌柜朱十能是宁管家推举给大爷武敬文的,他头脑灵活,精明能干,善于结交黑白两道各种各样的人物,见人未说先笑,把这里的生意安排的井井有条,深得大爷和宁管家的器重。

宁管家和李全两人进客房没多久,便有人把酒菜送到房间。

宁管家坐到桌前准备用餐,见李全还在一旁站着,就对他说:“李全,现在房里就我俩,快快坐下来陪老夫饮几杯。”

“宁爷,这……”李全犹豫道。

“叫你坐你就坐,磨蹭什么?”宁管家有点不高兴。

李全这才在宁管家的对面坐下,小心翼翼地给宁管家斟满一杯酒,然后给自己也斟上。

“宁爷,小的先敬您老一杯,”李全端起酒杯。

“好!干!”宁管家端起酒杯一饮而光。

李全拿起酒壶,想再给宁管家斟酒,宁管家连忙拦住,“等下再喝,先说说话吧!”

“好吧,宁爷,”李全应道。

宁管家微微一笑,盯着李全看了一会儿,然后把手里的酒杯轻轻放到桌面上,捋了把胡子,开口问道:“年轻人,你到底是谁?真的李全现在何方?”

“宁爷,您老把小人弄糊涂了,我……”坐在宁管家对面的李全显得有点紧张。

宁管家继续盯着李全,淡淡一笑,说道:“先听我说,你恐怕还不知道李全、张布二人可是老夫的贴身随从,他俩平日里的言谈举止、行为习惯老夫再熟悉不过,李全健谈,说话大嗓门,可是你自从遇到那几个乞丐打劫我们之后就很少说话。还有,那几个乞丐打劫我们的时候只是喊话,并没见抢东西,后来还装着逃跑引诱李全、张布二人去追赶,使他俩彼此看不到对方,就是在这时李全被人逮住、脱了衣服,然后你就穿着李全的衣服、装扮成他的模样出现在我面前,我说的对也不对?”

“原来您老人家早就知道这一切?”坐在宁管家对面的李全脸色变得很难堪,“不过,现在你能把我怎么样?”他接着问道。

宁管家还是微笑着说道:“哈哈!你的假扮化妆术老夫不得不佩服,现在你可以杀我,我能把你怎么样?只不过,我想知道你为何这样做,你混入金利坊予以何为?”

“是的,您老人家确实厉害!”对面的“李全”拉掉人皮面罩露出真面孔,原来此人是那天晚上冯中军和老丑怪两人在江边松树林遇到过的“飒沓流星侠”凌冲霄!此时再看他,年龄二十出头,头发乌黑,面若冠玉,明目丹唇,神情洒脱又带几丝傲气。

宁管家看到凌冲霄的真面孔,不禁暗暗赞叹:好一位俊美少年!不由得上下打量起来,当他看到凌冲霄腰间悬挂的宝剑时,不由得一愣,连忙说:“可否将你的宝剑给老朽瞧瞧?”

凌冲霄心想:我即使把剑拿给你这老头,谅你也奈何不了我,于是从腰间取下宝剑交给宁管家。

宁管家接过宝剑,见剑鞘底色乌黑,双面镶着紫金双龙戏珠,拔剑细看,见紫铜色剑柄上刻有“乌号”二字,剑身上刻着一个“异”字,连忙问凌冲霄:“乌号异人赵玄辰是你什么人?”

凌冲霄本想回答不知道,但觉得这样回答对师父不敬,因此反问宁管家:“那你又是谁?你举止舒雅、处事老练,大有山崩于前而不惊之势,而且能很快看出我假扮别人,定是位高人,”凌冲霄听到眼前这位老人提起他师父,猜想他可能认识师父,口气就缓和了下来。

“老朽是京城‘金富源’商号总管宁俊臣,和乌号异人是故友,少侠若见到他,就请告诉他‘玄素书生’向他问好,”宁管家摇摇头,慢慢说道。

凌冲霄刚等宁管家说完话,突然竖起双掌拍向宁管家胸部,宁管家未作理会,轻轻闪身躲过凌冲霄的双掌,突然闪电般的伸出右手绕到凌冲霄的后背轻轻拍了一下,凌冲霄顿时感到对方这一拍力大无比,不由自主地身朝前扑去,跑了好几步,差点摔倒。

