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冰思虑了一会儿,反正他自己都觉得有点久,语速慢慢的,好像他自己都点不敢置信:“你别说,似乎有点……”
残香没说话,神情似在认真打量他,墨冰在自我反省后抬头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你这次怎么不拦着我?”
残香不再盯看,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随口道:“只是喜欢而已。”
这么多年来,这只事情没几次是认真说的,没想到会有这么一日,俩人谈论这事到跟闺中的姑娘一样扭扭捏捏,神情好不自在,而他更加像个探口的:“你问的不是男女的喜欢?”
反正兄弟这么久,直来直去的也才是墨冰,那么残香也就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也没有意思打断:“那如果我问的是男女的喜欢,你又如何作答?”
墨冰是个谨慎的人,他一直都如此,稳重是不变的,所以这番话讲出来也是很有分量的:“也是喜欢,讲真,这么久以来还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奇妙的紧。”
残香脑海中浮现昔日他二人之情,若不是他渡劫和孤傲之心性,应该也不会再情字上做出那样的事儿。也罢,戏中人痴的紧,观戏人叹着紧:“哎,其实这么多年我和凤莲拦着你,也并没有什么用,主要靠你自己,倘若命中注定安排如此,那就也罢。”
墨冰还记得这俩人是一直帮他渡劫来着:“她是我的劫?”
怎么说呢,因果相报,这些年他们都懂,残香实话实说,也算是提点墨冰:“她若是你的劫,你又何尝不是她的劫呢。”
这么多年劫数都未来,他承载着记忆转世,看着世代君王各主沉浮,自己也做着不同的事儿,唯独风月之事没碰,这兄弟二人也拦着不给碰;这么一想又想到刚刚离去的凤莲:“那凤莲会怎么看。”
昂,残香摸着下巴,暗暗的不好意思笑了笑:“嗯~这个嘛,我也不知道。”
然而君卿狐这边也是相对来说很习惯,只是不停的感叹辛苦了忆羽这样的一个美人了,弄得忆羽好几次脸都羞成了一个苹果,连着忆羽身边的丫头对君卿狐的看法又改变了不少,原来不仅能睡,处理琐事的方法也是很有一套。
不过这样一来居住在殇吟内的姑娘和公子都纷纷惊讶了起来,怎么说来就来了一个人,还跟着忆羽身边学习,有些人听说是墨冰公子安排的,又不好明着说什么,私下暗暗揣测;接着就是君语娈,跟她这般年龄大的丫头大多是跟着哥哥姐姐们来玩的,鲜少就成了姑娘,有些人故意找时间前去拜访探个究竟,无论是有心找事还是带着好奇心一探究竟的,皆先都被君语娈一一惊艳。
有些人聪慧些,才把君语娈跟着君卿狐联系到一起,就那么随意一打听,发现是堂姐妹的关系。由于忆羽访询从不带着君卿狐,所以这几日还未见过君卿狐的容颜。有些丫头和君语娈玩的好的就连忙问,可她却故意打个哑谜,说到时候就知道了。这可让不少人心头都痒痒。
忆羽访巡回来就对君卿狐说:“这几天有了你,我确实轻松不少。”
君卿狐一手拨着算盘一手查阅账本:“其实我就不懂了,其他人呢?”
忆羽虽然一路回来奔波,可也没歇着,直坐在君卿狐提笔开始写记:“其他人也有其他的事儿啊,这只是其中一点点罢了。”
君卿狐停下了手中的事儿,侧着头不懂的看着忆羽:“不是,我是说,这么大一个阁,管事的这么少……阁主是怎么想的?”
忆羽听着君卿狐的语气不由也停笔看着她,最后总结:“你不会以为阁主小气没钱吧。”