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一一迫使自己不要再想着他。
回到咖啡店的时候白小茶和云天忙得不可开支,这几天不在咖啡店里全靠他们三支撑着,她还在想着要不要加点工资什么的,看在他们这么勤奋上,除了千迟以外。
毕竟千迟吃她的喝她的住她的,没找他拿住宿费就不错了,哪有什么工资。
白小茶端去一杯咖啡和一份甜点,脚步顿了顿,见到余一一的时候就差没有扑上去了,如果她再不回来的话就要考虑一下是不是出什么意外了。听说现在社会上出现一个穷凶极恶的凶手,专挑长得漂亮的下手,之前那个死者的家属在警局门口闹,里面的人好不容易才把她们安抚着离开,可是这起案件到现在都没有着落。
“老板,你总算回来了,我都得担心死了。不过你最近去哪了?”
“我这几天在医院阿,我病了。怎么,千迟没有和你们说?”她望向千迟,只见他面无表情“我懒得做太多的解释。”
这算是什么理由?白小茶欲要吐血,眼睁睁看着她在着急都不会哼一声的吗。
一个衣着破旧,军色的外套,拉链一下子拉到顶,头上戴了顶帽子,只有一双眼睛贼兮兮地左右张望,双手插在口袋里,背有些陀。
白小茶说:“老板,那个男人好几天都出现在店里,可是又不点东西,点名道姓要找你呢。”
云天正在招待他,可是和前几天一样他都只是摇头,什么都不说。
哪家店都不允许赶客人离开,所以也就任由他安静地坐在角落里,虽然他们已经说过了老板不在了,他还是置若恍闻。而且还会掏出一个怀表,对着怀表傻笑。
他们都在猜测这个人是不是傻子。
余一一冲了一杯柠檬水走过去,放在他面前,他看都不看一眼地继续看着怀表。她还注意到怀表款式很旧了,现在使用怀表的人很少了,大多数都是七十年后到八十年后的人才会用得上。
“听说你找我?”男人不理会她,那么她就只能先自行开口。
“您是老板?”他终于把目光移到她身上,声音像被灼烧过一样沙哑,眼睛打量着和他女儿一般大的女孩,有些不相信她就是老板。
“我是。”又说,“你若不相信可以找人核实,我都无所谓。”不远处的千迟紧紧盯着,生怕那男人对她不利,如果他敢做什么,他绝对让他走着进来横着出去。
男人混浊的眼神瞬间被点燃了一丝光亮,他在这里等了她好些天,终于等到了。他把怀表紧紧握在手中,略带激动地说道:“因为我听说你很神,什么愿望都可以实现,所以所以……你一定可以帮我这个忙的对不对?”
外面的人都说这里的老板只要达到符合她要求的,无论什么愿望都会实现,当然,违背天地良心的事情可不会做。他又兜兜转转走了好久,从城西一直走到城南,因为没钱坐车,一路上都是靠卖点小手工,虽然赚不了多少钱,也算是熬了过来。后来好不容易打听到了地址,这才出发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