宁管家微微一笑,问道:“少侠莫非还要再过几招?”他刚才的动作称得上轻描淡写,淡定随意。

凌冲霄见这老者和师父年龄相仿,内力深厚无比,估计不在师父之下,他转过身,看着宁管家,吃惊地问道,“前辈果真是家师常提到的‘文武双绝左神策’?小侄有眼不识泰山,适才多有冒犯,向左伯父赔罪!”说完忙上前跪拜。

“嘘,…….”宁管家连忙示意小点声,上前扶起凌冲霄,接着说:“快快请起,老朽正是左百川,小心隔墙有耳,敢问少侠如何称呼?”

“小侄乃‘乌号异人’赵玄辰的小弟子,姓凌名冲霄,”凌冲霄说完再拜。

“玄辰兄有这样的英俊弟子,福气啊!”宁管家捋着胡子,哈哈一笑,接着问:“不知贤侄为何费尽心思潜入金利坊?”

“左伯父,事已至此,我就直说了吧,江湖传言‘金利坊’是京城‘金富源’设在江州的分号,掌柜武崇文与官府勾结、欺行霸市、残害百姓,罪恶累累,有人将此事举报到朝廷,我二师兄‘霹雷追风侠’边铁山奉朝廷卫指挥佥事王大人之命暗查此事。前些日子,二师兄看望师父时提起此事,师父让就我出来帮帮二师兄。我急着游山玩水,就抢先二师兄一步来到江州,想凭借我的化妆法混入‘金利坊’刺探消息好告诉我二师兄,可万万没想到‘金利坊’的宁管家就是左伯父您老人家,这不还没混进去就被您老人家揭穿了,这事恐怕难办啦!”凌冲霄说完,叹了一口气。

“贤侄多虑了,老朽在武家任总管家也有苦衷,这事以后慢慢再说。还有,老朽现在必须装成不会武功的老人。所以这几天就委屈贤侄就给我当一下保镖,可以吧?”宁管家最后问道。

“好吧,”凌冲霄嘴上答应着,心里却在想:难得很这位与师父其名的前辈交往,顺面打听打听他以前的事,或许能帮到二师兄。

原来这宁管家正是三十年前与“乌号异人”赵玄辰、“金书王爷”朱时垠齐名的武林三大绝顶高手中的的另一人“玄素书生”左百川。这三人当年都痴迷于武学,交往频繁,经常在一起切磋武艺。三人中赵玄辰年纪最长,左百川次之,金书王爷年纪最小。三人约定每年中秋在龙城大观园比试一次各自新创的绝学,被当时的江湖人称作“龙城三友会”。三个人武功各有所长,赵玄辰受道家武学的熏陶,以内力和剑术见长;左百川善于随机应变、出手刚烈;金书王爷则刚柔并进、绵里藏针。三个人一旦互相交手不过千回合很难见高下,所以很难说谁的武功最高,往往到最后拼的是耐力和运气。可惜刀枪无眼、拳脚无情,有一年,赵玄辰和左百川徒手过招两天没分出高下,第三天两人继续比试,争斗的越来越激烈,但谁都无法斗败对方,说来也是很不幸的凑巧,激情中两人不约而同的使出狠招,旁边的金书王爷拦也拦不住,后来左百川使出“大力神折手”折伤赵玄辰的左手腕,而左百川也被赵玄辰的“伏魔霹雳掌”震得口吐鲜血。朱王爷见状连忙安排下人请御医到龙城来给两人治伤。就这样,两人在龙城住了将近两个月,初愈后才相互告别回家。赵玄辰回到正天派,在同门的照顾下,半年后手腕痊愈如初,可左百川却从此却下落不明,有人说他隐居乡野,替人看家护院,再以后就没了消息。

凌冲霄经常听师父提起眼前这位左百川前辈,没想到左前辈现在却成了武氏兄弟“金富源”的宁管家,不禁纳闷。看来情况确实有点复杂,只能慢慢观望。

两人用完酒饭,各自歇息,当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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